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攝政寵妃_第39章
書迷正在閱讀:馬鳴西風、開局就是一個吻[快穿] 完結(jié)+番外、過氣山神再就業(yè)、[綜]命運之神、魅皇邪帝、絕地寵愛[電競] 完結(jié)+番外、我扔了meimei的書后穿越了 完結(jié)+番外、被契約后我成了元帥夫人、風月琳瑯、絕色
將狼的眼神一亮,鄭重的對著殷晗初行了個禮,然后緩緩的站了起來。 “你將來可會當蒼國的國主?”殷晗初看見他站了起來,問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父親昏庸,兄弟懦弱。將狼雖有反抗之心,但麾下皆是老弱病殘,實在難敵華月虎狼之師。但掌控住蒼國的國政,這點還是毋庸置疑的。”將狼回答的飛快,沒有一絲輕慢之心。 “那我要你,將這邊屬國全部都聯(lián)合起來呢?”殷晗初的眼睛里閃爍出一股危險的光,言語間又下了一步鋌而走險的棋子,“這些屬國雖然各自為營,但若是聯(lián)合起來,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至少這股力量,可以讓朝廷做到無法坐視不管。” “將狼嘗試過。”將狼的眼神又重新黯淡了下來,“將狼曾派人去游說各國,但是他們雖有憤怒之心,但是卻不敢和藍家對抗,因此這些年也并無任何進展。陛下若是想行此路,怕是有些行不通的?!?/br> “當時是行不通,可是現(xiàn)在呢?”殷晗初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個自信的笑容,世界上好像并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朕的意思是,你們的國土,成為華月的一部分。朕護你們上下平安。朕甚至還可以讓你們管理原來的國土人口,只需要你們定時上京歲供,你們覺得如何?” 將狼完全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完全就驚在了那兒,直到殷晗初不耐煩的敲擊著桌子,才終于被拉回了注意力,神情也變得激動了起來:“之前我們就向華月呈過降書,但是那邊一直都沒有消息傳回來,我們還當是朝廷不愿接受我們的投降,后來才知是藍家壓根就未將此事上達天聽??磥恚疑n國終于能夠結(jié)束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了!” 殷晗初的臉上并沒有其他的表情,但是心里卻涌起了一些異樣的感受。 藍家想要碎片,然后拼成一副完整的寶圖;藍家撕毀周邊屬國的降書,在運城當了土皇帝為非作歹;藍家挑起蒼國的仇恨之心,讓他們擔起弒君擄君之名……之前還是自己心太軟了么,看來藍家,果然不能再留了。 “只是,我還有一個要求?!币箨铣踉趯⒗羌拥臅r候仍舊是保持著一份的清醒,語氣漸漸的冷了下來,倒是有幾分平常洛音的那個樣子,“你莫要激動的太早?!?/br> 將狼臉上的笑漸漸收斂了起來,想要掩蓋自己的失望,很明顯失敗了。 “這段時間你就做兩件事?!币箨铣跬耆珶o視了將狼的失望,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第一,你去聯(lián)合周遭屬國,重新勾起他們想要投降我華月的心思;第二,你繼續(xù)和藍家合作,拿朕當成是誘餌,威脅藍家,威脅攝政王,最好是將這件事做的不留余地,聽懂了嗎?” 將狼聽完第一個要求還是點了點頭,而聽第二個要求則是瞠目結(jié)舌愣在了那兒,實在不懂女皇陛下的意思,你說拿這件事當成是個誘餌引誘藍家也就罷了,怎么連攝政王洛音都要騙一遭?實話說,聽見洛音的名字,整個華月都要顫一顫的,現(xiàn)在還要去當面和她作對,她不會帶著軍隊來直接就將蒼國給踏平嗎? 殷晗初一眼就看出了將狼的顧忌,緩緩開口說道:“放心,朕說過會護著你們,就保證你們沒事,按照朕說的來做吧?!币箨铣醯难凵裢蝗痪图怃J了起來,“朕讓你們瞞著阿音,你們就得好好瞞住了,不然朕既然能護你們,也能毀了你們,明白朕的意思?” 將狼突然就覺得有些心寒,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聽陛下吩咐?!?/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音怎么還沒有去救老婆啊!老婆都著急惹!差評!哼! 第39章 039 不能讓洛音這么做 而此刻的鎮(zhèn)南將軍府, 卻是一片寒蟬若噤。 洛音坐在主座上, 左右兩旁分別站了面色不善的楚若和同樣一臉黑色的藍將軍和藍子元父子。 “好啊, 這可真是好的很!”洛音不怒反笑, 眼里卻沒有任何一點笑意,反倒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頗有幾分大雨將至的可怖壓迫。 藍將軍的臉上也帶了幾分不知是深情還是假意的緊張,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洛大人恕罪, 老臣這就點齊兵馬, 城內(nèi)城外, 周邊屬國全部搜尋一遍,將陛下給尋回來?!?/br> 洛音鮮少在人前表露自己的情緒, 但是聽見藍將軍的這番話, 卻是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也毫不猶豫抓起手邊的茶盞,在藍將軍的身邊砸成了碎片:“搜尋?等你這樣大張旗鼓的搜尋, 陛下的尸骨都涼了!” 這種直接就假設(shè)殷晗初死了的話在別人的嘴里出來,多少會被扣上一些大不敬的帽子, 但是被洛音一說, 卻帶著一種別人都無法模擬的出的焦急來, 一下子就讓藍家那兩父子直接沉默了下去。 藍子元自知道洛音看自己不順眼,所以也不敢直接站出來說一些自己的想法,腦中卻已經(jīng)千回百轉(zhuǎn),暗暗將自己和將狼的計劃給過了一遍,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比較好。將狼那人重情義, 最看重的也不過是蒼國那些螻蟻的性命,有了這個把柄在手上,倒是不愁他不聽話的。 只是那殷晗初確實可惡,當初就是在她手上吃了那么大的虧,不過現(xiàn)在看來,沒了洛音在她的身邊,也不過是一個紙老虎罷了,不足為懼?,F(xiàn)在還是要想個辦法,將洛音的思緒往其他的地方引開比較好。 “老臣已經(jīng)吩咐手下人去打探那伙賊人的下落。周邊屬國都已經(jīng)臣服于我華月,是斷斷不可能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除非他們打算傾國之力負隅頑抗,陛下對華月來說意義重大,不會輕易有事的?!彼{將軍用余光瞟了一眼自己身側(cè)的兒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肯定和他有關(guān)。 但是這個時候也不能直接就對氣頭上的洛音把自己兒子給供出來,于是也故意的繞了個話題,只是稍微一想,就半真半假的將自己苦心編織的謊言給說了出來。 洛音此刻已經(jīng)完全的冷靜下來,將那時候發(fā)生的事情重新回憶了一遍,倒是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那外族男子雖然兇悍,指引著手下將大半條街的人全部迷暈,但是卻并沒有真的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百姓,他們劫掠初初的時候明顯就是兩撥人,那些沒有武器的人聽那首領(lǐng)號令,目的也只是將初初帶走,并沒有傷害別人,顯然是有人想要借他們的手除掉自己和初初。初初被那群人帶走,倒是可以完全證明他們至少會保障初初的安全。既然她的性命無憂,那救回來也不過是一件遲早的事情。 洛音直覺殷晗初并不會出事,雖然仍舊記掛著她的安危和此時的所在,但是也不至于像她剛被帶走的那一刻腦子空白,總算是稍微回了一點理智,能夠分析別人對自己說的話了。 因此對藍將軍的話只是略微過了過耳,毫不猶豫就點出了里頭的漏洞:“我記得今年年初本王還問過這邊疆戰(zhàn)事,藍將軍說那些蠻民頑固不化,仍舊要以卵擊石,為了保衛(wèi)運城安定,只能繼續(xù)駐扎在這兒威脅他們以保我華月安定。怎么,這才不過小半年,他們就突然實力大增,連我華月的陛下都給帶了走去?” 藍將軍被洛音的話一噎,只是礙于這才是剛剛自己講出來的話,不好反駁,只好低著頭,沉默在那兒等著洛音說話。藍子元自然是巴不得他們越在這兒拖時間是越好的,想想這個時候,殷晗初應(yīng)當已經(jīng)被將狼帶進了蒼國的營帳,先讓將狼餓個殷晗初幾天,然后自己再去好好折磨她一番,等殷晗初死了,就將這個罪名全部都拖到蒼國的頭上,讓洛音親自動手解決掉自己的這個后患。 “這次來運城,當真是讓本王大開了眼界啊?!甭逡敉蝗痪驼玖似饋恚暨B忙上前一步,緊緊的跟在了她的身邊,等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運城的廟會竟然是由一些外族人來舉辦的,如此多游行的百姓受難,竟然是由一個身無官職的平民領(lǐng)兵來救,合著你們鎮(zhèn)南將軍府的人都是坐著打算看好戲呢,莫不是想著要看本王和陛下死了你們才肯出來維持下這本該是你們應(yīng)做的事情?” 藍子元之前被殷晗初隔了職,但是他在軍中也年歲不少,多少還是有些威望的,偏偏洛音就只記住了他現(xiàn)在是一個庶民,還拿這件事來作為整個鎮(zhèn)南將軍府失職的理由,實在是令人氣惱,偏偏又不敢說些什么。 洛音看藍子元越發(fā)的不順眼,若不是這個人三番兩次的阻擋,現(xiàn)在早就有了殷晗初的蛛絲馬跡,哪里還有那個閑工夫聽藍洪這只老狐貍在這里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在這兒轉(zhuǎn)移話題瞎扯?藍子元肯定和那群人有關(guān),但是現(xiàn)在找不出證據(jù)來,貿(mào)然說出口只會被反咬一口,還是要先按捺住,不能cao之過急了。 “是老臣的錯,老臣治下不嚴,等陛下平安歸來以后,自然領(lǐng)罰受罪?!?/br> 藍將軍這話說的極有水平,認了錯但不認罰,一口咬著是要等殷晗初歸來以后再處置這件事??墒乾F(xiàn)在殷晗初下落不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將她找回來,就算是把殷晗初找了回來,殷晗初也從來不管事,只要在殷晗初的身上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將她的想法勾的和自己這邊一致,反倒還能左右洛音的決策。 洛音也明白這種敏感的時刻還是不要將這只老狐貍直接逼得太緊,實話來說,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加起來,也不如殷晗初的安危重要。 “那伙將陛下帶走的人皆是外族之人,他們?nèi)羰腔燠E在運城內(nèi)則會顯得很扎眼,為了拿到對他們來說最大的利潤,只能將陛下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上,因此他們的營帳才是最為合適的地方,又可以靠著陛下來威脅我們,又方便他們自己有個退路?!甭逡羯詈粑豢跉?,決定還是先拿出一個對策來,“拿這周邊的戰(zhàn)策圖來?!?/br> 藍將軍雖然有些不情愿讓洛音以這種方式接觸到軍營里的事情,但是此時若是不動,則完全就落了下乘,只好沉了沉臉色,讓手下的兵士將戰(zhàn)略圖拿出來掛好,然后繼續(xù)看著洛音。 “按照之前將軍上報給朝廷的描述來說,現(xiàn)在同我華月還有齟齬的還有六個國家,也就僅有這六個國家會時常sao擾華月,在華月和他們各國交界處設(shè)有軍營的也是這六個有能力一戰(zhàn)的國家。我敢肯定陛下就在這六份之中?!甭逡魶]有用自己之前查到的那些資料,而是認認真真的提出藍將軍上報給朝廷的那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情報拿出來分析,“只能派探子一個一個的去找了。” 藍將軍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一滴冷汗從自己的額間滑了下來。誰能想到半年前甚至是一年前造假做的那些東西,這個女人竟然能牢記到現(xiàn)在,還如此的邏輯分明令人咋舌??墒侵車哪切┬缇捅蛔约捍蚺铝?,每個月定時定點來給藍家上供,哪里敢在交界處擺上軍營來挑釁藍家的威嚴?若是洛音真的一個一個查過去,就會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那么多敵軍,藍家在運城辛苦盤旋這些年的基業(yè),定會直接就少了大半! 不能讓洛音這么做! “洛大人,老臣認為,還是不應(yīng)該輕舉妄動的比較好,陛下畢竟在他們的手里,他們定是有什么要交換的,我們倒不如靜等著,看最后是誰忍不住蹦跶出來,用陛下和我們交換條件?陛下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塊燙手山芋,他們也支撐不了多久的,還是要沉住這口氣。”藍將軍的語氣誠懇,說的有理有據(jù)井井有條。 洛音有心要借著這件事將運城的軍事好好整頓一下,這么好的切入口又怎么會輕易放棄?于是洛音沉了沉眼眸:“藍將軍此言差矣,雖然他們攝于華月的強悍,但是他們手中的籌碼是我們?nèi)A月的女皇陛下!這不是我們能否沉的住氣的問題,而是我們?yōu)槿顺甲釉趺茨苎郾牨牭目粗仙硐輸碃I不知受何屈辱,還要在這兒假裝若無其事等著對方先露出馬腳?若是那賊人喪心病狂,傷害了陛下。這個責任你鎮(zhèn)南將軍府能負得起?這天下的悠悠眾口,是你鎮(zhèn)南將軍府一句拿陛下當誘餌能堵得住的?” 洛音的咄咄逼人讓藍將軍瞬間又啞了聲音。自己拿出了理由,而洛音卻在拿天下壓他,自己雖然有不臣之心,但是還不至于現(xiàn)在就撕破臉的時候。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藍子期突然就急匆匆的帶著一個人跑了進來,來不及通報,直接就推開門走了進去,語氣帶著七分著急,三份驚喜:“洛大人!阿初有消息了?!?/br>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藍子期,但是目光都聚集在了藍子期身后的人身上。季占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劇烈的運動,眼神卻直接看向了洛音,帶著殷切的期盼。 在場的人顯然也認出了這是殷晗初帶來的人。藍子元更是在無人注意的時刻將自己的手握緊成拳,看著藍子元那個模樣幾乎就要噴出火來,這個人……又要壞自己的好事! “季占星,你知道陛下現(xiàn)在在哪兒!”洛音將藍將軍和藍子元父子的眼神全部都收入了眼底,這才看向了季占星,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