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_分節(jié)閱讀_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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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噴濺了一地。 而此時,一陣掌風(fēng),那黑衣首領(lǐng)被強勁的掌風(fēng)逼著狼狽的連連后退了好幾步,南宮辰趁此機會虛空一抓,將夏清銘扯到了自己的懷里。 左手?jǐn)堉那邈懙难?,右手的劍麻利的斬下了一個黑衣人的頭顱。 抿唇,望著那黑衣首領(lǐng)冷冷一笑,“本尊討厭被人威脅,想要讓我自斷手腳筋脈,你就得要付出代價?!?/br> 手腕翻轉(zhuǎn),劍氣破空而出。 凌厲的劍氣,刺破了前來圍攻的黑衣人的脖子,又是一具尸體倒地。 “給我殺了他。”那個斷了一臂的黑衣首領(lǐng),陰沉著臉,狠辣的命令道。 接到了命令,這些黑衣人一個個不怕死的撲了上來,南宮辰挽出幾個劍花,將自己周身護的水泄不通,銀光乍寒,一顆頭顱被拋上了天。 夏清銘的身體還在不斷流血,南宮辰知道此時不能隨便移動夏清銘,猛然凌厲的隔空揮出一掌,震飛了幾個黑衣人,打出一條路,足下一掠,凌空而起,向著一邊停留的馬兒掠去。 剛坐到馬鞍上,夏清銘疼的渾身一激靈,蒼白了唇,“疼?!?/br> 南宮辰一閃神,還來不及安慰夏清銘,一枚暗器狠狠的扎入馬臀。 馬受了驚,嘶鳴一聲,前蹄飛離地面,南宮辰一個不慎被甩了下去,吃痛的馬兒狂奔而去。南宮辰心下大驚,在落地的瞬間調(diào)整了姿勢,穩(wěn)穩(wěn)的落下,那些黑衣人再次不屈不撓的圍了上來。 目光追隨夏清銘而去,卻見夏清銘的身體被馬顛地?fù)u搖欲墜,然而卻又似乎還保持著一絲清醒,始終沒有落下馬來。 南宮辰長舒一口氣,握緊了手里的劍,殺意頓起,這些人一個也別想活著回去。 劍光凌厲,透著森冷的寒氣。 在對方劍影刺來的同時,迎身而上,招招狠毒,毫不留余地的刺向?qū)Ψ降拿},一時劍影流唆,刀劍碰撞到一起,砰砰的響聲刺激著人的耳膜。 寒光中,一聲慘叫,血劃出一道魅力的弧線,又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被南宮辰一劍挑斷了動脈,其余的人,也個個面露驚訝之色,心下驚駭,齊看一眼,同時出劍封住了南宮辰的行動,向著他的幾處要害刺來,南宮辰凌空一躍,避了過去。 暗夜里飛沙走石,南宮辰的黑袍都染上了血,在月色下猶如地獄里來的修羅般,薄薄的劍身還在往下滴血。 南宮辰腳下躺著無數(shù)尸體,最后一劍挑斷了那個黑衣首領(lǐng)的手腳筋脈,封住了那人的xue道,南宮辰冷哼一聲,“回來,再找你算賬?!?/br> 提了口氣,朝著夏清銘的方向追了過去。 那馬兒受了驚,邁開四蹄,沿著山路,發(fā)了瘋似地奔跑。 夏清銘在馬背上被顛的難受,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卻緊緊的拽住馬韁繩,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甩了下去。 若是這次真的甩了下去,那么他腹中的孩子…… 夏清銘用殘留的意識,牢牢的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馬兒發(fā)瘋似地狂奔,南宮辰運用輕功,努力的追趕,終于是越來越近,近到能看清楚在馬背上搖搖欲墜的夏清銘。 以及距離夏清銘不遠處,那陡峭的深淵。 南宮辰的心都提到了噪子眼,將自己生平武學(xué)發(fā)揮到極致,腳不沾地,如飛燕般飛掠而去。 就在南宮辰的手快要抓到夏清銘的肩膀的時候,那馬兒忽然“吱”地一聲止住奔騰的腳步,在地上滑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停了下來。 然而,夏清銘卻毫無預(yù)警地向前飛,一頭栽了下去。 前面,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懸崖。 南宮辰的瞳孔陡然放大,毫不遲疑,一瞬間加快了速度,像流星一般飛快向懸崖墜去。 一邊下墜,一邊抽出自己的佩劍,南宮辰再次一沉身,向眼前飛舞著發(fā)絲和黃袍的夏清銘追去。 夏清銘知道自己在下沉,一直一直的往下墜,沒有停止,呼吸在這一刻都顯得困難,腦海里陡然想起了南宮辰的面容,夏清銘知道自己舍不得,舍不得棄那個人而死。 “把手給我!”忽然,一個急切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銘兒,快把手給我!” 這聲呼喊,宛如一縷陽光,從海面升起的時候照亮了凈化了粘膩的黑潮,灑在了夏清銘的眼前,然后,將他溫柔托出水面。 夏清銘抬起手臂,向著他的光源和希望伸去,然后冰冷的手被溫暖而干燥粗糲的手握緊。溫暖和寬闊的手掌,似乎有一種讓人安心依靠的魔力,夏清銘知道,他已經(jīng)安心地對他交出了自己的生命。 他們年少相識,恩恩怨怨已經(jīng)說不清楚,從相遇,他們一直一直互相為伴,一同成長著,一同嫉妒著對方,然后互相拆對方的臺,那份愛慕在不知不覺中,在心底生了根發(fā)了芽,直到有一天破土而出。他們兩個人的命運糾纏在一起,至此一生,誓死相隨。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握緊夏清銘的手,用力向上一扯,夏清離就被抱在懷里,隨即南宮辰將手中的劍奮力插進筆直的石壁。劍在石壁上摩擦出了火星,然后,穩(wěn)穩(wěn)地釘在了石壁。二人便像掛在懸崖的風(fēng)箏,懸掛在石壁的半中央,一副搖搖欲墜,隨時等待著被風(fēng)吹落的模樣。 “銘兒,你沒事吧?”南宮辰由于和黑衣人大戰(zhàn),受了些許內(nèi)傷,此時只覺胸口血氣奔騰,一股腥甜窒息咽喉,南宮辰強自壓了壓,然而一開口,一股鮮血就順著唇角流下。南宮辰瞥了一眼下面看不清底的深淵,瞳孔收縮了一下,長長地倒吸了口涼氣。 “我沒什么,你呢?”夏清銘強撐著精神回答。 “我還好,你的肚子……?” 南宮辰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眼角無疑瞥了眼夏清銘的腹部。 身下已經(jīng)不再流血,然而一路顛簸,卻鬧騰的厲害,腹中的孩子一直在動,疼的夏清銘只抽氣。 一滴血順著南宮辰的嘴角濺落在夏清銘的下巴,血腥之氣撲面而來,“你受傷了!”夏清銘忽然提高聲音迅速道,腦中也似乎清醒了些。 “呵呵……沒事的?!蹦蠈m辰聽出絡(luò)熏語氣里的真切擔(dān)心,看著眼前清俊蒼白面容上微蹙的眉,心里微暖,滿不在乎的道:“沒事,就是受了點內(nèi)傷,調(diào)息一下就會好?!?/br> 南宮辰緊了緊環(huán)住夏清銘腰身的手,“累了就先靠著我睡會兒。” 夏清銘將直起的頭悄悄地靠在南宮辰的肩上,指尖隔著紗衣傳來淡淡的溫暖。夏清銘滿足的笑笑,仿佛深淵傳來的寒冷也不是那么冷了。 南宮辰不敢多耽擱,夏清銘下身一直在流血,他要盡快調(diào)理好內(nèi)息,好帶著夏清銘上去,找蕭月白醫(yī)治。 深淵的下,傳來呼嘯的冷風(fēng),卷起兩根人的衣袂,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仿佛互相纏繞著的兩根藤蔓,即使死亡也難以將他們分開。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