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映芳華_分節(jié)閱讀_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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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子卿疑惑地輕聲沉吟一聲。 “答應(yīng)我,給我兩天的時間?!焙粞鱼×_認真地看著子卿:“如果兩天以后,你還想自盡的話,我不攔你?!?/br> ☆、第七十章 一醉方休 (2976字) “生受罪,死無戀?!弊忧溆挠牡卣f道:“恪羅,我要讓你失望了?!庇檬志o緊握住匕首:“活著的每一天都讓我筋疲力盡,痛苦不堪。我不想再承受了,讓我解脫吧?!?/br> 說著,心一橫,狠狠往手腕上割去。 血濺當場! 然而,子卿卻是一驚。 手腕處,呼延恪羅空手握住鋒利的匕首,鮮紅的熱血汩汩流在子卿的腕上。 “為什么……唔。” 為什么要阻止自己?來不及問出口,唇已經(jīng)被激烈熾熱的吻封上。 子卿震驚之下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反抗,瞪大眼睛愣愣地看著呼延恪羅,整個人仿佛都被他身上灼熱而熾烈的氣息所淹沒,無法呼吸,幾乎窒息。 等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之時,已經(jīng)是氣喘噓噓了。 “你干什么?!”子卿羞憤地別過頭去:“這算什么?!侮辱我嗎?” “你覺得很奇怪嗎,”呼延恪羅搔搔頭:“我也覺得怪怪的。可是……”呼延恪羅凝定地看著子卿:“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如果剛才你不推開我,我真想就這么一直吻下去。” “這種時候你還在開玩笑!”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子卿不知所措,尋死的念頭也暫時消失了。 呼延恪羅嘆了一口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手上流血的傷口:“我就知道你不信,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墒莿偛趴茨惝斨娙酥娉姓J自己時候,我就決定喜歡你了!那時的你真是……”說著說著,臉上已經(jīng)掛上他的招牌沒正經(jīng)表情,并且伸出另一只手攬住子卿在他肩上拍了拍:“既帥氣,又拉風~” 這算哪門子的喜歡!子卿拿開呼延恪羅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默默地拿出傷藥來為他包扎傷口。心中又氣又恨,忍不住就故意將紗布越拉越緊。 呼延恪羅疼得臉上有點掛不住:“咳~咳~小卿你輕……” “怎么啦?”子卿瞪著他,一使勁將紗布拉得更緊了。 “沒~沒~挺好的~”一邊訕笑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邊直往下滴。 注意力被轉(zhuǎn)到一邊,子卿絲毫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之中,他竟然忘記了剛才那般絕望和痛苦的心情。 呼延恪羅卻在暗中松了口氣。 包扎完后,呼延恪羅看看子卿額上的紗布,又看看自己手上的,不由笑道:“小卿,你我如今算是同病相憐了吧~~這種時候,怎能沒有酒?!咱倆真該出去喝兩杯互相安慰安慰!” “我……”一聽到要出門,子卿的心突然哆嗦了一下,剛才在大廳那般可怕的場景又浮現(xiàn)在腦海。自己的事,如今恐怕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了,出去……他不敢,他面對不了。 “走啦~~我們從后門溜出去,找個偏僻的地方喝酒去?!焙粞鱼×_不由分說一把抱起子卿:“太陽都要下山了,沒人會看見你的!要是遇到有人敢說三道四,我見一個,打一個!”說著,抱著子卿從窗口一躍而下來到后院,再放下子卿,拉著他三兩步便出了后門。 不知這個吃貨王子是如何尋著的,總之,他此刻已經(jīng)與子卿坐在烏茶巷的一家小酒肆里。這條巷子平時人跡罕至,只有城中底層之人才會經(jīng)常出入。然而這家小酒肆的酒卻是風味獨特,香醇非常,偶爾也會引得一些貴介公子駐足。 此時已近黃昏,酒肆里有一些莽漢劃拳喝酒,也有一二個落撻子弟自斟自飲,還有失意之人悶頭猛喝……沒有人認識子卿,也沒有人在意他,這讓子卿稍稍自在了一些。 兩大壇酒“哐”“哐”兩聲被擺上桌子,呼延恪羅端起一個酒壇就往桌上的兩只大碗里倒。 “干了這一碗!”呼延恪羅將大碗遞到子卿面前,豪氣地說道。 子卿從來不曾這樣喝過酒。他自小被教導得禮儀規(guī)矩,喝酒只是舉著白瓷杯小酌而已。此刻看到呼延恪羅手中的碗,卻不知從哪里來的沖動,端起碗來,一口就灌了下去。 一大碗酒下肚,子卿臉就燒紅了,用袖子擦擦嘴角的酒漬,對呼延恪羅道:“好酒!” “痛快!”呼延恪羅贊道,仰頭一口干盡碗里的酒:“是男人就該大碗喝酒,來滿上!” 三下五除二,子卿已經(jīng)喝了幾大碗酒,人被酒一過,精神就興奮起來了,不由自主地融入到周圍劃拳喝酒的熱鬧氣氛中去了。 “小卿,看得出來柳喬陽他很關(guān)心你的……”喝過幾碗酒,呼延恪羅起了個話頭。 “我不要他關(guān)心我,”子卿人已微醉,使勁往左右晃晃腦袋:“我根本承受不起他的感情?!?/br> “為什么?” “呵~為什么……”子卿睜著通紅的眼睛看著呼延恪羅,半醉半醒地說道:“世人對我這樣的人的看法你今天全看到了,他跟我在一起,娘怎么辦?靜蕓怎么辦?柳家怎么辦?我怎么對得起死去的爹?還有喬生……喬生你到底去哪兒了?” “不過這個柳喬陽也真過分,竟然還娶了妻子?!?/br> 聽到呼延恪羅的責怪,子卿搖搖頭,“呵呵”苦澀地笑道:“你不明白。不是他的錯,是我……”子卿仰頭喝盡碗里的酒,酒順著嘴角流下,打濕了衣襟:“當初是我先丟下他的,丟下他一個人來面對這一切?!?/br> 子卿伸手捏了捏胸口,心悸似乎又開始發(fā)作了。為了好受一點,子卿不住地喝酒來麻痹自己,邊喝邊醉醺醺地說:“恪羅,我已經(jīng)兩年沒有哭過了?!?/br> “嗯?” “每次悲傷的時候,我都好想哭,可是眼里卻流不出半滴淚?!弊忧渑呐淖约旱男目冢骸爸粫矗瑓s根本哭不出來??!” 呼延恪羅一把攬過子卿,用手為他揉著心口:“嗯,沒事的,會沒事的?!?/br> 周圍三教九流之人對呼延恪羅的這番舉動似乎見慣不怪了,或許把他倆當成了貴公子和小倌,根本沒人在乎,都只自顧著喝自己的酒。 子卿醉得身子已經(jīng)軟了,還在繼續(xù)喝著,暈乎乎地躺在呼延恪羅懷里,忽然嘲笑道:“還說喜歡我,你對我的事什么也不知道。騙我……”說著,笑著伸手去摸呼延恪羅手上的包扎布:“不過我原諒你了,我知道你是真對我好?!?/br> 呼延恪羅低頭看了看懷中人,不由心頭一顫。此刻的子卿因醉酒面色嫣紅,紅唇水嫩豐腴,一雙眼似迷離似嬌嗔,已完全不似平時清俊的模樣,嬌媚得頗有他母親畫像上的魅惑。 不由笑著在子卿耳邊半真半假地輕聲說:“小卿,我倒是好奇,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 “呵……”子卿一把推開呼延恪羅,臉上卻仍然帶著醉酒的笑意,不以為意地說:“這有什么好奇的?!崩^而問道:“恪羅,在北棘,有你所愛之人嗎?你在逃亡到平陽,她不會擔心難過嗎?” 呼延恪羅勾起唇角笑道:“這個問題真難回答,我也不知道。在北棘,王室男子一旦成年,寢宮便會送來很多女人,然后挑選其中一個成為正室,其他的便是側(cè)妃。我也有很多女人,但卻選不出我最喜歡的女人,我離開后,也未曾對她們有過一絲思念之情。我更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擔心我?;蛘邁已經(jīng)都被我的哥哥們搶走了吧?!?/br> “哦~原來你根本不懂感情……”子卿已經(jīng)醉得神智有些迷離了,還在一碗碗地接著喝:“不過,北棘的風俗和大慶真不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