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七
其實婚禮也沒啥要干的,兩邊的父母把要做的事情都安排完了。倒是葉mama提醒葉秦記得去碧春堂美容美容,以最好的狀態(tài)迎接婚禮。葉秦對上次去碧春堂的記憶很是模糊,好像就是見了個醫(yī)生,問了些問題,還睡著了,卻不記得做了什么夢,醒來的時候倒是覺得很舒服。 葉秦到了碧春堂,歡姐出來的時候穿著一身淺紫色低胸的唐裝,雪白的胸脯鼓鼓得挺在胸前,十分誘人??吹萌~秦這個女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來,在這里躺下,我們碧春堂有種獨門的香料,聞了可以夢見你的前世哦!” “前世?哈哈,我媽常說我前世是要債的,不然也不會讓她cao那么多心?!?/br> “葉mama愛你都還來不及呢,天下所有的母親都是嘴硬心軟?!?/br> 葉秦想到父母對自己的維護,贊同得點了點頭?!澳堑挂彩?。如今總算是了了她的心愿了?!?/br> “對啊,準新娘子,快躺下吧,在我這兒好好放松放松。咱們女人啊,一輩子總有cao不完的心,只有在我們碧春堂可以好好快活快活了?!睔g姐扶著葉秦躺下,輕撫她的額頭,讓她閉上眼睛。空氣中飄散著一股奇異的甜香,香味越來越濃,越來越濃,葉秦漸漸失去了意識。 等她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著一身薄紗躺在一張古色古香的床榻上,一具炙熱而強壯的男性身軀霸道得摟抱著她,兩只古銅色的大手占有性得捏著她的兩團暖玉,后臀被某種硬物危險得抵著,似乎隨時都要出擊。 “卿卿,醒了?”陌生的男聲從身后傳來,。 葉秦連忙轉過頭,結果正中目標,被男人吻了個結結實實,唇舌糾纏間,葉秦瞪大了眼睛看: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黑色長發(fā)披散著,劍眉薄唇,極具男性魅力。 她慌忙掙開男人的擁抱,扯了被子把自己裹得像蠶繭一般躲到一邊,“你,你,你是誰?” 男人皺著眉頭看她,仍然好脾氣得說道:“卿卿,難道你又犯病了?” “?。渴裁床??我叫葉秦,不是你說的什么卿卿!你別亂認人!” 男人緊緊得盯了她一會兒,神色諱莫如深,一言不發(fā)得下了床,穿好衣服,葉秦這才發(fā)現(xiàn)他穿了一身玄色古裝,樣式跟某連續(xù)劇里的男人穿的相仿。所以這是在拍戲? 正在葉秦納悶不已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走到房門口,打開了門,叫來兩個同樣穿著古裝的少女,“快去請大夫來,說公主可能又犯病了。” “公主?”葉秦更糊涂了,這是在說誰?突然覺得后背癢癢得,她伸手去摸,結果摸到一大把頭發(fā)。 天,她什么時候留了這么長的頭發(fā)!幾乎要到腰了,而且還烏黑亮麗,發(fā)質好到不得了。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忍不住尖叫:“怎么一覺醒來,我已經(jīng)不是我了!” 男人聽到葉秦的尖叫聲,趕緊跑來,將她抱住像哄小孩一樣拍著她的背說:“沒事了,不怕不怕,夫君在這里。卿卿不怕啊?!?/br> 男人的聲音如此溫柔,葉秦在他的撫慰下慢慢平靜下來。突然想到自己臨睡前歡姐說會夢到自己的前世,難道這是在夢中?這夢也太真實太詭異了吧? 葉秦抹了抹眼淚,紅著眼睛像小兔子一樣可憐兮兮得說道:“我什么都不記得了,你跟我說說,我這是在哪兒?你是誰?我又是誰?好不好?” 男人被這嬌滴滴的聲音搞得心亂如麻,恨不得再將她抱到懷里好好疼愛,只勉強忍了,將葉秦扶著躺下,給她蓋好被子,才開始跟她講他們的故事。 她是今上唯一的女兒,皇朝備受寵愛的公主葉卿,卻得了一種怪病,記憶不能長久,總是隔一段時間就會失憶,忘記某段特定時間的記憶,為此圣上十分頭疼,特別派了兩位記事女官隨身跟著公主,記錄她每日的活動以防她忘記。 十六歲生日那天,葉卿甩開記事女官,男扮女裝出了宮跑到京城最有名的酒樓喝酒聽書。結果太過貪杯,把自己給灌醉了。偏生這妮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變成了好色之徒,眾目睽睽之下,把坐隔壁桌的男人給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