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程星燦沒回過神,腦袋就撞到他堅硬的胸膛上,一抬起臉,他正好摘掉眼罩,望著她唇角上揚似笑非笑。 她慌忙低下頭,兩手推拒便要從他懷里起離,后者圈住她的腰摟得更緊,如同親密的情侶,在她耳畔低喃:“信不信我把你扔回去?” 言辭語氣間皆是威脅,入目便是正在戴眼罩第二個上的甄明,還有迫不及待躍躍欲試的其他幾個男人,一個比一個猥瑣下流。 猶豫不過一瞬,程星燦放下格擋在彼此之間的手臂,不動了。 沈倬輕蔑地冷呵了聲,摟著人回沙發(fā)上坐,此刻的她就是只被馴服的貓兒,乖順地一動不動緊挨著他。 竇曼再過來,嬌怯地坐在他另一邊輕喊了句沈先生,妄圖用同樣的方法再獲得這個男人的垂憐,可結(jié)果顯然沒用,他看著玩游戲的人群,擁抱的是另一個女人,甚至都沒搭理她一句。 她突然很后悔沒參與游戲,最終給了其他女人可乘之機。 游戲進入到高潮環(huán)節(jié),其中一個男人扯下個小姐的吊帶裙,把手伸到對方腿根肆意撫摸揉弄,男人堆里立即爆發(fā)出一陣哄笑聲,其中個打趣:“老唐,你他媽猴急成這樣,多久沒干女人了?!?/br> “老子先摸摸過把癮怎么了,個sao逼不就是讓男人摸的?!?/br> 被稱作老唐的男人粗野地回應(yīng),手下的力道加重,被他摸的小姐配合地發(fā)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一邊搔首弄姿擺出各種勾人遐想的姿勢,大方地向眾人展示自己曼妙的身體,包廂里氣氛越發(fā)火熱,圍觀的男人們漸漸呼吸粗重。 摟她的沈倬似乎倒還淡定,長腿交疊往后一靠懶散坐著,扣著肩頭的忽而撫上她發(fā)頂,好笑地問:“怎么,覺得惡心?” 程星燦一直盯著鞋尖,不看都知道此時周圍的盛況,可當著客人的面,哪敢說他們的愛好惡心,于是順著他答:“不惡心?!?/br> 此言一出,哪知道卻惹得他不快,一手把人拽倒在懷,扣住她下巴要她看著自己:“看來程小姐是經(jīng)驗豐富,習以為常了?” 拿捏不好他想聽什么,程星燦靜默一秒,挑了個折中的回:“也還好……” 話音未落,他神色間一冷,捏著她下巴的手往上提,后者立即閉上了嘴,沉聲和甄明說:“不玩了,換一個?!?/br> 對方正興致勃勃地觀看,好歹沒忘記正事,聞言連忙應(yīng)聲:“好好好,沈總等久了吧,那就換下一個。” 活到三十歲出頭,程星燦都沒遇到過比沈倬脾氣更怪的人,上一刻還跟你說笑,下一秒就翻臉不認人。 反正她猜不透,也懶得猜了。 這一輪環(huán)節(jié)中途結(jié)束,接下來玩的口口相傳,就是用嘴傳東西,為增添游戲情趣,傳遞的物品由紙牌改為軟紙巾。 男女間隔著坐,程星燦前面是沈倬,后面是甄明,第一輪中規(guī)中矩,從竇曼口中接過來完好無損的紙巾,他咬住一頭微低下頭傳給她,嘴唇不小心蹭到她的,竟然客氣地道了聲歉,本來就沒資格,如此程星燦就更不好說什么了。 因為上一個游戲沈倬親自點她組成臨時夫妻,甄明之后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沒占她便宜,程星燦順利地傳遞完紙巾。 第一輪相當于熱身,第二輪就漸漸玩得開了,第二個人直接就把紙巾撕去一半,第三個人繼續(xù)撕,程星燦這一輪的順序靠后,紙巾還沒到她嘴里就碎成了渣渣,傳遞失敗的女人嬌嗔了一聲脫走吊帶,淡定地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繼續(xù)玩。 第三輪時,紙巾到達竇曼口中時剩下個小條,她嘟著紅唇羞赧地接近沈倬,美眸含春送著秋波,后者快準狠叼走,兩張嘴一觸即離,再轉(zhuǎn)過身面對她時,只剩了貼在嘴唇上指甲蓋大的一點。 他兩手環(huán)胸打量她,嘴角上揚似乎等著看好戲,周圍人起哄的起哄鼓掌的鼓掌,程星燦不由得收緊十指。 要想接過來,勢必要親到他,主動放棄就必須脫衣服。 他似乎料定了她會做的選擇,低頭湊近她的臉,彼此四目相對呼吸相聞。 程星燦眨了眨眼。 那么一小片,接過來了也傳不出去,還是得脫的吧。 糾結(jié)不過一秒,想通這點,她手指伸到肩頭捻住裙子的吊帶,輕輕往下拽,可有人動作比她更快,對面人呵嗤一聲,扣住她后腦的同時吻上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