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meimei,我們去退婚吧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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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日。村子里給我送來一個很可愛的小姑娘,但一想到她要面對的未來。哎…… ——一月三日。還有多少天呢?過一天算一天吧,希望在底下能見到他。 日記到這里沒有了,整個日記記錄了木葉初期的發(fā)展,和她同那位名叫千手柱間的男人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只不過到了后半就有些不同了,大半的篇幅都只有她一個人了,記錄日記的頻率也低了很多,一直到漩渦玖辛奈的出現,日記記錄才再度頻繁起來。 在底下能見到他?指尖觸摸上最后一行字,豐玉彥思索著這個他字指的是誰,如果指的是那個名叫千手柱間的男人……不知道為什么,豐玉彥心里突然有點來氣。 把日記本猛地一合放到身邊,豐玉彥打算回去慢慢把日記謄抄下來,現在就姑且享受黃昏時刻吧。 旗木大宅此時只有豐玉彥跟旗木朔茂在,本來跟他約著見面的弧雀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放了他的鴿子,豐玉彥如一個垂暮老人一般慢悠悠喝著茶,手上沒有書寫的本子的他選擇跟朔茂聊起家常。 “聽說村子里找你去當指導上忍?”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件事情的影響似乎在慢慢淡去,在這個戰(zhàn)事最繁忙的節(jié)骨眼上,有人又來請旗木朔茂出山了。 “是啊,不過我拒絕了。”朔茂假裝咳了兩聲說,“人老了,帶不動新人了?!?/br> “再說了,那些小鬼頭哪里有我兒子可愛?!?/br> 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旗木朔茂的重點其實在后半句上,豐玉彥默默給旗木卡卡西點了一個蠟。 不知道他的父親在自殺事件過后開啟了什么奇怪的開關,總覺得卡卡西的日常生活可能活在水深火熱中。 “那他們上前線了嗎?”最多都去不到后方,趁著天暗前的最后一點時間,豐玉彥向朔茂打聽起了戰(zhàn)爭的情況。 “嗯……快了吧?!?/br> 朔茂想了想,他把手邊的兩個杯子一拿,沾了點還未干的水,在地面上畫了一個簡略的地圖,雖然他不上戰(zhàn)場了,但該關注的,他都在關注的。 “這個杯子是木葉的話,好像水門跟我說,他們下次執(zhí)行任務的地方會是這里吧?!绷硪粋€杯子被擺在了一座橋邊上,朔茂說那里是神無毗橋,“有老同事告訴我,卡卡西也快升上忍了,估計那時候他們就要上前線了吧?!?/br> 說到戰(zhàn)爭相關,朔茂可能是來勁了,非拉著豐玉彥介紹起了現在的局勢,后者來不及回家吃晚飯的話,就留在他們家吃秋刀魚吧。 等等,他對秋刀魚沒興趣能不能放他回家?心心念念家里的封印術札記的豐玉彥被迫聽了一次戰(zhàn)事小講堂。 “你不要小看這座橋啊,只要能切斷這個補給線路的話,木葉對付巖忍能輕松很多?!蹦闷鹨桓渲Γ焉駸o毗橋那里劃了一道橫線,“如果真的能成功的話,戰(zhàn)爭可能很快就能結束了吧?!?/br> “所以不要小瞧卡卡西即將執(zhí)行的任務啊,他們的責任重大?!焙浪嘏牧伺呢S玉彥的肩,朔茂這句非常響亮的話也引起了剛進門的卡卡西的注意。 “什么任務,父親你又去打聽了什么?”卡卡西皺著眉頭,把鞋換好后,有些不高興地走到廊下把扣在地上的茶杯撿起來,“茶喝好了請把杯子洗掉,不要每次都等我回來。” “還有不要沒事就去你的老同事那邊打聽我的情況,我已經十二歲了!已經是中忍了!” “是是是,十二歲的中忍大人?!彼访细赣H般地揉亂了卡卡西的頭發(fā),被自己的兒子打開手后,朝兒子離開的背影揮了揮手,“過幾天我會給你準備一份禮物的!” 豐玉彥聽到小卡卡西傲嬌地哼了一聲,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哎,兒子大了不聽話了……誒,豐玉彥你這是什么眼神,難道我這個當父親的不夠盡責嗎?” “……你不如說是惡趣味了?!边€是拒絕了留下吃飯的邀請,豐玉彥沒有走門,從墻上翻出了旗木大宅。 * 隨著戰(zhàn)事吃緊,年輕的上忍也成為了可能,卡卡西十二歲成為上忍一事在同期中傳了開來,大家小小地聚了一下,就再一次投入了戰(zhàn)爭中。 唯一特殊的是,這一次連豐玉彥都被布置了前往后方支援的任務,這在之前是無法想象的。 “嗯哼,終于來了個值得期待的任務?!蹦笾蝿站磔S的大蛇丸向著他的三名宣布,“支援后方,A級任務,希望大家好好表現。” “以自身安危為第一,特別是你,劍崎真冬。” 聽到大蛇丸囑咐的棕發(fā)少年悄悄打量了一眼紅發(fā)隊友,諾諾地應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豐玉彥:退婚,回去就幫meimei退婚去! 感謝臨書的地雷! ☆、十七卷封印術 “對不起!” “嗚哇對不起!我下次一定在注意!” “抱歉抱歉,是我疏忽了?!?/br> “我……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諸如這類的聲音可以當做背景音,豐玉彥在幫后方營地檢查結界是否穩(wěn)固的時候,一根金色的鏈條從他背后伸出,緊緊地圈住快要摔到的真冬這個人,把他扶正放到地上。 “要小心一點啊。”豐玉彥檢查完結界站起身,單手叉腰,挑眉對真冬身后的那名忍者說,“欺負人的話,多少看看他背后的后臺吧?” “你是想跟弧雀打一場,又或者等我跟大蛇丸老師匯報?” 本來以為劍崎真冬只是一個普通下忍的木葉中忍被豐玉彥冷漠一瞪,嚇得趕緊跑了,這個紅發(fā)小子提的名字哪個他都不敢招惹,前者戰(zhàn)斗暴力狂的名號就算是后方也有所耳聞,明明是個來支援后方的忍者,打著打著就跑到前線去了,而大蛇丸呢……那位大人?。∑綍r搭個話就哆哆嗦嗦了,欺負他的學生? 等那名中忍走遠后,豐玉彥靠近了真冬,確定他只是有些受到驚嚇后,對他說:“如果碰上了這種人,把你的后臺也亮出來就行了。” “大蛇丸……或者別的人。”真冬聽完后面半句話,仍舊默不作聲。 豐玉彥只是意思意思點一下,他沒有就著其他人這個話題繼續(xù)展開,而是跟真冬聊起了這木葉后方的人和事。 “剛剛那個……好像是哪位大人的親戚?放到危險不怎么大的后方,在戰(zhàn)爭中鍍上一層金,回去隨便找個理由,給調個好一點的職位,安度后半生不是問題。”豐玉彥這樣作評,最后他向真冬建議道,“我覺得你還是要學會拒絕啊,光被他們使喚做事也不好。” “沒關系的豐玉彥君,我也幫不上什么忙,也去不了前面,幫忙打打雜還是沒問題的?!泵銖娦α诵Γ娑褢阎械奈募ПЬo,“我還要去送文件,等會見啊,豐玉彥君?!?/br> 棕發(fā)的少年跑遠了,豐玉彥還站在原地,突然他身后的鎖鏈動了,準確無誤地從樹上刺穿一只禽類,被貫穿心臟四肢抽搐的禽鳥仰躺在地面上,失去了聲息。 劍崎真冬……劍崎真冬……豐玉彥嘴里念著這個名字,走到禽鳥尸體邊上,翻了翻地,把這只敵人cao控竊取情報的鳥類埋入土里。 “你到底藏著什么樣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