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我心悅于你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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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湖和陸小鳳站在一座高樓上,對面正是在慶祝花家老爺七十大壽的喜宴。 張燈結(jié)彩,人聲鼎沸,一片喜氣洋洋。 殷少湖被陸小鳳換了一身黑色的衣袍,原本束起的發(fā)披散在身后,手里拿著一個慘敗慘白的面具,若是戴上面具的話,頗有幾分駭人的意味。 身上的衣服除了著黑色的衣袍外,還有陸小鳳特意給他穿上的一件護(hù)身雪絲纏寶甲,據(jù)陸小鳳所說這件衣服可謂刀槍不入,是保命的一件寶物。 “花滿樓現(xiàn)在正在和他的大哥閑談,等一會兒,等到他獨(dú)自一人的時候,你再動手?!标懶▲P憑著犀利的雙眼觀測這花滿樓的位置。 殷少湖早就看到了花滿樓,他一登上高處,就被那個像是在黑夜里散發(fā)著幽幽白色熒光的男人吸引了目光。 花滿樓在笑,他在和他的家人微笑,是了,父親大壽,的確是該笑的。 可是殷少湖觀察了花滿樓十幾天,他從未見他如此笑過,他是那么地放松,那么地愜意。 開懷大笑的花滿樓殷少湖從未見過,這幾天來花滿樓也從未對他笑過,他見到的只有對著他的花兒微微笑著的花滿樓,甚至在花滿樓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向他的時候,他的表情就會從微笑轉(zhuǎn)向一種疏離與懷疑。 殷少湖不止一次地想要去和花滿樓搭話,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哈哈,又見面了,聞出我的味道了嗎?” “哈哈,好巧呀,花滿樓你也在這里呀?” “哈哈,我戀慕你十幾天了,你對我的感覺呢?” 不不不,要是這么說的話,花滿樓會被他嚇走的! 殷少湖深知自己冒失口無遮攔的習(xí)慣,害怕自己會語出驚人嚇到花滿樓。 更有他面對花滿樓總有一種羞澀,不想讓花滿樓與不完美的自己見面,于是心理不斷地給自己暗示,暗示他還有很多不足,與完美溫柔的花滿樓根本配不上,讓他難以直接去靠近花滿樓。 不過,這是陸小鳳找上自己之前的事。 現(xiàn)在他從陸小鳳口中知道了花滿樓的過去。 花滿樓不是天生的瞎子,他是被鐵鞋大盜害瞎的,如今鐵鞋大盜早已經(jīng)死去了十多年,花滿樓也瞎了十多年,但是鐵鞋大盜這個陰影一直在花滿樓心里無法除去。 花滿樓也不是完美的,這件事讓殷少湖大吃一驚,怎么可能呢?! 花滿樓是那么美好的一個人,他是殷少湖心中清晨里最晶瑩透徹的那滴露水,在太陽下熠熠生輝,他在殷少湖眼中是完美無缺的。 但是事實(shí)就是如此,陸小鳳說他從花滿樓的家人那里知道花滿樓不止一次地因?yàn)閴舻借F鞋大盜而難以入睡,這是花滿樓的一個夢魘。 本來花家的人委托了陸小鳳或者是司空摘星來假扮鐵鞋大盜,但是陸小鳳覺得花滿樓對自己和司空摘星都太熟悉了,若是他們偽裝成鐵鞋的話,肯定是會露馬腳的。 于是他們就把主意打到了這幾天一直在百花樓外的殷少湖身上。 殷少湖的存在是陸小鳳這幾天才發(fā)現(xiàn)的,他每次偷偷跑到百花樓里偷花滿樓的酒喝的時候,都能夠看殷少湖坐在那個位置。 一次兩次還好,但是次次都是那可就很奇怪了,于是陸小鳳觀察了殷少湖幾天,再加上今天早上的正式接觸,陸小鳳便把殷少湖當(dāng)做了自己的朋友。 殷少湖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是這些秘密都與他無關(guān),他很喜歡這種奇怪又有趣的人。 又剛好殷少湖也認(rèn)識花滿樓,而且不像是對花滿樓不利的樣子,陸小鳳便請求殷少湖來假裝這個鐵鞋大盜。 殷少湖看著與自己的哥哥閑談一會兒后,獨(dú)自一人往花園走的花滿樓。 將陸小鳳給了自己的面具帶上,殷少湖的面容全部隱藏在面具下。。 陸小鳳找殷少湖來這里,就是想要讓他穿上這件衣服,帶上這個面具,偽裝成鐵鞋大盜,然后沖進(jìn)花家的喜宴,讓花滿樓刺自己一劍,解除他的心魔,就是這么簡單。 對于這件事,殷少湖求之不得,他巴不得花滿樓能夠從陰影中走出來,身上沒有一絲陰霾的花滿樓才是真正的花滿樓。 第59章 百花樓 花滿樓和自己的家人暢談一會兒之后,從熱鬧的喜宴上離開,向著他在家中的舊屋走去。 花滿樓回想著家人在喜宴上對自己關(guān)懷倍加的話語,心下很是溫暖,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總是溫文爾雅的模樣,像是什么都能夠微笑以待。 但是他的家人總是關(guān)心花滿樓的,在他失明以后,雖然花滿樓說要他們將他當(dāng)做一個普通人來看待,家人卻是懂得花滿樓內(nèi)心的不安與困頓的,他們給予了他最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他們會關(guān)心遷就花滿樓。 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家人知道花滿樓想要獨(dú)立,便順著他的意讓花滿樓獨(dú)自一人離開花家自己一個人居住在百花樓。 不過他們總會在自以為花滿樓不知道的時候安排一些人去觀察他的生活狀況,其實(shí)這些花滿樓都知道,他也明白這是來自家人的關(guān)心,便也由著他們?nèi)チ恕?/br> 他用事實(shí)證明了他既是是個盲人也能獲得像是普通人一樣,并不會因?yàn)樗臍埲彼蜁c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家里的人也見到了他的能力,便真正放手讓他一個人去生活。 這次是他的父親花如令的大壽喜宴,花滿樓回到了家中為他的父親祝賀。 花滿樓是不太喜愛嘈雜的,于是在慶祝完了之后,便從觥籌交錯的喜宴上離開,按著記憶里的道路找了一條僻靜的小路往自己在花府中的舊屋而去。 一路上,他都帶著輕松的笑意,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忽然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有衣袖翻飛的聲音,花滿樓感覺有什么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花滿樓收起笑意,謹(jǐn)慎地問道:“不知閣下是何人?找在下有何貴干?” 來人正是見到花滿樓落單的殷少湖,他一個翻身就從陸小鳳和他站在一起的高樓上落至花滿樓面前。 見到花滿樓,殷少湖有些緊張,但是知道花滿樓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樣貌,而且自己還是偽裝成另一個人,心下便放松了許多。 殷少湖壓低嗓音,很有惡意地對著花滿樓發(fā)出“赫赫赫——”的笑聲,十分的刺耳難聽。 “花滿樓,你不記得我了?”按照陸小鳳安排,殷少湖用一種蒼老而且沙啞的嗓音,殷少湖向著花滿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