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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在線直播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1

    唐綿綿:“……那我還是和你一起進去吧?!?/br>
    蕭棠秋笑撫唐綿綿狗頭:“早知如此,何必矜持?”

    唐綿綿欲哭無淚:“你每次都這樣!”每次兩人一起直播恐怖游戲玩雙人模式的時候,蕭棠秋都會用這種以退為進的方式逼他做出選擇。

    “走吧!”蕭棠秋深吸了一口氣,“我有預(yù)感……”

    “臥槽你可別立flag了!”

    兩人偷偷摸摸地溜進了院子里,蕭棠秋指了指最大的主屋,示意一起進去,唐綿綿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蕭棠秋正要推門而入,下一刻,這屋子的門卻緩緩地開了。

    唐綿綿猛地抖了一下,一把抓住了蕭棠秋的胳膊。

    然而屋子的門打開后,卻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蕭棠秋等了一會兒,見沒有東西撲出來,便小心翼翼地進了屋。

    “小心開門殺……”蕭棠秋輕聲對唐綿綿說,兩人進屋后,依然無事發(fā)生,屋里反而緩緩地亮了起來,就像有人特意為他們點上了一根蠟燭似的。

    當昏暗的光亮將屋內(nèi)照得半明半暗似的,他們發(fā)現(xiàn)面前的桌子上真的有一根點燃的蠟燭,而且還是那種葬禮上用的白蠟燭……

    他們借著蠟燭的光打量屋內(nèi),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裝滿了紗質(zhì)的帷幔,那些白色半透明的帷幔無風自動,在半空中緩緩地飄搖,如果忽略氣氛的話,這一幕還挺唯美的。

    一進屋,蕭棠秋就明顯感覺到屋內(nèi)的溫度比外面低了許多,就像開了空調(diào)似的:“你覺不覺得這里面有點冷?透心涼,心飛揚?”

    唐綿綿抖了一下,顯然嚇得完全不敢說話。

    蕭棠秋直接撥開帷幔往里走,也不知道屋主人是怎么想的,屋內(nèi)的帷幔層層疊疊,他撥開了一層又一層帷幔,才終于走到了屋子深處。

    比起云府其他地方,這間屋子的裝飾相當?shù)驼{(diào)樸素,家具少之又少,他找了半天,才在墻上發(fā)現(xiàn)了一幅畫。

    這是一幅人物肖像畫,畫中赫然是個年輕男子,他一襲白衣,倚著欄桿讀書,只見他一手捧書,一手托腮,眼簾低垂,似乎有些慵懶意味,眉眼清雅俊秀,只是有種病弱之態(tài)。

    蕭棠秋愣了一下,這人是誰?為什么他覺得好像有點熟悉……很快,他就在人物一側(cè)看到了一行字,其中“云寄洲”三個字一下子就奪走了他的注意力。

    “云寄洲?這是云家大少爺?”他脫口而出。

    唐綿綿立刻湊上來一看:“臥槽!這云家大少爺長得還有點好看??!一般恐怖游戲里長這樣的不是主角就是大反派!”

    蕭棠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可惜長得再好看也還是被老婆戴了綠帽子?!?/br>
    唐綿綿:“誰讓他死得早呢!”

    蕭棠秋摸了摸下巴:“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孩子真的是他的?!?/br>
    唐綿綿撇了撇嘴:“鬼哪有那功能??!”

    蕭棠秋正想反駁,卻忽然發(fā)現(xiàn)一旁的帷幔后似乎有東西,連忙走了過去:“我好像看到了有床……”

    “床?”唐綿綿跟上去一看,卻在看清帷幔后的東西后大叫了一聲,“臥槽!”

    蕭棠秋也臥槽了一聲,這帷幔后面的東西,哪里是什么床?分明是一副和床差不多大的棺材!

    這屋里的棺材比尋常棺材大一倍,幾乎可以并肩躺下兩個人,在這樣的屋里見到一副棺材實在是太詭異了,但令他們松了一口氣的是,這棺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他們怎么會在屋里放棺材!這也太不吉利了吧!”唐綿綿松了一口氣。

    “也許是這漁村里的風俗,”蕭棠秋沉吟道,“他們大概不怕棺材吧,你沒看到他們家里有人死了,就直接把棺材埋在屋子后面么,說不定他們覺得這樣做還能繼續(xù)和死去的親人共處呢。”

    唐綿綿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棺材埋在屋后和放在屋內(nèi)還是不一樣的吧!”

    蕭棠秋繼續(xù)說:“我有個猜測,這也許是他們這里的冥婚風俗,方蘭嫁給云寄洲的時候還沒有死,她娘家屋后不可能有她的棺材,而她死之后,整個漁村都陷入了詛咒中,就更加不可能有她的棺材了,所以我猜測,那副棺材是她還活著的時候——或者說是她出嫁前埋下的。”

    唐綿綿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你的意思是……”

    “方蘭出嫁的時候,她家人給她造了一副棺材,在棺材里放了紙扎人代替她,相對應(yīng)的,云府應(yīng)該也造了一副棺材,在里面放了代替云寄洲的紙扎人,”蕭棠秋最喜歡開腦洞了,他很快陷入了開腦洞的愉悅中,“而且這副棺材這么大……說不定就是他們新婚之夜用的喜床了,活人新婚之夜用喜床,死人新婚之夜用棺材,沒毛病?!?/br>
    “你說的有點道理,”唐綿綿點了點頭,“如果你瞎蒙蒙對了,這棺材里原本應(yīng)該有個云寄洲的紙人……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云寄洲的紙人呢?”

    兩人默默地看著空蕩蕩的棺材,同時后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