睡醒的相府千金[重生]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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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曾說過,褚家大少爺?shù)暮笱嫌幸惶幒麪畹奶ビ?。雖說無法確定消息來源是否可靠,但既然有這個說法,必然是有源頭的。她跟褚玉瑭都是女子,看一眼也無妨,反正都已睡在一起了。就當做是閨中姐妹吧,瞧一眼后腰不傷大雅。施婉琬在心中對自己的行為做出了合理的解釋。 這樣的想法給了她極大的鼓勵,她的手一往無前地摸到了褚玉瑭的腰上。剛一搭上腰間,褚玉瑭就像一條泥鰍似的,朝另一邊扭了扭,滿臉的不情愿。 施婉琬本就緊張,被褚玉瑭這么一動,更是僵在原地,不敢動彈。見褚玉瑭不再掙扎,施婉琬才試著將手往她后腰處滑落。只可惜施婉琬沒經(jīng)驗,動作太過輕柔緩慢,弄得褚玉瑭比剛才扭動得更加劇烈。 “別碰我!癢?。〔辉S摸我,不許。。?!瘪矣耔╊^上的汗不斷滲出,弄得施婉琬的手也跟著濕了。 施婉琬瞪了一眼褚玉瑭,卻發(fā)現(xiàn)這人根本就不會知道自己的氣惱和郁悶。干脆放棄了之前的策略,加重了力度一把掀起褚玉瑭的睡衣,果然隱約看到她的后腰處有塊地方顏色與周圍皮膚不一樣。 可是夜里實在光線太暗,施婉琬低頭看不太清楚。自己的一只手又被褚玉瑭按在額頭上,只能單手作戰(zhàn)的她實在辛苦得很。正苦于無法看得更仔細的她還沒來得及想出新辦法,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擁抱給打亂呼吸。 褚玉瑭翻過身,一把抱住施婉琬,緊緊抱住。這樣的身體接觸對于施婉琬來說,是開天辟地的第一回。無論是誰,都沒有這樣擁抱過自己,施婉琬本能地想要將褚玉瑭推開。可是她用力推了幾次,都沒能把看似文弱的褚玉瑭推離,反而感覺到她越來越用力的靠近。 與其說用力,倒不如說是深刻。施婉琬覺得眼前這個抱住自己的人,有一種想要把自己刻進身體的沖動,扣在自己背后的那雙手,似乎要和自己融為一體。 “褚玉瑭,你放開我,放開?!笔┩耒а狼旋X,卻無法大聲喝止。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你?為什么。。。”褚玉瑭抱得很用力,口中呢喃卻漸漸無力。 施婉琬一邊推阻,一邊聽著褚玉瑭哀傷的嘆息。 褚玉瑭的手逐漸放松了力度,卻仍不肯松開。施婉琬被她環(huán)在胸前,臉上不斷感知的是褚玉瑭略帶桂花味道的酒氣。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錢,你是不是,不會這樣?是不是因為我太有錢了,你才這樣?” 褚玉瑭忽然往施婉琬的懷里縮了縮,兩個人的距離再次拉近。施婉琬的呼吸越來越亂,卻用心聽著褚玉瑭的話。 “那些錢都不是我的,都不是我的,是爹的,是娘的,唯獨不是我的。其實,我只有你,只有你。” 施婉琬猜想褚玉瑭大概是將自己誤當成她的未婚妻柳瑜安了。只是看這樣子,兩人感情應該頗為深厚,褚玉瑭為何又會逃婚呢?不對不對,褚玉瑭是女的啊,怎么可能真地跟未婚妻有真情呢。施婉琬趕緊搖搖頭,生怕自己被褚玉瑭的醉話給迷惑了。 “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沒有了。我要拿回來,回來的。。?!瘪矣耔┑暮粑鼭u漸平穩(wěn)下去,箍住施婉琬的手還放在原處,卻沒有了剛才的力道。 施婉琬試圖將她的手拉開,卻在耳邊聽見褚玉瑭又冒出一句:“可是我現(xiàn)在有婉琬,有婉琬?!?/br> 施婉琬用力地推了褚玉瑭一把,被她這樣毫無征兆的話惹惱。她的心情突然變得很煩亂,這種煩惱不像是從前那些繁雜的瑣碎和困住她的厭惡,而是一種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未知的恐慌。施婉琬很厭惡這種對自己失控的感覺,她害怕自己產(chǎn)生這種陌生的情緒。 褚玉瑭的表現(xiàn),令她越來越看不懂。想起剛才未能完成的事,施婉琬的手又回到了褚玉瑭的后腰上。細膩的皮膚,卻因為有一塊凸起而變得不太平滑,四周有淡淡的刺手感。施婉琬無奈,只得坐了起來,徹底掀開被子,仔細看著褚玉瑭。 那一刻,她說不出自己是失望還是欣喜。褚玉瑭的后腰上的確有一塊類似蝴蝶狀的東西。只是,那并不是胎記,而是一塊舊疤痕。但是即便如此,施婉琬也無法再自欺欺人地對自己說,褚玉瑭不是褚家繼承人。 看著終于老實睡著的褚玉瑭,施婉琬替她重新蓋好被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伸手又探了探褚玉瑭的額頭。 褚玉瑭的突然染病令整個褚家都亂了陣腳,不僅是褚家亂了,連柳家也跟著亂了起來。原本幾個月之后就準備風光嫁女的柳員外卻一籌莫展。今日去褚家拜訪,又碰了軟釘子。 嚴氏出面拒絕了自己想要探望褚玉瑭的請求,說是他的未來賢婿染了急病,需要徹底的靜養(yǎng),不能見客。這可把他給愁壞了,柳家和褚家的這門親事訂下已經(jīng)超過十年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盼到了水到渠成的日子,怎么會變成這樣? “爹,找女兒有何事吩咐?”柳瑜安一進書房就看到爹滿臉愁云的樣子。 柳員外見女兒進來,稍稍提了點精神。 “安兒,你可聽說了褚玉瑭的病情?” 柳瑜安不解地點點頭,問:“知道。玉瑭病了不久,褚府就派人來傳話了。此事,爹不是也在場嗎?” 柳員外擺手,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褚玉瑭到底得了什么病,病得多嚴重,你知道不知道?” 柳瑜安神情凝重,緩緩搖頭。 “這個,女兒的確不知。嚴伯母說,玉瑭的病很特殊,不能被打擾?!?/br> 柳員外冷哼了一聲,不悅地說:“回絕了你也就罷了。今日我親自登門了,竟然也是這個待遇!” 柳瑜安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安,卻沒說什么。 “你們馬上就要成親了,喜帖都準備差不多了,現(xiàn)在突然這樣,還說要將婚期無限期延后。等了一個多月,現(xiàn)在還是遙遙無期,真當我們柳家好欺負嗎?!” “爹,莫要生氣。我想,玉瑭的這個病的確嚴重,才會有此變動的。你也知道,嚴伯母有多在乎玉瑭,從小到大,但凡玉瑭有一點不適,她都會十分緊張。” “安兒,你不要大意。這些日子,你多往褚家走動走動,看看能打聽出來什么沒有?如果真是生病,我們也不是不能等。就怕這個病之外還有其他的事我們不知道?!?/br> 柳員外吩咐完,不忘又補充道:“還有,你得空去找一趟賀明宣,探探他的口風。他是褚家的得力助手,忙前忙后都是他出面,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 柳瑜安聽見父親提到賀明宣的名字,黯淡的眼睛里透出復雜的光。卻在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恢復平靜。 說起來,她也已經(jīng)有許久沒有見到褚玉瑭了。之前她們經(jīng)常見面,褚玉瑭會帶她去吃各種好吃的,看各處的風景,送她各種新奇的東西。可是,成親之前不能見面的習俗,讓她們暫停了共聚的喜悅。加上突如其來的染病,她竟然和褚玉瑭隔了這么遠。 “玉瑭,希望你的病快些好起來?!绷ぐ矡o奈地在心中低嘆。心事重重地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天色從亮到暗。 柳、褚兩家聯(lián)姻被一拖再拖,在江南算是不小的新聞。眾人皆有說辭,賀明宣在商會上也聽到了各種風語,心中不喜。 第30章 賀明宣皮笑rou不笑地應付著面前接踵而至的同行,每一個人跟他說的話都大同小異。不是恭維幾句褚家商號生意興隆是多得他領(lǐng)導有方, 就是拐彎抹角打聽褚玉瑭的病情還有與柳家的聯(lián)姻進度。 “賀總管, 你好你好。好久沒有見到你, 沒想到今日你竟然會賞光前來, 于某真是倍感榮幸。”于成恩是江南商會的會長, 雖然名下產(chǎn)業(yè)不算出眾, 但勝在威望甚高。 賀明宣微微側(cè)身, 點頭致意。對于成恩客氣一笑,說:“于老板客氣了。此乃一年一度的江南商會盛宴, 賀某又怎敢缺席?!?/br> 見賀明宣跟于會長相談甚歡,剛才在賀明宣跟前碰了一鼻子灰的幾位老板紛紛借機靠了過來, 圍成一圈,附和著兩人的談話。商人經(jīng)營的無非就是資源,資源又主要有兩種來源 –關(guān)系和消息。 賀明宣雖然是外姓人, 但是自幼就被褚老爺領(lǐng)回家,一路跟隨,又得褚老爺悉心栽培, 早已成為獨當一面的商界豪杰。加上褚家繼承人褚玉瑭和當家主母嚴氏也對其信賴不已, 試問還有誰會質(zhì)疑賀明宣在江南商界的地位呢? “賀總管, 前陣子聽說你與北方的康家少爺搭上了線, 不日就要進京洽談新的合作。不知這傳聞是真是假?”在旁邊陪襯的諸位老板終于有按捺不住的了,試探著問起。 此話一出,其他幾人也都豎起耳朵,靜等答案。今夜這場宴會, 焦點就在賀明宣的身上。他們前來,為的就是能從他口中打探出一些關(guān)于康褚兩家合作的消息。要是南褚北康真地聯(lián)手,那估計也就沒他們這些蝦兵蝦將的事了。早日找個碼頭依靠才是新的出路啊。 “賀某過幾日的確要進京。不過只是去處理一些褚家分號的事情,與康家無關(guān)。不知是哪里傳出來的誤會,這幾日這樣的問題我倒是聽過好幾回了。”賀明宣不厭其煩地說著同樣的回答,眼神卻深邃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