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8)
1 秦晚養(yǎng)的小五死了。 小五是只兔子,在它那一窩里排行第五,所以叫小五。 小五陪了她八年,壽終正寢。 秦晚帶它到后山安葬。 剛走出院門,就差點(diǎn)被一個軟軟的物體絆倒。 秦晚蹲下來一摸。 是個人。 她心里一跳,摸索著探他鼻息,還有氣。 氣若游絲。 2 秦晚是一路將這個人拖回來的。 對方似乎是個高大男子,她一個弱女子,實(shí)在是抱不動。 幸好他還算識趣,就倒在家門口,路并不遠(yuǎn)。 否則她也只能愛莫能助。 把他拖到床上,根據(jù)判斷,這個男子大概是受傷了。 秦晚摸了摸自己的手,還是濕的。 嗯,此人八成還在流血。 槐花村地偏村小,只有秦晚一個大夫,她又是獨(dú)居,便喊來相熟的趙嬸幫忙。 3 趙嬸一來就被嚇到了。 村子里哪里見過這種場景,這人錦衣玉袍,眉目俊朗,卻渾身是血、面白如紙。 他左肩被捅個對穿,手臂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劍傷。 她趕緊拉著秦晚走到一邊:“嬸嬸勸你還是別趟這渾水,此人恐怕來頭不小,萬一又被仇家尋上門來,連累了你如何是好?不如就將他扔出去?!?/br> 趙嬸以前做苦工落了病根,深受其害,后來是秦晚替她治好的,便十分的感念她,對她照顧有加。 秦晚笑笑,拍拍她的手背:“知道嬸嬸為我好,可畢竟是條人命,豈有見死不救的道理?!?/br> 趙嬸勸說一通,見拗不過她,只好在她的指揮下拿烈酒替那人淋了淋,仔細(xì)包扎完傷口,搖搖頭走了。 4 秦晚坐下來,摸摸他的額頭,觸手guntang。 給他煎了一副藥,又打來水,慢慢給他服下。 彈指半個月過去,青年早早便從昏迷不醒到了可以下床活動的地步,恢復(fù)不可謂不神速。 八成是他自幼習(xí)武,加上秦晚的治療有方。 秦晚替他開心:“好了便好,聽嬸嬸說你不似常人,恐怕有自己要做的事,我還怕你留在此地多有耽擱?!?/br> 這話在青年聽來卻是另一番意思,他幽幽道:“你要趕我走?” 秦晚一頓,輕輕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這青年八成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不是嫌她家床鋪太硬,就是嫌她做菜清湯寡水。 若是旁人遇到對救命恩人這么挑三揀四早拿大棒趕人,可秦晚不一樣。 由于童年緣故,她深知世間冷暖,反倒越發(fā)溫柔心善、為人著想,因此并沒有太多怨言,只覺得自己家貧廟小,他心有落差也可以理解。 于是更加悉心照料他,盼他早日好轉(zhuǎn),脫離這座偏遠(yuǎn)山村。 秦晚準(zhǔn)備出門煎藥,一轉(zhuǎn)頭,便撞進(jìn)某人胸膛。 她頓時嚇得一抖,連手里的藥方都掉了出去,本以為要摔倒,反被人輕易按進(jìn)懷里。 青年一手摟著她,一手接住飄飄然的藥方。 低頭盯著她煞白的小臉,那墨色的眼瞳里依舊沒有焦距,他沉聲道:“你果然看不見?!?/br> 5 秦晚伏在青年懷中,青年生得高大英武,徹底將她攏住,她又單薄溫柔,兩廂對比,更顯得她倦鳥依人。 只是她自己還渾然不覺。 她目不能視,本就對外界敏感,這下被他嚇得心臟砰砰直跳,禁不住語帶埋怨:“你怎么行動無聲無息?!?/br> 青年早就看出端倪,只是見她平日里行動如常,不好開口。 他輕功上乘,若想收斂腳步也不過輕而易舉,所以才突發(fā)奇想試探一番,未料到她反應(yīng)會如此之大。 如今抱她在懷中,驚覺軟玉溫香。 他見她秀眉微蹙、臉色微白,一向沉靜溫柔的臉展露幾分脆弱,一時鬼迷心竅、不退反進(jìn),抱住她的力道不自覺加重幾分,將她摟得愈發(fā)嚴(yán)實(shí)。 他好歹忍住了爪子在她身子上游走的沖動。 秦晚有些不適應(yīng),她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接觸,不明白他為何摟著自己不放,只當(dāng)他是好心怕自己摔倒。 正想請他放手,就聽到青年低聲開口。 他說他外傷雖然好得迅速,但傷他的武器上還淬了毒,內(nèi)傷依舊嚴(yán)重,仍需運(yùn)功調(diào)養(yǎng)云云。 中毒是真,嚴(yán)重是假。 為了騙她松口就滿口胡謅,真真是不要臉。 可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秦晚聽得一愣一愣。 又恍然記起之前并未發(fā)覺他有中毒跡象,將信將疑地摸他的脈搏,卻發(fā)現(xiàn)這回他脈象虛浮雜亂,行醫(yī)多年竟不知道這是什么癥狀。 只好點(diǎn)頭道:“那你還是多待一段時日為好,傷勢要緊,只是我醫(yī)術(shù)淺薄,恐怕幫不了你多少,但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盡管開口便是。” 說罷,她臉頰微紅道:“你先放開我?!?/br> 6 青年在院中練劍,忽然聽到秦晚在喚他。 收劍走過去,便看見她捧著一本書。 秦晚羞赧地笑笑:“雖然有些唐突……可以麻煩你替我念念這本書么?” 那是一本關(guān)于傷寒論的醫(yī)書。 從前有姥姥可以為她念,如今村子里識字的只有一個老先生,她不便去打擾,里面有些內(nèi)容都快忘了。 現(xiàn)在有機(jī)會能重新溫習(xí)一遍,才厚著臉皮請他幫忙。 青年拿過她手里的書,知道她看不見,一手拉住她的手腕,抬腳便走,淡淡道:“走吧?!?/br> 秦晚被他拽得一晃,慌地另一只手也去抓住他的手,卻依然開心地笑了:“謝謝你。” 7 又過了幾日,青年在院中劈柴準(zhǔn)備燒水。 他力氣大,武功高,普通男子需一個下午才能劈完的份量,他不消幾刻就快結(jié)束了。 秦晚在屋里喊他:“公子,晚飯做好了,進(jìn)來吃飯吧。” 青年個頭太高,扶著上門框低頭進(jìn)屋的時候,皺著眉道:“我叫蕭成?!?/br> 這么久了,她還在叫他公子。 秦晚微微一愣,笑道:“蕭成?!?/br> 溫柔輕軟。 本是他要她喊的,可真從她嘴里說出來,他又禁不住耳根一熱。 抬頭一瞥,幸好她看不見。 秦晚正在為他布筷:“你受了傷,還要辛苦你幫我砍柴,最近甚至賣給別人賺了些錢,我就又買了幾只雞,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br> 他之前嫌她做菜清湯寡水,最近倒是不怎么鬧了。 他身受重傷需要補(bǔ)充營養(yǎng),想來會有不滿也是應(yīng)該的,她便盡力改善伙食。 可家中的雞都快被他吃光了,只是沒想到又多了道收入的來源,她不想虧欠他,便趕緊都花在了他身上。 她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向她靠近:“怎么了?” 她知道是蕭成,自從上次被他嚇過之后,他就再也沒有那樣做過。 接著手里被塞了一個錦袋,摸起來沉甸甸的。 蕭成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你若是需要錢,拿著這個?!?/br> 這是他出門時帶在身上的銀兩,里面還有兩張銀票,隨隨便便都夠普通一家數(shù)口吃上好幾年。 8 秦晚趕忙推還給他:“不不,我不能要?!?/br> 姥姥教過她,無功不受祿,她不能平白接受別人這么大一筆錢財。 一番推拒間,蕭成有些不耐煩:“這才幾個錢,叫你拿著就拿著?!?/br> 見他反倒生起氣來,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只得收下。 她心想只是暫且替他收著,等他走那天再還給他。 畢竟哪怕他再怎么家財雄厚,他出門在外行走,總會需要錢的,現(xiàn)在身上帶的全部給了她,恐怕不妥。 她也不是沒有收入來源,姥姥打小教她行醫(yī)治病,雖然賺錢不多,但也夠她一個人生活了。 秦晚雖然出身清貧,卻也有幾分骨頭。 但不管怎么說,他總是好意,雖然粗魯了點(diǎn)。 她還是很高興的。 9 夜里,秦晚獨(dú)自泡在浴桶中。 烏黑的長發(fā)如水藻般在水面幽幽散開,熱氣氤氳間,她低垂著一雙眼,眼尾顫顫,若有所思。 門窗早已栓好,所以她根本猜不到此時的蕭成正坐在窗臺上大搖大擺地看她。 柴是他劈的,水是他燒的,他蕭大爺過去可從來沒有這么伺候過誰。 給他看看總不為過。 蕭某人一面悠然欣賞著眼前的美人沐浴圖,一面無恥地如是想。 10 這天來了個青壯男子。 是趙嬸的兒子趙青,他為人忠厚,在十里外的瓷器鎮(zhèn)陳員外府上謀了一份差事,隔月才回村一次。 每次回來都會給秦晚送些東西,都是些日常用度。 秦晚對情愛之事所知甚少,這方面遲頓不已,根本不懂趙青的心思,只覺得不好意思,以為他見她一個盲眼孤女可憐,才會對她多加照顧。 她其實(shí)更覺得他不必如此,但畢竟盛情難卻,秦晚便常常也送他家一些補(bǔ)藥當(dāng)作還禮。 這次還送了朵秀致珠花,趙青怕她不肯收,便謊稱這是他最近得了陳老爺?shù)那嘌?,賞給他混在其中的,對他沒用,趙嬸上了年紀(jì)也不合適,就拿來送她了。 趙青還想對她再說幾句體己話,就見一個高大俊朗的男子從她屋里旁若無人地走出來,敵意頓生。 拉著她問:“這人是誰?” 11 蕭成出門就見到此人的臟爪子竟搭在秦晚的手腕上,跟她一副親熱模樣,心頭登時無名火起。 三步并走兩步地走過去,他一把將她的手拽回來: “男女授受不親,光天化日的,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秦晚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她蹙眉掙扎道:“你放開我。” 趙青見她被他欺負(fù),立時紅了眼,撲上去就要打他,卻反被他輕輕松松推飛在地,發(fā)出一聲痛叫。 秦晚聽到聲響,雖然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也能聽出趙青被他打得不輕。 這下饒是再好的脾氣也生起氣了:“我與趙大哥親如兄妹,你空口污人清白便罷了,為何還要將趙大哥打傷?我原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竟如此蠻不講理!” 蕭成被她一番話激得更是火冒三丈,他冷笑道:“兄妹?你眼瞎旁人可不瞎,我看你那叫得親熱的趙大哥對你卻不是存的這種心思。” 趙青給他說中心思,捂著胸口心虛不已。 秦晚卻唰地變了臉色。 她像是被他傷到了,神情凄然:“是,我是眼瞎,蕭公子也不必刻意來提醒我?!?/br> 她天生眼有殘疾,父母早逝,知道大家都看她像個異類。 只有姥姥才肯待她像個常人。 姥姥也辭世后,她越發(fā)孤獨(dú),為了少聽那些閑言碎語終日在家閉門不出。 她萬萬沒想過如今還要被他當(dāng)著面揭開傷疤。 12 蕭成坐在瓷器鎮(zhèn)的花樓里,盯著酒杯。 一臉的懊惱。 他明明是怕她被人搶走,偏偏搞成這副慘淡收場。 回想起秦晚最后凄然的神情,他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媽的,這樣想來,白天一幕里他還真成了那魚rou鄉(xiāng)里的惡霸,她跟那混賬倒成了癡男怨女了。 又記起白天那混賬湊在她跟前那一副刻意親熱的模樣,盯著她那下流眼神(某作者:你也沒好到哪兒去),更是怒火叢生。 那混賬一見便知垂涎她已久,她那個笨的還傻乎乎把人當(dāng)兄長,恐怕不知道被借機(jī)占過多少便宜。 酒杯差點(diǎn)被他捏碎。 他現(xiàn)下最恨當(dāng)時沒直接把那混賬打死。 “喲,這位公子,怎么會一個人在花樓喝悶酒呀?!?/br> 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施施然飄過來,輕撫他的手臂。 蕭成冷著臉道:“一邊去。” 那女子巧笑倩兮:“別這樣呀公子,或許奴家也能為公子分憂呢。” 見他鎖著眉頭,她又道:“公子是否為情所困?” 女子笑道:“看來是被奴家說中了?!?/br> 13 秦晚站在黑燈瞎火的屋子里,慢慢整理書柜里的醫(yī)書。 里面都是姥姥留給她的遺物,她常常會去整理,不讓它們落灰。 這是這段時日以來家里第一次只有她一個人。 其實(shí)她已經(jīng)不生氣了,趙青也給她解釋了是自己先沖動打人,所以也有她不明是非便責(zé)怪于他的錯。 現(xiàn)在想想,他那句她眼瞎倒是真的。 是她對自己的眼睛太過敏感了。 如果他還愿意回來的話,她也許應(yīng)該對他道個歉。 可今天他一語不發(fā)便徑直離開,恐怕不會再回來了。 思及此,她竟然感到有些難過。 他對她來說只是個萍水相逢的陌路人,身份更是天壤之別,分別是早就注定的事,她明明全都明白的。 她這是怎么了? 14 房門忽然被人撞開。 秦晚剛剛轉(zhuǎn)過身,就被一個裹挾著夜風(fēng)的高大身影整個摟進(jìn)懷里。 后背撞上書柜,但被他一條手臂隔著,所以并不疼。 她驚慌地想推開他,卻反被他抱得更緊。 秦晚察覺到他不對勁,溫聲喊他的名字,試圖讓他清醒:“蕭成?” 夜風(fēng)冰冷,蕭成身上帶著些冷香卻格外熾熱的氣息將她牢牢籠罩住,他低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我被下藥了?!?/br> 他像是啄吻著她的耳垂般含混開口: “晚晚,幫幫我?!?/br> 15 某個槐花開滿枝頭的露水清晨。 青年輕輕捻去美人發(fā)梢上的白色槐花,輕輕問: “你的晚字,是哪個字?” 婉? 有美一人,婉如清揚(yáng)。 很襯眼前人。 美人溫柔淺笑:“是來得太晚的晚?!?/br> 16 秦晚被他抵在藥柜上,被吻得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不行、不行……” 蕭成低頭吻她的紅唇,呼出的氣息愈發(fā)火熱:“為什么不行?我很難受,晚晚,幫幫我……我難受…你摸摸我、晚晚你摸摸我……” 重復(fù)的呢喃焦灼而濃烈,一聲聲宛如蠱惑。 念得秦晚心軟。 她揪著他的衣裳顫聲道:“不要在這里。” 17 蕭成將她放到床鋪上時,美人鬢發(fā)散亂,衣衫不整,晦暗的眸中又是被勾起的絲絲情欲,又是恐懼。 灼熱的高大的身軀覆下來,他淺淺親吻她額前的碎發(fā)。 他解開她的衣扣,像是剝開一塊糖準(zhǔn)備慢慢品嘗。 秦晚生得極美,只是她看不見,所以從來不自知。 她就像一朵靜靜開在深山無人知曉的水仙花。 蕭成緊緊按著她纖細(xì)的手腕,欺上她胸口處瑩白細(xì)嫩的肌膚。 是他先發(fā)現(xiàn)她的。 誰也不能把她從他手里奪走。 18 他從她柔軟的胸脯,舔到她的肚臍,再到她光滑的小腹,最后分開她赤裸的雙腿,埋首在她最隱秘的桃源洞。 他guntang的手掌撫摸著她顫抖的大腿內(nèi)側(cè),重重吮吸她的花核,那緊閉的蜜縫處便源源不斷有汁水流出來。 她身上每個地方都屬于他。 他要一寸一寸品嘗她的滋味。 他低低笑了:“晚晚真甜。” 從未有過的羞恥感與洶涌快感逼得秦晚快要崩潰,她促促輕喘、驚慌去推他的肩頭:“你在做什么?別、別舔了…” 蕭成反手握住她的纖纖細(xì)指,另一只手將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蜜縫,里面濕淋淋的,卻如他料想中窒礙難行。 他輕哄的嗓音甜如蜜:“別急,你會受傷。” 這時候的秦晚已經(jīng)無暇顧及,為什么蕭成的性子反倒好起來、格外的耐心了。 19 蕭成根本沒被下藥。 下藥是花娘的主意,對象卻不是他,而是秦晚。 但他回來前想了一想,這藥來路不明,萬一有個什么問題,她本就有眼疾,喂給秦晚再傷到了她,豈不是白白惹他心疼。 再說秦晚雖然性子溫柔,卻也為人正直、眼里容不下沙子,否則他也不會在她跟前裝了這么久的君子。 她事后知道他做出這等行徑,必定不會肯再見他,得不償失。 于是隨手扔在了路邊。 不過這個主意倒是有可取之處,比如,他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至于方法,只消照著上次如法炮制,運(yùn)功將自身體溫升高便是。 他抱著她說難受的時候倒是真的,他早就難受了,整天對著美人能見卻不能碰,雞兒難受。 20 蕭成按著她的腿,終于挺身進(jìn)入她的時候。 懷里的美人還是發(fā)出了一聲痛吟。 可這次他也顧不得了。 蜜xue里層層軟rou一陣緊似一陣地吸裹著他,劇烈的快感自下體傳來,沖刷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他早就梆硬的那話兒這下更是硬得發(fā)疼。 青年掐住她的細(xì)腰,將她緊緊壓在身下,腹肌繃緊,用碩大的硬物蠻橫地捅開她的xuerou,繼續(xù)往最深處挺進(jìn)。 “啊……慢點(diǎn)……輕一點(diǎn)……” 秦晚揪著他的衣裳,她看不見,所以感官更被常人敏感,滿臉是淚地向他顫聲求饒。 殊不知這反而刺激得他施虐欲更盛。 蕭成的眸色更深,挺著兇器大開大合地cao干著她柔弱的花心,cao得她渾身繃緊,干得她汁水四溢。 “……太、太深……嗚…嗚嗚……” 秦晚在他懷里崩潰哭泣、呻吟連連,根本無力反抗,每一下都被他插得越深cao得越狠,最后只能任他施為,徹底被他占有。 21 秦晚高潮了兩次后,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才終于射進(jìn)她體內(nèi),無休無止的cao干似乎要結(jié)束了。 她臉色潮紅,細(xì)細(xì)地喘著氣,感覺到他撐起身,將他的那東西抽了出去。 然后他將她翻了個身,把她做成個跪趴的姿勢,抬手擦了擦她xue口處濕滑的汁水和順著流出的白濁,挺胯插了進(jìn)去。 秦晚有氣無力地攥住床單,慌道:“怎、怎么又來了…” 蕭成分開她的大腿,這個姿勢更方便他cao她,射過一次后也更有余裕,不似方才那般焦躁,便挺著rou棍開始慢慢在她花xue中攪動,著意要好好玩弄她一番。 嘴里還惡劣地說到:“都怪晚晚的水太多,害我射進(jìn)去的東西都流出來了,得重新補(bǔ)上才是?!?/br> 22 蕭成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扶著秦晚,將她濕淋淋的花xue對準(zhǔn)自己硬挺的器物緩緩坐下。 秦晚呼吸一窒,眸中綿綿流下淚來。 她只剩一件外衫要掉不掉地掛在臂彎,香肩大露,胸前美景一覽無余,嬌嫩的肌膚上滿是被糟蹋過的痕跡,渾身沒有一處是好的。 昨晚被他按著做了一夜,最后是以秦晚體力不支暈過去而收場,她沒想到第二天他還要纏著她不放。 蕭成舔著她的眼淚,無恥地哄道:“這藥要三天才能消退,晚晚乖,再陪陪我。” 當(dāng)真撒起謊來眼都不眨。 “要壞了……” 秦晚嗚咽出聲,語聲顫顫,只覺得戳在體內(nèi)的器物又硬了幾分…… 此時的秦晚在蕭成眼里當(dāng)真是又嬌又軟,他喉結(jié)一動,伸手去摸她的屁股,將她按向自己胯間,便滿意地聽到她的哼吟。 蕭成吻上她的胸口,他輕咬著她嫣紅挺立的乳尖,命令道:“自己動一動。” “啊……”秦晚蹙著眉輕輕呻吟。 她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蕭成不滿地拍拍她的屁股,催促道:“快點(diǎn)?!?/br> 秦晚紅著臉,堪堪摟住他的脖子,竟然真的就坐在他腿上淺淺搖了起來。 不過沒搖兩下,就被眼神驟變的蕭成猛地抱起,壓在桌上。 他插進(jìn)她柔弱紅腫的花xue,開始又兇又猛地挺進(jìn)。 秦晚的花心被他蠻橫地插弄,碾得花xue一陣陣酸軟,她摟著他禁不住地柔柔求饒,一遞一聲叫他的名字:“蕭成…嗯…蕭成……輕點(diǎn)、輕點(diǎn)……” 蕭成低喘著吻她的紅唇:“你是我的?!?/br> 23 接下來的時日,秦晚日日被他糾纏。 不是被他從身后壓上來,就是被他打橫抱起帶回床鋪,有一回甚至在來人找她看病的時候?qū)⑺衷陂T后…… cao得她從最初的青澀遲鈍,到如今聽見他的腳步、聞到他的氣息就開始渾身發(fā)軟。 蕭成食髓知味,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哪里肯輕易放過她。 秦晚被高大的青年壓在藥柜上,一下一下從身后承受著他沉重的撞擊,眼角帶淚,嘴里不住溢出難耐的哭吟。 在這日日夜夜的“深入了解”中,他早已清楚該如何駕馭她的快感。 他從她柔軟平坦的腰腹來回?fù)崦剿ㄩ_的腿根,以及那敏感的花核,另一只手不住揉捏著她挺立的奶尖,多重的進(jìn)攻下立即讓她潰不成軍,幾乎要站不住。 “……啊……不行、我不行了……嗚嗚……放開我……” 那粉嫩的乳尖整日被他玩弄,已然紅腫,綴在印滿斑駁紅痕的瑩白乳丘上如雪中紅梅,渾圓的奶rou被他沉重的撞擊帶得一顛一搖,很有幾分凌虐美。 “舒服嗎?” 他咬著她的脖頸,低啞的嗓音充滿壓抑的情欲。 “說話!” 他粗暴地撞進(jìn)她的身體深處,逼她開口。 秦晚哭著浪叫一聲:“??!……舒服……舒服……” 海浪般的快感與恥感將她吞沒。 “還要我嗎?” 她給他折磨得快瘋了,挺著奶rou,yin蕩地痛哭出聲:“要、要……我想要……嗚嗚……” 蕭成這才滿意地壓著她,獎賞般親了親她的紅唇:“晚晚真乖?!?/br> 24 秦晚坐在蕭成腿上,溫順地趴在他赤裸的胸膛,像只兔子似的一聲也不吭。 蕭成雖然無恥又下流,畢竟還是憐惜她的,怕把她給欺負(fù)狠了,攬著她的手在她的腰際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崦骸吧鷼饬???/br> 秦晚紅著臉搖搖頭:“沒有。” 只是覺得沒臉見人了…… 秦晚一向知書達(dá)理,含蓄溫柔,卻想到自己如今的yin浪,面紅耳赤,她忍不住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肌。 她悶悶出聲:“怎么辦……” 蕭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惡劣地笑道:“多做做就好了?!?/br> 這個無賴根本不知道節(jié)制。 25 蕭成站在院子里,抬手一伸,抓住了一只鴿子。 他從它腳上的竹管里抽出一張紙箋,打開看了一眼,便隨手撕掉了。 回頭透過窗看見秦晚,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地進(jìn)屋。 他懶洋洋地坐到椅子上,只撐著頭看她在藥房忙碌的身影,難得沒去sao擾她。 秦晚:“我剛剛好像聽到鴿子的聲音,感覺好久沒在槐花村聽過了?!?/br> 他挑眉:“是嗎?那我去抓來給你烤了吃?!?/br> 秦晚無奈:“我哪有這個意思?!?/br> 蕭成給自己倒了杯茶:“總是吃雞,我也膩了?!?/br> 秦晚面上一紅,沒料到他嫌棄起了她的雞。 要知道槐花村里能頓頓葷腥的也就村長家,現(xiàn)在為了他還多出了一個秦晚,竟然還要蹬鼻子上臉,真真是白眼狼,就應(yīng)該拿大棒趕出去。 但好脾(欺)氣(負(fù))的秦晚是不會這樣想的,她嘆了口氣:“那我明天去問問趙嬸……她家應(yīng)該有魚?!?/br> “趙嬸…”蕭成敏銳地察覺到這個姓氏似乎跟什么人有關(guān),話鋒一轉(zhuǎn),“不用了?!?/br> “我還是覺得晚晚最好吃?!?/br> 接著果然再次看到了她滿臉通紅的模樣。 最初的話題在不知不覺間被他轉(zhuǎn)移。 26 這天,秦晚在一堆日常用度中摸到一朵珠花。 她平常不施粉黛,頭上也只別著素釵,自然不可能有珠花。 倒是蕭成先想起來這是上次趙青那個混賬送的,立刻奪過來:“快扔了?!?/br> “別人的東西怎么能亂扔?!鼻赝砻氖直圩屗€回來。 他一手摟住她的細(xì)腰,不讓她胡亂摸索,眼睛危險地瞇起來:“你舍不得?” 秦晚被他占有欲十足地按在懷中,鼻尖盈滿他身上帶著些冷香的氣息,只覺得他真是無理取鬧:“你總能讓我去還給他?!?/br> 蕭成冷哼一聲:“不準(zhǔn)。” 秦晚揪著他的衣袖,一時無語。 忽然感覺自己的領(lǐng)口被他伸手摸進(jìn)去,她臉一紅,以為他又要占她便宜,便發(fā)覺他的手又抽出去了,只留自己胸口一陣冰冰涼涼。 蕭成覺得她紅著臉皺眉的樣子實(shí)在可愛,忍不住低頭去親她,還沒親到,恰好聽到她說: “這是什么?快拿出來?!?/br> 他轉(zhuǎn)而咬她一口,惡狠狠道:“你能收那混賬的東西,為什么不能收我的?” 秦晚被他又是親又是咬地折騰習(xí)慣了,只輕輕埋怨:“哪有你這么送的?!?/br> 秦晚對情感方面一向遲鈍,哪里明白他少男心思是在吃飛醋,只覺得他性格古怪,但生性溫柔的她是不會隨意生氣的,還會為他找理由開脫。 思來想去,覺得他可能是之前與趙青有過誤會,才會如此。 秦晚抬手摸摸他的臉:“你不要總是對趙大哥出言不遜,他人還是很好的,對我也算照顧,之前還主動說是他先動手打你,有錯在先,讓我不要誤會你?!?/br> 她聲音溫溫柔柔,像一團(tuán)輕飄飄的棉絮。 然后她就被他推在了桌子上。 27 秦晚仰面躺在桌上,難耐地細(xì)吟著。 “嗯……” 她的上衣被剝開,暗繡寒梅的水色抹胸歪歪斜斜拉到一邊,露出纖弱的鎖骨,一對瑩白如玉的rufang。 方才塞在她胸口的玉佩此時靜靜躺在桌上一角。 蕭成俯在她的胸口又是吸又是舔地蹂躪著,舔過她的乳rou,舔過她嫣紅的乳尖,仍覺不夠,還要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 豐滿的乳rou攏在他手掌中,被不住地揉弄著。 秦晚輕輕抱著他的頭,細(xì)細(xì)喘息。 她艱難地抬頭:“去床上吧,這里硌得我好疼。” 蕭成將她抱起來坐在桌上,欺身分開她的大腿,將自己胯下早已guntang的器物強(qiáng)硬地抵上她的兩腿間,去奪她艷麗的紅唇。 唇舌糾纏間,他粗魯?shù)溃骸安恍?,我等不及了?!?/br> 28 秦晚收起玉佩的時候,才發(fā)覺這玉質(zhì)地溫潤,做工精致,掂在手里很有分量,不像尋常之物。 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立刻覺得他為了爭一時意氣送出這等貴重之物,難免不妥,便要拿去還他。 誰知蕭成很是不耐煩:“本來就是要給你的,誰說我是為了意氣?!?/br> 蕭成滿是嘲弄:“就憑那個山野村夫,也配?” 這玉佩是蕭成的母親當(dāng)初送給他的,莫說永州,便是整個建梁也僅此一枚,蕭成貼身帶了多年,足見其重要。 平日里不知有多少女子爭相貼上來,都只有被他厭棄的份,如今他主動將這么重要的玉佩送出,她竟然還敢不收,甚至覺得他不過是個行事孟浪的登徒子。 他一把將秦晚拽進(jìn)懷里,黑著臉問:“你究竟是如何在看我?” 頭一回獻(xiàn)出心意的玻璃心少男萬萬沒料到會遭遇折戟,真真是越想越氣,是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自己之前是如何無恥,如何糟蹋人家的了。 秦晚微微一愣,清麗的臉上慢慢地染上幾分小女兒家的情態(tài): “我……自然是喜歡你的。” 這句輕輕柔柔的話語一飄進(jìn)蕭成耳中,蕭成猶如被閃電劈中,滿腔怒火被迎頭澆了個徹底。 但她當(dāng)然是看不見的,想了一想,忽而又輕道: “但我也希望你能對我敬重一點(diǎn),不要總是將我……拉來抱去的,仿佛只當(dāng)我是個貓兒狗兒?!?/br> 這回輪到蕭成發(fā)愣了,他皺著眉道:“我哪有如此?” 話音剛落,便瞥見了自己緊緊箍在她腰上的手。 果然無賴都是毫無自覺的。 只得規(guī)規(guī)矩矩將她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