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攝政寵妃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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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彼{子嬋艱難的點了點頭,很多事情兩人都是心知肚明, 但是說出來卻是另外的一個意思。 “好了,你話都說完了吧?!背魹t灑的站了起來, 在藍子嬋的身后深呼吸了一口氣, 語氣竟然和之前沒有什么別的變化, “我要趕緊回去了,我家小姐那邊還在等我的回復呢,你什么時候有時間直接找我就行,我給你安排我和小姐的見面,保證沒有人發(fā)現(xiàn), 你們再細聊?!?/br> “好?!彼{子嬋也重重的吸了一下鼻頭,跟著笑了出來,“不過你能不能不要將這件事告訴阿初和洛大人?突然這么一想,就覺得……有些怪丟人的?!?/br> “好?!背魶]有看藍子嬋的表情,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推開門走了出去,自己心中的那些想問的話還是沒有問出來。楚若很想知道為什么藍子嬋一定要包庇著孔憐,甚至不惜為了她犧牲一件事的真相,但是此情此景,這些話倒是無論如何,都不是再問這個的時候。 藍家的事情,本來就和她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大家的目的都不相同,但是重點卻是藍子元死了,兇手其實是誰并不重要,可以是張三李四,也可以是那些高高在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只要是對他們的權(quán)利有幫助的,不管是誰都可以犧牲掉。這就是當權(quán)者的悲哀。 楚若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面無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然后將藍子嬋的話一句不漏的說給了洛音聽,然后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最后那段,問藍子嬋感情的事情那幾句給隱了起來。 “小姐,看樣子我們是能談妥了,如果您點頭的話,我可以現(xiàn)在就去制造一些假象?!背舻穆曇魶]有了平時的那種歡快,就連殷晗初故意逗她也沒見笑的很開心,更沒有和殷晗初玩鬧起來,洛音一看就覺得他們之間是有些不對勁的。楚若肯定是在藍子嬋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楚若不會是這樣的一副表情。 “楚若?!甭逡糁鲃拥倪^去,牽了牽楚若的手。 殷晗初在一旁看的有些不可思議,看著楚若的眼神都有些變了味道。 “噗?!背艨粗箨铣醯倪@個模樣,突然就笑出了聲來,將自己的手從洛音的手中抽了出來,“小姐我沒事,你不用這樣安慰我,我知道該怎么辦的。你再這樣,陛下都要看我不順眼了?!?/br> 殷晗初立即就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別處,一副‘我很寬容大量’的模樣。 “初初別鬧。”洛音看了一眼殷晗初,脫口而出這句話,然后又收回了目光,專心致志的看著楚若,“楚若你若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就直接和我說,若是你不愿意交流這件事,我就讓別人去,我斷不能讓別人委屈了你,就算是將來我們可能會需要她的人也不行!你要知道,這是我的底線。” 殷晗初覺得有些委屈,自己分明就什么都還沒有說。 楚若聽見洛音說的這番話,突然就覺得眼眶一熱,眼淚就順著臉頰滑了下來:“我沒事,真的。” 殷晗初看見楚若哭了,也驚訝的看了她一眼。洛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牽著楚若在床邊坐了下來,然后小心翼翼的幫她擦干凈臉上的淚,同時給殷晗初使了個眼色,讓她出去等會。 作為華月的女皇陛下的殷晗初,第一次被趕出去了。這整個華月,也就她洛音有膽子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叫女皇陛下出去了。 殷晗初雖然不樂意,但是看著洛音那一臉堅決沒有商量的樣子,再看看在洛音的身旁哭的不成樣子的楚若,還是沒有任何廢話的從房內(nèi)走了出去,然后還體貼的替她們將門關(guān)好。 殷晗初在門口站了一會,然后覺得有些太過無聊了,里面洛音和楚若明顯還在說話,如果說趴在窗戶邊上偷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方,傳出去委實有些丟人,阿音想必也不會愿意看見自己做出這么有損形象的事情??墒沁@大晚上的一個人站在門口也著實很煩,殷晗初在門口蹲了一會,然后果斷的站了起來,叫了兩個暗衛(wèi)下來。 “陛下有什么吩咐?”那兩個暗衛(wèi)一左一右的單膝跪在了殷晗初的面前,問道。 殷晗初看了一眼里面那昏黃的燭火,嘆了一口氣:“里面估計還有好一會兒呢,楚若哭起來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哄好的。我們先去找點樂子去?!?/br> 那兩個暗衛(wèi)心里一個咯噔。陛下所說的找樂子,不會是像在京城那樣的找樂子吧……洛大人可還在里面呢,若是不先跟洛大人報備一下,按陛下的性子,會不會出亂子啊……但是陛下人就在這兒,不聽陛下的話貌似也不太好,畢竟這才是正經(jīng)主子啊……這兩個侍衛(wèi)心中一下子就陷入了最深層次的糾結(jié)之中。 殷晗初看見了自己手下的遲疑,還是沒有忍住的嘖嘖了兩聲:“你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做什么,朕又沒打算干什么出格的事。若是朕有這個想法,阿音早就將朕給扣下了好嗎?你們在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朕擔了?!?/br> 殷晗初這邊說的豪爽,而她的暗衛(wèi)只能自己心里叫苦。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其中一個鼓起勇氣,抬眼看了看殷晗初那張玩世不恭的臉:“敢問陛下一句,您是,打算做什么?還是去和洛大人提一句比較好吧。” 殷晗初笑著擺了擺手:“沒什么大事,阿音也會同意的。你們是我的人還是她的人啊,怎么,現(xiàn)在我就使喚不動你們了?”最后一句加重了語氣,分明是佯裝生氣的樣子,讓那兩個暗衛(wèi)的頭頂又蹭的冒了些冷汗出來,殷晗初這才滿意的笑了笑,“算了,嚇唬你們也沒意思。子期被關(guān)起來了這么久,我覺得也是時候去看看他了。阿音和他不熟,這種事還是要我親自來辦?!?/br> 那兩個暗衛(wèi)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氣,這件事,應該看上去……很正常的吧。誰都知道陛下和藍家的小公子私交甚篤,憑著陛下的這個性子,去看看他也不是什么怪事。只是這個時間點……陛下啊陛下,您可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夜了?暗衛(wèi)的心突然就又提了起來。 “陛下,這夜里到處亂走還是挺危險的,不如我們明天一大早再去吧,就這一晚上,耽誤不了什么功夫的。所有人都知道您和子期少爺是好友,不要急在這一時吧!”那兩個暗衛(wèi)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齊刷刷的開口,毫無疑問都是勸解的話。 殷晗初這回直接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們的苦口婆心,直接就大步的走了出去:“夜黑風高殺人夜,夜半無人放火時。這大晚上的,才是最好搞事的時候啊。你們不走我自己走啦,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們自己想想阿音會不會放過你們!” 那兩個暗衛(wèi)欲哭無淚,乖乖的跟了上去。之前陛下說了出了什么事她擔著對吧……陛下雖然胡鬧不著調(diào),但是她為人大方,并且還是挺講義氣的……兩個暗衛(wèi)咬咬牙,還是做了這個艱難的決定。 殷晗初的心情看上去不錯,腳步輕快,嘴里哼著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江南的小調(diào),愣是將這黑夜里的獨行走成了陽春三月在風景獨好的湖邊漫步,還時不時的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順道還自言自語兩句。 “這晚上的藍家,果然沒什么好看的,難怪阿音不愿意和我一起出來走走什么的,下次我也不來了?!?/br> 兩個暗衛(wèi)在后面聽得目瞪口呆:“……”感情您覺得不好玩,還特地跑出來溜一圈? 藍子期被關(guān)在自己的院子里,好歹也是藍家的少爺,雖然被冠上了一個殺人犯的名義,但是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也是好吃好喝的供著,至少這點沒有受什么委屈。當殷晗初到的時候,藍子期正在屋內(nèi)發(fā)脾氣。 “我這他媽的過得是什么日子!”藍子期在吃完了最后的一口飯菜之后,喝了口茶水,然后毫無征兆的就開始了日常的哭嚎,“之前在京城被冤枉是殺了人,現(xiàn)在還被冤枉殺了人,我真……算了我以死明志罷了!反正活著也一直被人冤枉,這樣的日子過得有什么意義!” 藍子期自己越說越激動,手邊抓著自己剛喝過水的杯子就往地上砸,只聽見旁邊的人幽幽的開口出聲道:“少爺,您砸壞的東西是要您自己出錢補回去的,您確定還要下手嗎?” 藍子期慫慫的將自己的手放下,將茶杯端端正正的擺好,觀察了好久它不會自己摔下來,然后才打算繼續(xù)哭喊自己怎么這么命苦,剛張開口說了一個字,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外面款款走了進來。 “喲,被關(guān)了這么久還能這么有精神,看樣子不怎么需要擔心你了啊?!币箨铣蹩粗{子期的樣子,突然就覺得有點好笑,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藍子期,“還嚎嗎?我想聽聽你說的什么?!?/br> “殷晗初你真太不夠朋友了?!彼{子期索性也不浪費那個力氣,在自己的這個好友面前,還是懶得弄出那些假情假意的東西,她就跟看戲一樣,拿朋友的心酸事當成是樂子來玩的。說起來真讓人生氣!比自己想了這幾天的委屈事還要生氣! “喂喂,你講講道理好不好。若是我不夠朋友,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看到我過來看你么?這整個藍家多少雙眼睛都看到我大晚上的跑過來找你了,我為了你這個朋友連名聲都不要了,你說我夠不夠朋友!”殷晗初毫不畏懼藍子期的指控,擼起袖子準備和他大吵一架。 “呸,就你那點名聲,本來就沒有,你還指望要不要。”藍子期往地上呸了一句,然后換了一種語氣,對著殷晗初的樣子特別的不耐煩,“怎么就你一個人過來了?洛大人沒有跟來?話說洛大人竟然放心你一個人過來,真不是她的作風。我現(xiàn)在可是風口浪尖的人物,你還是離我遠一點的好?!?/br> 殷晗初聽見藍子期突然就說起了洛音,突然就想起了還在來運城的馬車上,藍子期看著洛音的那個表情,突然就覺得藍子期哪哪都不順眼了起來。藍子期這小子沒事盡瞎出去搗亂,竟然還來和朕爭女人?誰給他的膽子! “我突然覺得你這樣貌似過得還不錯,我就是過來看你一眼,我還是回去吧?!币箨铣醯哪樕幌伦泳统亮讼聛?,看了一眼藍子期,然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走。 藍子期:“……???” 雖然藍子期想不通這其中突然讓殷晗初生氣的關(guān)竅在哪里,但是殷晗初的生氣自己確實是看在了眼里,求生欲望可以說是很強烈了,當即就站了起來,阻止住了殷晗初要走的腳步,聲淚俱下:“我的祖宗誒,你看我哪里像是過得很好的樣子,你倒是同情我一下??!別急著走?。『么趼犖以V苦??!” 殷晗初:“呵?!?/br> 藍子期:瑟瑟發(fā)抖。 不過好歹殷晗初沒有再走了,重新做了回去。藍子期對自己重新哄好了這位小祖宗感到無比的自豪,也不敢再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來,乖巧的坐在了殷晗初的身邊:“我就知道你是我兄弟中最仗義的一個了,自從我被關(guān)起來了,就沒一個人敢過來看我一眼,避我的名字如同洪水猛獸,呵,真是世態(tài)炎涼。” 殷晗初眼皮也不抬:“朕是天命皇女,百無禁忌,不怕這些倒霉事?!?/br> 藍子期:“……”陛下您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能不能不張口閉口就開始懟人? “那天二姐替我攔下了那把劍,然后我就被關(guān)在了自己的院子里隔絕了一點消息,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二姐有沒有因為我受到什么懲罰,還有真兇找到了沒有!真是夠了,在京城被冤枉一次,來了這運城一模一樣的事情又給我來了一遭。”藍子期有些煩悶的抓了抓頭發(fā),“阿初真的,我真的要瘋了,這運城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他們到底是要做什么!” “就算是我明知你是冤枉的,但是這個時候我也不能將你撈出去?!币箨铣蹩匆娝{子期的模樣,只好跟著嘆了一口氣,然后極為認真的說著這段話,“所以暫時還要委屈你一段時間。大局為重,等回了京城,我好好補償你?!?/br> “你別說補償不補償什么的。”藍子期對這個倒是擺了擺手,“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對那些東西又不是很看重,殷晗初我就問認真的問你一句話,這件事,能不能還我一個清白!不管多長時間我都愿意等,我就是他媽的不能受這個被冤枉的委屈!” 殷晗初抬眼,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殷晗初是那種看著自己兄弟受委屈還幫著倒打一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