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話題女王閃婚后[娛樂圈]_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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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擦擦手?!比~無惜及時遞過來一塊帕子。 葉落塵這才擦了擦手,說:“我以逍遙劍派掌門人的身份,今日清理門戶,逐四十四代弟子陸斬荊出師門。從今以后你行走江湖也好,拜入他人門下也罷,皆不可再以本門弟子的身份行事,如有違背,本門弟子會天上地下追殺你。” 說罷,看也不看地上的陸斬荊一眼轉身回了屋子。 “師父——”看葉落塵心情不好,葉無惜只能守在她身邊,卻什么都做不了。這種無力的感覺讓葉無惜也難受起來。 葉落塵輕輕摸了摸葉無惜的頭,說:“你難過什么???我沒事,其實也沒必要難過,師父的師父運氣不太好收了個惡徒,可我的師父、你的師祖他運氣好啊,你瞧他收了我這么一個天資極高的徒弟,都能樂到下輩子去。” “噗——”葉無惜破涕為笑,“師父你這樣師父會揍你的?!?/br> “他才舍不得呢!” 第一百章 番外四:誰說九五至尊不能被壓 墨天印在他十七歲那年做了大宣朝的皇帝, 從此前呼后擁、生殺予奪, 好不威風。他已經漸漸忘記自己四歲之前所受的委屈,畢竟葉落塵早就斷定他天分不高, 實在沒有那么好的記憶力。 “陛下, 清王爺求見。”墨天印身邊伺候的宮人叫焦三秋,還是當初葉落塵給他挑的, 他也就一直用到了現(xiàn)在。 墨天印看了他一眼, 第不知道幾百次想到“要不是你在身邊能給我一個思念母后的理由,早把你發(fā)配到冷霜宮去看宮里瘋了的娘娘們”這件事, 無奈地說:“朕不是都說了, 若是老王爺有事就呈折子上來, 無事就不要老來承德殿?!?/br> “奴才明白了!”焦三秋忙應下了,跟在圣上身邊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圣上這是惱了。不過這清老王爺也是,雖說當今圣上是你親生的兒子, 可從小就養(yǎng)在先皇和先皇后身邊,跟您可真沒多少感情。難不成你還以為先皇與先皇后離開了京城, 這太上皇的位子能歸了你? “清王爺,陛下在批閱奏章,要沒什么大事您就請回吧,這天兒可熱, 萬一給您熱病著了可就不好了。”焦三秋說道。 “這… …”墨子覺又朝宮里看了看, 才不甘心地甩袖離去??磥砟煊〉拇_是油鹽不進, 當初怎么就瞎了眼信了墨子鈺和葉落塵的鬼話?如今當真算得上是賠了兒子又折兵。 焦三秋看著清王爺離開, 剛要回去,就看到丞相大人捧著奏折進宮求見。其實吧,陛下真正的克星才不是什么清王爺,而是這位和皇上一般大,前科的探花郎,而今的丞相大人許辰斐才是。不是因為別的,只是他整日在陛下身邊念叨著陛下該做的事,就能把陛下煩死。 可偏偏許辰斐眼神非常好,逮到了焦三秋,喊道:“焦公公留步,我?guī)Я俗嗾聛??!?/br> 焦三秋深吸了一口氣,說:“丞相大人請隨奴才來吧?!?/br> 聽到了焦三秋的腳步聲,墨天印頭也不抬說:“把人打發(fā)了?” 看著許辰斐一下子變得難看的臉色,焦三秋忙說:“陛下,丞相大人來了!” “啊——”墨天印短促地低呼了一聲,好似來的不是許辰斐,而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柏┫鄟砹税?,來人,賜座!” 許辰斐遞上了自己的折子,說:“陛下,臣今日來還是為了早朝上的事,您登基已有一年,可后宮莫說皇后這位中宮之主,連個小小的妃嬪都沒有,這實在是說不過去。而今我大宣四海升平,您也該選秀了?!?/br> 墨天印也不知道是被逼瘋了還是怎么樣,突然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幅畫像。然而焦三秋并沒有跟他產生默契,呆在原地不知在看什么。 而這個時候許辰斐就一直愣愣地看著他們兩個,跟看耍猴的差不多。 墨天印突然就惱了,自己走到幾幅畫卷前,將畫卷打開,朝許辰斐說:“看到了嗎?這是朕的母后,這個是朕的母皇,朕要選皇后怎么也得照著她們兩個的美貌選吧?” “… …” “… …” 沉默,非常沉默,就連許辰斐這樣口若懸河的人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看墨天印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沒想到陛下他竟有這樣的想法。 墨天印突然發(fā)覺了自己說話的不妥,忙道:“不不不,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朕對母皇與母后只有敬愛之情。” “臣明白,陛下無須多言?!痹S辰斐又提起了選秀之事,“只是陛下連選秀都不選,如何能得到天下至美的女子呢?” 說來說去,許辰斐就是不肯松口。如今新皇在朝,自丞相開始到一個小小的郎中,都進行了大換血,他這個百官之首可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若是做不到讓皇帝陛下選秀,他怕是該引咎辭職了。 “朕說了不選秀就是不選秀,朕看丞相你長得就很不錯,如果丞相覺得后宮無人,那就親自來填充后宮吧!”墨天印大言不慚。 “陛下,你… …”許辰斐漲紅了一張臉,仿佛受了什么大的侮辱一樣,“您怎么能這么說。臣… …臣不如死了算了!”許辰斐氣急之下竟要一頭撞柱而去。 這可給墨天印嚇壞了,他忙飛身沖到了許辰斐面前救下了他,說:“丞相何至于如此,朕只是開個玩笑罷了?!?/br> 幾番掙扎下來,許辰斐亂了衣冠,他羞愧難當,說:“陛下自重,微臣不尋死了,微臣告退?!?/br> 許辰斐退出了墨天印的懷抱,墨天印手中的觸感也隨之消失,只是待到許辰斐徹底離開承德殿,墨天印還覺得自己音樂能聞到些墨香,而這墨香又絕對不是自己書案上那一堆未浸染的墨。 “陛下,要不要奴才差人來收拾一下?” 墨天印這才回了神,說:“去吧?!彼星以诨匚叮瑒倓偘言S辰斐攬在懷中的感覺,似乎還不錯。而且方才的話雖然是玩笑,卻也存了幾分真心。許辰斐可是當朝探花郎,滿朝文武可沒有哪一個比他生得秀氣俊美的。 “陛下,那丞相的奏章您是批還是不批呢?”焦三秋多嘴地問了一句。 “自然是不批的。反正朕上頭有先皇頂著,他們都沒能說服先皇,還想來說服朕?”墨天印一點兒都不在乎這個,“過來幫朕磨墨,朕要下一道圣旨?!?/br> “是!” 此后我們的丞相大人就愈發(fā)忙碌起來,每次下了早朝,陛下都有事要把他叫到承德殿去,有時候甚至只是整理奏章這樣的小事。難道承德殿的宮娥太監(jiān)都在偷懶不成?可是君命大于天,墨天印的命令自己又不可能不遵守。 “陛下,臣已經整理好了,若是陛下沒有別的事,那臣就先告退了?!痹S辰斐把整理好的奏章交給了墨天印。 “丞相不要著急,先坐下歇歇,朕還有話要同你說?!蹦煊“言S辰斐按回了座位上,說,“丞相啊,朕這個皇帝是不是做的挺失敗的?你們是不是都對朕很失望?” “陛下怎么會這么說?臣等沒有一個這樣想?!痹S辰斐這話說得倒也是真心,畢竟雖然先皇的政績前無古人,可創(chuàng)業(yè)容易守業(yè)難,陛下能把先皇留下來的基業(yè)治理成這樣,也委實不錯。 “真的嗎?”墨天印驚喜地說,“那丞相不討厭朕的吧?” “臣不敢” … … 就這么一步一步的,墨天印給許辰斐灌輸陛下最好,陛下最棒的觀念。兩個人一個是年少未封后的帝王,另一個則是忙碌未曾娶妻的丞相,每日里呆在一處的時間要比別人長久些,有一日君臣共宴,二人都喝多了些,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醒來之后兩個人一同躺在龍塌上,某些該發(fā)生的事和不該發(fā)生的事都發(fā)生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