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西風(fēng)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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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還是不理,宇文熠其實也沒指望他吭聲,依舊自顧自道:“不過你說,他是嫌棄你這張臉呢,還是嫌棄你這身子,還是嫌棄你是個爛貨?”說著“撲哧”一笑:“還是……都嫌棄?” 蘇凌的臉漸漸蒼白,嘴唇忍不住開始抖動。 宇文熠這樣說既是為了發(fā)泄,也是為了試探,見他這個樣子,立刻明白自己的猜測完全沒錯。怒火猛然沖上頭頂,宇文熠咆哮一聲撲了上去,死死掐住蘇凌的脖子:“賤人,你還敢說你沒跟肖浚睿上過床?” 蘇凌臉憋得通紅,額頭上青筋亂冒,他雙手被捆在身后,完全無法抵抗,但卻全無畏懼求饒之色,只是冷冷看著宇文熠,象是在看一個瘋子。 “怎么,還想禍害朕是吧?朕干脆把你的這雙手也砍了,用鏈子把拴住脖子綁在床榻上,看你還能翻出什么花樣?!?/br> 宇文熠忽然松開手,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蘇凌已經(jīng)滿臉通紅,靠在窗前不住地咳嗽。 猛地將蘇凌拉過來,重重吻了下去。蘇凌拼命扭動著身體,用盡所有的力量進行著反抗,這種反抗異常堅決,以至于宇文熠幾次想要深入都被頂了回來。剛一松懈,便覺得嘴唇劇痛,一股鐵銹般的腥氣充盈了口腔。 宇文熠用手背在唇上擦拭了一下,但見手背上沾上了鮮血。鮮血刺激了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狂性。 “你既然不喜歡這樣,那我們就跳過這一步好了?!闭f話間已經(jīng)拉著蘇凌的領(lǐng)口,大力往兩邊一拉,胸膛大片肌膚暴露在寒冷的空氣里,受到這樣的刺激,那一雙淡粉色的茱萸立時便半挺了起來。 宇文熠低下頭,野獸般撕咬著那對茱萸,直到它們變成深紅色,浸出了血珠,這才伸出舌尖,在兩邊各大力舔了幾下,將鮮血咽進肚里。 伸手撕掉蘇凌的褲子,將雙腿架在自己肩上,找準那處快樂的源泉挺身刺入,蘇凌痛得全身緊繃,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fā)出半點聲音。 “叫啊,怎么不叫,看肖浚睿會不會聽到你的叫聲來救你?!庇钗撵趷憾镜氐?。 被捆在背后的雙手握出了鮮血,剛剛還冰涼的身上布滿汗水。 馬車飛馳,車中本就有些顛簸,被這一番沖擊折騰得左右搖擺。 宇文熠在蘇凌體內(nèi)瘋狂馳騁,狂亂地想要獲得發(fā)泄,卻遲遲得不到那一泄如注的快感。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賬東西,竟然出賣色相來騙朕,既然你喜歡被cao,朕就滿足你?!闭f著越發(fā)粗魯。 蘇凌的嘴角流出了鮮血,汗水從額頭流下,穿過眉毛掛上了密密的長睫,像是晶瑩的淚珠。 “陛下,需知……世上只有一種斗爭是……可以不擇手段,卻不會受到……指責(zé)的,那…….便是軍事斗爭。大家……都在為了國家的生死存亡……而拼命努力,那些禮儀……道德能講則講,不能講 ……也只能丟棄。作為戰(zhàn)爭的主要決……策者,勝也好,敗也好,陛下在……抱怨什么呢?” 蘇凌吃力的把話說完,宇文熠忽然做不下去了,全身癱軟地伏在蘇凌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接著坐起身來,解開蘇凌的雙手,仔細為他穿好衣物,便抱著膝蓋一言不發(fā)地出神。 “那你口口聲聲說過的那些話呢?你說你愛朕,這些也都是為了軍事斗爭信口開河?” 宇文熠浮現(xiàn)出疲憊之色。 蘇凌不答,默默把頭轉(zhuǎn)向一旁。 “朕剛才都干了些什么?真是混蛋。朕只是不敢承認,凌,朕離不開你。朕千里迢迢來找你,其實不是來問罪的,是來投降的。”宇文熠把額頭放在膝蓋上,聲音平穩(wěn),沒有刻意地煽情,也沒有絲毫的遲疑。 蘇凌只是又微微向一旁讓了讓,好像沒聽見他在說什么。 宇文熠苦澀地一笑:“朕也知道,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傷害,這話實在沒有什么說服力,但那是真的。只要你跟朕回去,你過去做的那些事情,朕都可以算了,你不愿意住在宮里,那就不住好了,你不想當(dāng)男妃,朕回去就把芷竹君的封號廢掉。朕……是愛你的,即使你做出了那樣的事情還是愛,朕不想再騙自己了?!?/br> 蘇凌終于轉(zhuǎn)過臉:“倘若我說不愿去閎都,陛下會放了蘇凌么?” 宇文熠嘴角有些微的顫抖,直直看著蘇凌,良久才說出兩個字:“不會!” 蘇凌一笑:“那陛下還問我做什么?只不過,難道陛下就不怕我再為了大夏禍害大燕么?” “為了大夏?”宇文熠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大夏那些老百姓那么罵你,你還為了他們?” “百姓并不知情,他們討伐叛徒有什么錯?” “那肖浚睿呢?他難道也不知情?” 蘇凌吸了口氣,這才緩緩答道:“他是大夏的皇帝,但他并不是大夏。他,有他的責(zé)任,有他的道理?!?/br> “道理?你倒是說說有什么道理?”宇文熠冷笑起來。 “他是皇帝,自然有他的責(zé)任,他這樣做也是為了維護國體,維護民心士氣,如果換了你,難道不是一樣的么?”蘇凌閃過一絲微笑,嘲弄地看著宇文熠。 “國體?民心士氣?”宇文熠哈哈大笑,要掉下來了:“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都是狗屁。就算他維護了你導(dǎo)致國家丟了點顏面,讓軍民感到沮喪,但這些都不是什么挽回不了的事情,但他卻選擇了犧牲你?!?/br> “你說換了我會一樣,告訴你,除了關(guān)系我大燕的生死存亡的大事之外,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犧牲。我雖是大燕的皇帝,大燕卻不是我一個人的,他是先帝們辛苦創(chuàng)立的國家,更是千萬大燕子民賴以生存的家園,我沒有權(quán)利犧牲他們。但除此一項,包括我的生命和那個什么狗屁的國體在內(nèi)的一切,我都可以為你犧牲?!?/br> 蘇凌驚呆了呆,旋即哂然:“陛下,你說的是大燕,不是大夏。大燕國富民強,兵精馬壯,根本不缺這個。但大夏不同,尤其那些失陷地的老百姓,十年來受盡欺凌,對他們來說,尊嚴比生命還要重要。” 宇文熠不想再談?wù)撨@個話題,握住蘇凌的手柔聲問道:“凌,告訴朕一句真話,你愛過朕么,真心對待過朕么,哪怕是一點點?” 聽到這話,蘇凌一驚,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向著宇文熠戲謔地地勾起嘴唇:“愛?呵呵,陛下,你……你只是個孩子而已。” 宇文熠也不生氣,拉起蘇凌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孩子有什么不好,孩子的愛不是比成年人更執(zhí)著更單純么?凌,給朕一個機會,朕知道自己過去孩子氣,傷害了你,朕愿意用一生一世來補償?!?/br> 蘇凌依舊笑著,悲傷而決然。 宇文熠忽然整整衣冠,神態(tài)端莊地面對著蘇凌:“凌,朕還想問你一句話。反間計也好,美人計也罷,策反也好,獻假圖也罷,這些都是為了大夏所做的,宇文熠作為大燕的君主是該承受這樣的后果,你對我都可以無愧。但宇文熠不僅是大燕的君王,還是一個人,一個對你癡情一片,一個愛你信你的人,一個被你騙得體無完膚的人,對待一個作為普通人的宇文熠,你對你的所作所為難道也可以無愧嗎?” 蘇凌終于動容,凝視著宇文熠,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百三十三 到了下午,蘇凌的頭痛病又發(fā)作了,他雖帶著藥,卻依舊痛苦難耐。先是將頭抵在窗框上,后來變成了一頭頭往窗框上撞。 宇文熠本以為他的頭痛病和瘋病一樣都是騙自己的,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禁又后悔又心痛,催促著馬車走得再快些。 掌燈時分,隊伍終于在一處大莊子前停下,蘇凌已經(jīng)痛得神志不清。宇文熠毫不避嫌地將他從車里抱出來,大步走進院門。 自從蘇凌離開后,宇文熠的狂癥越來越嚴重,羅塔將藥量加重了幾倍也控制不住。這次出來找蘇凌,為了防備意外,他便特意帶上了羅塔,沒料到會用來給蘇凌看病。 羅塔的藥自然比蘇凌自己弄的藥要有用得多,蘇凌很快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