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相府千金[重生]_第37章
書迷正在閱讀:[火影]meimei,我們?nèi)ネ嘶榘?/a>、連理枝、游戲,在線直播 完結(jié)+番外、重生后我居然紅了 完結(jié)+番外、本來都是我的?。∟PH)、[綜]老師難當(dāng)、[綜]肖恩、女皇的攝政寵妃、馬鳴西風(fēng)、開局就是一個吻[快穿] 完結(jié)+番外
捂在施婉琬嘴上的手被狠狠咬了一口,褚玉瑭收回來借著微光看了看,血印不淺。 “你干嘛咬我?。俊瘪矣耔┪桶偷赝┩耒?。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這是你活該!”施婉琬平日的冷靜和克制沒了蹤影,毫不避諱地說出原因。 “我還不都是為了幫你嗎?說了半天你也不會叫,我只好自己動手了。不然那人能這么快就走了嗎?”褚玉瑭揉了揉自己的手掌,昂著下巴對著窗戶的方向示意。 施婉琬怒氣未消,又聽見褚玉瑭說到剛才的事情,心中的火焰燃燒更旺。從來沒有人可以讓自己這么狼狽,褚玉瑭做到了! “你現(xiàn)在給我出去,立刻!”施婉琬想讓褚玉瑭離開自己的被子,這樣的身體接觸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褚玉瑭卻覺得心里難過,自己全心全意地幫她,轉(zhuǎn)眼就被趕出去了。自己吃力不討好,這樣寄人籬下的日子真是凄苦。 “出去就出去,你下次別讓我?guī)湍憬?!”褚玉瑭利落地掀開被子,披上外袍,裹緊后起身走了出去。 施婉琬還來不及開口,就看見她轉(zhuǎn)身又走了回來。 褚玉瑭一把抱起自己的被子,嘟著嘴說:“我去貴妃榻上面睡?!?/br> 直到褚玉瑭的身影消失在屏風(fēng)之后,施婉琬才終于有時間整理剛才亂成一片的思緒。她翻了個身,平躺著,舒緩一直繃直的后背。這還是記事起,自己第一次和別人同蓋一張被褥,這也是第一次被一個算不上親近的人觸摸肌膚。 剛才褚玉瑭出其不意地在她腰間擰了一下,又疼又驚的她本能地叫了起來,卻又被褚玉瑭捂住口鼻,這才有了方才那模棱兩可的聲音。不顧自己的掙扎和反抗,褚玉瑭的手忽近忽遠(yuǎn)地在自己的臉上移動,讓自己的聲音在黑夜里變得陌生,陌生到自己都不敢認(rèn)了。 剛才自己是羞愧難當(dāng),又找不到出口宣泄內(nèi)心的窘迫,情急之下才咬了褚玉瑭。而叫她出去,也不過是想她睡回到自己的被子里,沒想到那人真地生氣了,氣得連床都不睡了。 施婉琬無奈地抬手撫了撫額,她的思緒又開始亂了。她可以清晰回憶起剛才慌亂時所有的動作,卻無法搞清自己失措的情緒來源何處。她不明白為什么褚玉瑭的氣息靠向自己,會給自己帶來那么大的觸動。 剛才那一口也的確是咬得狠了,這一點施婉琬心里有數(shù)。她有多羞窘,那一口就咬得有多疼??墒撬虏粊砼_階,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自己的心情。但是褚玉瑭的確是幫了自己,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想出了這么一個怪法子去應(yīng)對她更奇怪的長輩。 罷了,明日去哄哄她好了。今夜就讓她睡在外面冷靜冷靜也好,誰讓她未經(jīng)允許就鉆進自己的被子。光憑這點,就該罰罰。施婉琬想到這里,嘴角微微揚起,剛才的郁悶和煩擾漸漸消散,困意襲來,帶她入睡。 京城的寒意逐漸退散,春色綻放。本該更加暖意融融的江南卻沒有這般好光景,細(xì)雨不斷,人心煩亂。柳瑜安在柳員外的一再催促之下,再次登門,到褚府去探望褚玉瑭。 “瑜安拜見嚴(yán)伯母,愿伯母身體安康?!绷ぐ策€是只見到了褚家的當(dāng)家主母嚴(yán)氏。 嚴(yán)氏笑著對柳瑜安說:“安兒不用那么客氣。你有這份心意,伯母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br> 柳瑜安恬靜地走到嚴(yán)氏跟前,乖巧順從的模樣,甚是讓人喜愛。 “安兒,你對玉瑭的心意,伯母很了解。只不過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還不方便見客,況且你們成親之前,也不該再見面。”嚴(yán)氏的說辭與之前的并無二致。 柳瑜安懂事地點了點頭,說:“伯母說的,安兒全都明白。只是玉瑭這個病來得太突然,我擔(dān)心是上回的病沒有痊愈導(dǎo)致的。再說,我內(nèi)心實在太牽掛擔(dān)心她,所以想要看一看她。就只是一眼,只安靜看一眼,也好。我絕對不會打擾她休息的。” 柳瑜安說得情真意切,眼底流露出的擔(dān)憂和牽掛更是讓人動容。嚴(yán)氏沉默了一會兒,又淺笑著說:“你對玉瑭的心思,伯母一直都很明白。你放心,雖然玉瑭現(xiàn)在病了,但是你們的婚事不會受太大影響的。安兒,你是伯母親自挑選的媳婦,伯母絕對不會讓這樁婚事生變。” 看著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柳瑜安低著的頭緩緩抬起。她望向嚴(yán)氏慈祥的臉,試圖從她眼底中尋找多一份信息。只可惜,那看上去清明的眼眸之中,是深不見底的無果。 “那,若是玉瑭的病情有所好轉(zhuǎn),還請伯母差人通知瑜安一聲。這些日子來,我夜夜無法安睡,也不過想求得一份心安。”柳瑜安知道今日的拜訪,也將是無功而返。 有嚴(yán)氏在,她似乎是不可能見到褚玉瑭了。但是她今日來訪的目的,也并非只是為了探望褚玉瑭,相較于此,她更想知道嚴(yán)氏的態(tài)度。既然剛才嚴(yán)伯母已經(jīng)明確了,不會改變對她這個既定兒媳的認(rèn)可態(tài)度,那么她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送走了柳瑜安,嚴(yán)氏回轉(zhuǎn)到了后院。走進房里,就見到徐氏半垂著頭坐在桌邊等她。 剛才的慈祥早已不見,嚴(yán)氏的目光變得犀利,隱隱閃動著幾分怒火。她望著徐氏,開口道:“玉兒跑到京城去了,你現(xiàn)在才告訴我實話。要是我不查,你準(zhǔn)備瞞我到什么時候?” 徐氏緩緩抬頭,無力地解釋說:“玉瑭的性格你也知道,就是貪玩了些。纏著我非要在成親之前去京城玩玩,又怕你不同意,這才決定先瞞著你?!?/br> 嚴(yán)氏怒,卻又知道此時指責(zé)徐氏并沒有什么用。思索了一陣,她嘆了口氣,說:“若是你早幾日告訴我,就好了。明宣去京城辦事,我可以讓他順便把玉兒給帶回來?,F(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再去告訴他,也來不及了。” 徐氏聽到賀明宣的名字,慌亂一閃而過。她連忙開口:“不可!不能告訴賀明宣,玉瑭入京的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玉瑭馬上就要成親,正式接管褚家商號了。若是讓人知道了她玩心這么重,將來如何服眾?賀明宣再勤懇,再盡責(zé),也始終是外人,將來也要聽命于玉瑭的。我們不能把玉瑭的聲譽隨便給毀了,不是么?”徐氏向面帶疑惑的嚴(yán)氏解釋道。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評論超過一千條了,開熏加更?。?! 小天使們好熱情好可愛啊,目測不久之后又要加更了,emmmm 第39章 嚴(yán)氏不出聲,心中卻在細(xì)細(xì)思量徐氏的話。對于褚玉瑭臨陣逃婚的事情, 她是從來都沒有設(shè)想過的。在此之前, 她也完全沒有預(yù)料到那個從小就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乖孩子會如此大膽任性。 “事到如今, 說那么多以前的事也沒用了。必須盡快把玉兒找回來, 不然拖久了, 柳家那里也沒法交代。況且, 褚家商號還等著她擔(dān)當(dāng)重任, 時間耽誤不起?!眹?yán)氏理了理思緒,站起身, 朝著門外走去。 徐氏想要上前挽留,卻毫無作用。自從老爺病故, 褚家就靠著嚴(yán)氏領(lǐng)著褚玉瑭苦苦支撐。這些年來,仰仗著日漸成熟的賀明宣還有一眾對褚家商號忠心耿耿的老管事們,才勉力守住褚家的產(chǎn)業(yè)。 褚玉瑭瞞了所有人, 偷偷逃到京城,徐氏對嚴(yán)氏心存愧疚??墒腔叵肫痣x別前夜,褚玉瑭對自己說起的那些初聞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又讓她不得不多留了個心眼。畢竟褚玉瑭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 是她的心肝寶貝。無論如何, 不能再讓女兒遭受一次死亡之罪了。 褚玉瑭叩別她時, 母女間的對話,徐氏牢牢守在心上,嘴上半個字沒有透露?,F(xiàn)在她只盼著玉瑭在京城能夠一切順利,按照她們商量好的計劃, 割斷賀明宣與京城康家的合作關(guān)系,這樣才能有效制止賀明宣對褚家商號的侵蝕。 這件事,本來要是能夠得到嚴(yán)氏的幫助,自然是事半功倍。可是想到柳家,徐氏就斷然地?fù)u了頭。柳瑜安是十年前就被嚴(yán)氏相中的兒媳人選,這十年來,無論柳家發(fā)生了怎樣的變故,無論柳瑜安和褚玉瑭之間發(fā)展成什么樣子,都不曾動搖過嚴(yán)氏的心意。 賀明宣,柳瑜安,這些她曾經(jīng)視為兒女的人,如今都成了披了人皮的豺狼。徐氏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江南為褚玉瑭盡力拖住這些人,讓女兒有盡可能多的時間去實施計劃。 即便如此,徐氏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畢竟褚玉瑭從小就錦衣玉食地被圈養(yǎng)在褚家里,什么事都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事也不需要她真正去cao心。現(xiàn)在僅憑自己一個娘家遠(yuǎn)親的地址,就千里迢迢去投奔。且不說能否安然抵達,就算真地找到了,按照褚玉瑭的能力,是否又能順利說服求得援助?徐氏對此并無信心,但被逼到絕境的母女倆,也只能出此下策,奮力走出一條生路。 若無其事,避免打草驚蛇,靜待褚玉瑭歸來,這就是徐氏要做的。只希望,嚴(yán)氏找到褚玉瑭的時候,一切都已順利辦成,徐氏走到庵堂,祈求佛祖給予女兒多一絲的眷顧。既然重生這樣的千古奇事都能發(fā)生在女兒身上,那么反敗為勝也不是完全不可,徐氏心底仍是替褚玉瑭存了一份勝念。 在京城與康家的合作,遲遲沒有進展。在弘愿寺沒能如愿當(dāng)面跟褚玉瑭對質(zhì),令康友之很不滿,進而遷怒于賀明宣。加上褚家商號在江南的事物繁多,他又不肯放權(quán),許多事情都要等他回去最終拍板。賀明宣就算是想在京城多耗幾日,也找不到理由。 其實他匆忙返程,也因為心里一直擔(dān)心褚玉瑭突然康復(fù),那么等他回去的時候,柳瑜安已成他人、婦。這雖然是無法避免的事實,但他心里總是存了一點僥幸,希望在最后關(guān)頭能有轉(zhuǎn)機。這忐忑不安的情緒環(huán)繞在他心頭,惹得他的身體越來越疲憊。 疲憊不堪的人除了賀明宣,還有無辜的褚玉瑭。 “阿嚏!”褚玉瑭那夜睡到貴妃榻上,次日醒來就因著涼病了?,F(xiàn)在已經(jīng)幾日了,喝了藥卻仍是覺得乏力得很。 “姑爺,這是剛煎出來的藥,快趁熱喝了吧?!狈e云端來藥,卻不見姑爺反應(yīng)。 “我不喝?!瘪矣耔┛吭陂缴?,病懨懨的,口氣卻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