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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俠]我心悅于你_分節(jié)閱讀_117

    現(xiàn)在男子整張臉?biāo)菩Ψ切Γ堄信d趣地對著殷少湖眨眨眼睛,不得不說他的確是長的不錯。

    殷少湖卻無心去欣賞他的樣貌,他在等花滿樓。

    “兄臺,你在等誰?”男子也像殷少湖一樣叼了一根草在嘴巴里。

    明明是一身的邋遢,但是卻是總有一種莫名的魅力在其中。

    容易引得一般人順著他的話頭與他交流,但是殷少湖卻不是一般人。

    殷少湖只是看了這個男人一眼,然后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茶攤攤主已經(jīng)從街拐角走過來了,他張羅起自己的東西,把幾個小桌子小凳子擺放好,殷少湖徑直向著自己早就訂好的位置走過去。

    男子并沒有氣餒,在殷少湖坐過去之后很迅速地把錢給了攤主,坐在了殷少湖對面。

    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還沒有出門,街上的行人很少,在這個位置更是只有殷少湖、攤主以及在殷少湖眼里看來十分礙事的男子三個人。

    好在殷少湖長得比較高,能夠越過對面男子的頭頂直接看向花滿樓的地方,要不然殷少湖肯定要“請”這個男人離開的。

    至于請他離開的方法是什么?那就只有殷少湖知道了。

    殷少湖看著百花樓的方向,已經(jīng)快要等了一個時辰了,明明花滿樓往日都是在這個時候推開窗戶去給他的花兒們澆水的,怎么今日不見他的身影了呢?

    對面的男子仍舊鍥而不舍地想要和殷少湖搭話,但是他嘗試了無數(shù)的話題,都無法讓殷少湖和他說一句。

    無奈,男子只好拿出殺手锏道:“花滿樓今天不在百花樓?!?/br>
    這一句話就像是一顆落入平靜湖水中的小石,激起了千層浪花。

    殷少湖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問道:“你怎么知道?”

    男子摸摸他的胡子,像是炫耀般對著茶攤的攤主滿臉得意道:“你輸了,我讓他在一個時辰內(nèi)和我開口說話了?!?/br>
    這時茶攤攤主也一臉喪氣地走了過來,十分不情愿地將一個圓溜溜光锃锃的寶石遞給了四條眉毛的男人,看著殷少湖道:“唉,我以為你的眼里只有花滿樓,不論別人怎么和你說話你都不會理呢!早知道我就不和這陸小雞打賭了,害的我輸了剛剛從南王府那里偷出來的琉璃珠?!?/br>
    殷少湖看著這里一系列的變化,面上很是疑惑,這個攤主除了在剛剛開始他選了這個位子和他談過幾句話去詢問關(guān)于花滿樓的事情之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這個被攤主叫做陸小雞的人看起來和花滿樓是認(rèn)得的,要不然他也不會知道花滿樓今天不在百花樓。

    但是原先的攤主只是知道花滿樓的名號,卻是完全不認(rèn)識花滿樓的,可現(xiàn)在攤主的樣子像是和坐在他面前的這個名叫陸小雞的男子以及花滿樓十分熟悉,而且他們似乎還用他打了個賭?

    “你們是誰?”殷少湖警惕地看著攤主和坐在他對面摸著胡子的男人。

    攤主詭異一笑,忽然從臉上扯下了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露出了他的真容。

    微微上翹的眉毛,以及透露著他的狡猾的眼角,還有因為賭輸了而有些不開心地微微下垂的嘴角。

    將那張□□往殷少湖面前一扔,道:“在下司空摘星,”然后指指四條眉毛的男子道:“這是陸小雞?!?/br>
    四條眉毛的陸小鳳萬分不高興地給了司空摘星一個白眼,插科打諢道:“喂喂,你可不能輸了就詆毀我名號啊,我叫陸小鳳,不是什么陸小雞!”

    “易容術(shù)?”殷少湖看了一眼被司空摘星扔在桌上的那張面具。

    司空摘星歪嘴一笑,對殷少湖的詢問表示確定。

    殷少湖又問道:“那這個店家呢?”

    司空摘星道:“你放心,我沒有殺了他或者怎么樣,只是給了他一些錢問他借用了一天這個攤位罷了,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是在呼呼大睡吧,明天就能再見到他了?!?/br>
    看來司空摘星以為殷少湖是在關(guān)心攤主的安危,但是殷少湖卻沒有那么多的愛心,他只是想要知道這個他是不是還能夠繼續(xù)在這里坐著看花滿樓罷了。

    知道他的位置沒有出什么問題,殷少湖也就放下了心。

    至于這兩個人……殷少湖在司空摘星和陸小鳳之間轉(zhuǎn)了一個眼神,問:“你們認(rèn)識花滿樓?”

    陸小鳳伸出一根手指,對著殷少湖擺擺道:“錯!”

    殷少湖皺眉。

    “不只是認(rèn)識!”陸小鳳接著道:“是很熟很熟的那種關(guān)系?!?/br>
    殷少湖對于陸小鳳這么親密地形容他與花滿樓的關(guān)系,不知怎么地,十分的嫉妒,冷哼一聲道:“那你們找我干嘛?”

    “我只是著身子向前傾,幾乎與殷少湖只有一掌的距離,像是看什么神奇的景象一樣看著殷少湖,道:“你為什么要在百花樓這里坐上好幾天,起初我以為你是與我有仇的人派來的,欲對花滿樓有什么不利的企圖,后來我發(fā)現(xiàn)你只是坐在百花樓前,一坐就是一整天,根本不是來害花滿樓的?!?/br>
    陸小鳳的距離已經(jīng)超過了殷少湖能夠接受的距離,陸小鳳身上還有沒有散去的酒味,而且殷少湖對于陸小鳳有一種莫名的討厭,于是殷少湖嫌惡地往側(cè)面一躲。

    陸小鳳也看出了殷少湖的厭惡,識趣地沒有再往前靠,繼續(xù)道:“我看到你只是坐在這里,什么也不做,也不和其他人說話,一直看著百花樓,我就對你的來意更加好奇了,昨天我和司空摘星說了這件事,他就和我打了個賭,看我能不能在一個時辰里讓你開口,要是我能夠讓開口的話,他就把他昨天偷到的東西給我?!?/br>
    司空摘星坐在一旁,仍然在為他輸了的琉璃珠子郁郁寡歡。

    “你們用我打賭?”殷少湖皺眉有些不高興地問。

    陸小鳳眼珠亂轉(zhuǎn),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讓你和我說話的方法的嗎?”

    拙劣的轉(zhuǎn)移話題的技巧,但是殷少湖本來也沒有和他們發(fā)脾氣,順著陸小鳳的話頭挑了挑眉,表示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陸小鳳神神秘秘地道:“我之前一直注意到你是在看百花樓,但是我卻沒有注意到你在看的不是樓,而是人,也就是說,你在看花滿樓?!?/br>
    殷少湖不置可否地看著陸小鳳,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你在看的是花滿樓,但是你又從未踏進過百花樓一步,那么你一定不知道花滿樓今天不在百花樓的消息?!?/br>
    “那花滿樓去哪了?”殷少湖問。

    “他自然是……”察覺自己被殷少湖直接套路了的陸小鳳突然止住了話頭,反問道:“你想從我這里知道花滿樓的下落,你先告訴我你在這里坐了十幾天的原因?!?/br>
    司空摘星也對此很感興趣,附和道:“對對對,我也想知道,可別告訴我們你就是來看花滿樓的。”

    殷少湖的答案注定不會讓司空摘星滿意:“就是這樣。”

    司空摘星與陸小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