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命運(yùn)之神_分節(jié)閱讀_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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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和夏沐歌下棋,誰也不敢贏,萬一惹得他不高興了怎么辦。 “竹苞,還不快把蘋果端上來?!泵廊俗屵吷弦恢倍酥O果的侍女把蘋果放在棋盤邊上,與此同時其他幾個侍女把棋盤收了下去。 夏沐歌本來并不想和這個女人耗著的,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待下去會有驚喜的,所以他就按耐住自己浮動的心,等著看戲。 他的直覺從來不讓他失望,之間竹苞“一不小心”滑了一下,蘋果便全都滑落在美人的衣服上。 哦哦,這個滑倒好有技巧性。夏沐歌在心中贊嘆著,如果他不是個性冷淡,估計早就忍不住了。 侍女竹苞的衣服因為滑倒而露出一點潔白的胸脯,她拉住衣服,臉上發(fā)紅,眼眶里淚水盈盈,要哭不哭格外令人心疼。不可否認(rèn)的是,侍女竹苞也是個美人,美人垂淚是最讓人憐惜的。 但是坐在夏沐歌對面的美人臉一下子就黑了。蘋果在她的衣服上緩緩地緩緩地滑落,吧唧一下掉在地上。因為躲閃了一下,發(fā)型有點亂。這位也是個頭可斷,發(fā)型不能亂的人,發(fā)型亂了,尤其是在秦王面前亂了,這讓她恨不得咬舌自盡。 美人被竹苞這么一弄,倒像是個惡人,尤其當(dāng)竹苞抽抽噎噎跪著收拾蘋果的時候。 夏沐歌的腦子里忽然有一種灰姑娘和她的繼母的既視感。“灰姑娘”那么漂亮,那么可憐,那么勤勞;而“繼母”那么善妒,那么惡心,那么懶惰…… “繼母”黑著臉,她雖然沒那么聰明,但也不是個傻子,竹苞想要干什么她怎么看不出來?踩著她上位去勾引秦王。 美人扭頭瞥了秦王政一眼,這個男人正拿著另一個侍女端上來的完整蘋果啃著,像是在看戲。 她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不要小看秦王政,他十三歲登基的時候就壓得呂不韋不敢輕舉妄動,朝中有哪個人敢在秦王面前耍小聰明?她可是知道,那些想要算計秦王的世家一個個全都被秦王坑出翔了。 竹苞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這種手段秦王一天不知道看多少次,看都看膩了。 那么問題來了,她的小手段秦王真的看不出來嗎? 夏沐歌把一個蘋果啃完了以后,勾了勾手:“你叫竹苞是嗎?” 竹苞聞言大喜,但是卻低下頭,裝作委屈:“是?!?/br> “跟我走吧。” 美人:“……” 等等,陛下,您是真沒看出來還是假沒看出來? #八一八辣個揣著明白裝糊涂的秦王# 對于心機(jī)婊,夏沐歌其實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他們再心機(jī)能有楚軒心機(jī)嗎?他之所以帶走竹苞,主要是為了讓后宮再亂一些,讓她們嘗到當(dāng)心機(jī)婊的甜頭。 但是他是絕對不會信任竹苞的,一個敢于背叛自己以前主人,而且把她當(dāng)著墊腳石來踩的人,怎么看怎么令人反胃。 其實竹苞并沒有跟過來,她早就被帶走去了一個偏殿。就在這時,夏沐歌得到了一條新消息。 燕丹逃了。 燕丹實在是無法再忍耐在秦國的日子了,他已經(jīng)策劃了很精,所以并沒有匆匆忙忙地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而是一點點運(yùn)出去了。然后再一天的守衛(wèi)交換的時間,他逃離了。 這一系列的事情夏沐歌其實都是知道的,燕丹覺得夏沐歌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的一舉一動——或者說整個秦王宮的一舉一動夏沐歌都是知道的。 夏沐歌有一點惱怒,這件事情燕王肯定是知道的,而且還是默認(rèn)的??磥韼啄昵暗膽?zhàn)爭并不能給他足夠的教訓(xùn)。 這筆賬,秋后再算。 其實質(zhì)子逃離這種事情并不能算什么太大的事情,這些事情可大可小,就看管不管了。 夏沐歌明顯是不怎么管的那一類。但是并不代表他不記仇了。一筆一筆的賬他都在心里算著。 他很是個小心眼的人。 燕丹跳上馬車,擦了一把汗。在秦國的幾年里,他從一個少年變成了一個青年,風(fēng)度翩翩,氣息凝練。 不過對于自己小時的好友,他還是有一點恐懼的。從當(dāng)初那個還需要他幫助的少年,到一個隨手一揮伏尸百萬流血千里的帝王,這才幾年的時間啊。 燕丹苦笑了一下,世事無常。 他走的時候沒有帶走小jiejie,他也看清楚了,長亭云對他的確是沒有什么惡意,但是沒有惡意并不代表他就喜歡,雖然不理解長亭云究竟是要干什么,但是她總是想把他和嬴政拖到一起他是看出來了。可是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嬴政保持距離。伴君如伴虎,他可不想那一天就被這只大老虎吃掉,更別提嬴政身邊真的養(yǎng)了一只老虎。雖然在嬴政面前那只老虎乖得就像是只貓一樣,但是一離開他,它那尖銳的牙齒和散發(fā)著血腥氣味的嘴無不顯示著它的野性。 離開秦國幾乎成為他的執(zhí)念。 他之前不是沒想讓嬴政主動放他離開,但是他小時的伙伴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烏頭白,馬生角”。 當(dāng)時燕丹被驚得抬頭看了嬴政一眼,他的眼睛里充滿了嘲諷,以及對弱者的鄙夷。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恨上了自己以前最好的朋友。 大概就是那一刻吧。 恨一個人很容易,也許是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個表情。 亂世之間,什么感情都是無法保持長久的。 他雖然害怕嬴政,但是他卻想著,殺掉他。因為只要?dú)⒌羲筒槐負(fù)?dān)驚受怕了。 都說人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夏沐歌大概也沒有猜到燕丹竟然這么恨他,畢竟在歷史上,燕丹在秦國受辱,所以想要?dú)⒌糍?,可是夏沐歌完全把他?dāng)透明人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夏沐歌給人的壓迫感太過于強(qiáng)烈了。 強(qiáng)烈的只有殺掉他才能讓人放心。 他扭過頭,看向秦國的城樓,隱隱之中,他好像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深沉帶著譏笑的深棕色的眼睛。 他手一哆嗦,立刻放下了馬車上的簾子。 “嬴政……” 沒錯,他絕對沒有看錯,在城樓上站著,穿著紅邊玄服,帶著冠冕的男人絕對是嬴政。他淺笑著站在高臺之上,背著手,注意到他的眼神,還有閑情招了招手。只不過在燕丹看來,這和閻王在和他招手并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死亡。 那個給他帶來無數(shù)恐懼的男人,夜夜在他夢境之中讓他恐懼地戰(zhàn)栗,無數(shù)次讓他在月光之下驚醒的人。 燕丹忽然哭出來了。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