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斬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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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我這話一說完,時逸之一雙眼立刻刷的亮起來,黃鼠狼一樣閃著精光:“不用改,我就喜歡聽你喊我時逸之?!?/br> 我摸摸鼻子,沒好意思告訴時逸之我壓根就沒記住他的字是什么。 拐過兩個彎,我倆轉(zhuǎn)身告別各回各家,我爹見我真的是與時逸之一道回來,怒氣總算是消了,也沒再盤問我白天的事。 懷里揣著的宣紙有些燙,我找了個沒人地方再摸出來,映著燭火翻來覆去看過好幾遍。 十日后承陽閣,給你點了白柳。十二個字意簡言駭一字不差,沒有署名,白柳倆字外面勾個紅圈。我嘆聲氣,忽然覺得有些牙疼。 我不知道這紙條是誰寫的,但我知道他肯定是閑的。約我就約我,你說他非加上句威脅干什么?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需要威脅的事一定不是好事,你說他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么。 關(guān)鍵是我還不能不去。 放眼整個京城,除了白柳,沒人喝酒喝的過我。我是個很惜才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全更新。抱歉~最近在準備紅衣骨女的正片,更新有些不定時,我盡力用大粗長補償你們_(:з∠)_ 順便一提cp這個事啊,只能說大伙兒放心看,1v1是肯定的,但具體是誰就不方便說了??其實除了談戀愛,看著每個人從不成熟到成熟才是最有趣的事嘛~ 第10章 一十 我爹說,真刺客沒抓到之前我都是戴罪之身,囑咐我小心說話小心做事,免得被人抓到把柄。但我知道陛下沒有真想砍我,這個小心的程度就打了折扣,成天價兒的窩在將軍府里曲兒照聽酒照喝,倒是平白得了許多悠閑日子。 悠閑到第六天,又是海公公帶著一堆人前來傳話:“恭喜將軍賀喜將軍,真刺客抓到了,陛下讓咱家來宣將軍進宮?!?/br> 我跟在海公公身后屁顛屁顛的進宮,在心里把這位敢動皇帝的瘟神模樣描了無數(shù)回。首先這人肯定不夠聰明,要是個腦子正常的怎么會惹皇帝?其次這人一定長得五大三粗,沒七八個大內(nèi)高手降他不住,我琢磨一路,覺得這刺客長得該與年畫上那黑臉門神相差無幾。 穿過三道宮門,又走一會進入內(nèi)殿,推門見陛下獨自一個在桌子后面坐著,心里開始打鼓——怎么瞧著陛下心情不大好? 沒等一會,謝璟也來了。我伸長脖子往謝璟身后看,卻只見到一個被五花大綁身形單薄的中年人,一時有些發(fā)蒙:“刺客在哪?” 謝璟沒理我,拽著那中年人跪下行禮,過后指著那人云淡風輕道:“陛下,刺客抓到了?!?/br> 下巴啪嗒掉到地上,我大驚道:“他是刺客?!” 我斜著眼將那中年人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細胳膊細腿一副弱雞模樣,看著目光呆滯還有些傻,這樣的人怎么會是刺客?要知道陛下也是個練家子,就算喝醉了,尋常人也難在他手里討到便宜。 陛下顯然想的和我一樣:“謝卿,你沒有隨便抓個人來糊弄朕吧?!?/br> 謝璟神色不變:“臣不敢?!?/br> 陛下的眼神又開始往那中年人身上瞟:“你叫什么?” 中年人張著嘴嗚嗚的叫,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說話的還是謝璟。:“陛下,這人是從城外混進來的游民,姓吳,當晚光線太暗,賤民眼拙沒認出陛下……身份,一時糊涂唐突了陛下,知道真相后怕遭刑,昨天夜里企圖咬舌自盡,被救回來后就嚇傻了,也不會說話了。” 聽著似乎沒有破綻。 陛下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瞇眼盯住謝璟,半晌笑吟吟道:“一個又啞又傻的刺客?” 謝璟扣首:“想來陛下自有分辨真假的法子?!?/br> 陛下點頭,看模樣有些遲疑,躊躇半天終于肯慢騰騰踱步到那中年人面前頓住,胳膊抬起又落下,忽然轉(zhuǎn)頭看我:“你來?!?/br> 我楞道:“……來啥?” 陛下磨牙:“你過來把他給朕扒了?!?/br> 我掏掏耳朵:“唉,這兩天休息不好,都有幻聽了。” 謝璟低頭悶出聲笑。陛下深吸一口氣,反手指著那中年人:“你扒他還是朕砍你?” 我跪在地上揉一把臉,麻溜的就去扒那中年人衣裳,扒到一半露出個肩頭,陛下出聲止住我,折回桌子后面摸出把匕首來。 那中年人肩膀上有道兩指寬的新疤。 不同于頭兩天亂砸東西那種氣法,打從看見這道疤開始,陛下的臉色是由白轉(zhuǎn)黑再轉(zhuǎn)青,兩眼瞪溜圓,嘴角上一抹笑陰森森的泛著寒氣。 陛下一聲不吭的就把手里匕首戳進中年人那道新疤里了,寬窄正好。 “是他?!背榱素笆鬃屑毑粮蓛?,陛下轉(zhuǎn)身對跪在地上的謝璟笑道:“做的不錯,給賞?!?/br> 謝璟松一口氣,目不斜視的道:“還請陛下處置。” “還處置個什么。”陛下又轉(zhuǎn)頭看我,看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沒一會,果然又聽陛下道:“上回的事委屈你了,作為補償,這個人便交給你出氣吧。”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壞了。 按理說要是個尋常刺客,拎回去砍了就是了,這回卻不是尋常刺客。陛下雖然明面上把人交給我處置,可難保他哪天又想起來了,覺得直接弄死太便宜這刺客,心里不忿找我要人,我要是交不出人,陛下就得處置我。 可我要是不砍,窩藏刺客這罪名我也擔不起,日后萬一被哪個小心眼的發(fā)現(xiàn)了參我一本,陛下要處置的還是我。橫想豎想都是我虧,只要腦子沒進水,我是萬萬不能接手這刺客。 但這話不能明說。我再揉把臉,低頭對著陛下的方向恭恭敬敬的道:“陛下說哪里話呢,臣沒生氣,自然就不用出氣,這人還是留給陛下自己處置吧?!?/br> 陛下背手好整以暇的看著我笑:“當真沒生氣?” 我抹把冷汗,出口聲音有些虛:“不生氣不生氣,臣沒心沒肺慣了,哪會為這點小事記恨。” “也罷,既是這樣,別讓他在這兒礙眼了?!北菹侣牡溃骸巴舷氯チ柽t吧?!?/br> 被捅到半死不活的中年人讓侍衛(wèi)給拖下去了,我與謝璟依次告退,臨走前,陛下賞謝璟一對兒玉如意,囑咐我兩句莫名其妙的話。 陛下道:“夏侯謙,這次的賠禮先記在賬上,往后幾天小心做事,若做得好呢,賠禮和賞賜一塊給,若做的不好呢,你還得上回法場?!?/br> 只說要我小心做事,又不說要我做什么事,最要緊他還不復我的官。我忍不住耷拉下腦袋:“陛下,臣在京城住不慣,臣都快憋出毛病來了,懇請陛下給臣尋點事做,或者允臣回南方戍邊去?!?/br> 陛下被我逗得直樂:“著什么急,難得回京一趟,待在家里多陪陪你爹?!睅拙湓捠阏\懇且天經(jīng)地義,說什么也不肯復我的官,末了揮揮手:“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我嘴角抽筋,心說您這是拿刀捅人捅乏的吧,沒敢再去追問。 林林總總折騰過兩個時辰,出了宮門已是晌午,謝璟一言不發(fā)的跟在我身后,臉色白的像紙一樣,看著很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