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我心悅于你_分節(jié)閱讀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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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商議,直接迎戰(zhàn)。 誰知這戰(zhàn)局剛剛拉開沒有多久,正道這邊就突然亮了白旗。 殷少湖這里也收到了一封信,來自日月神教,日月神教與苗疆圣教乃是堅不可摧的盟友,有盟約在上,圣教遇險,日月神教必會相助。 正派人士將圣教團(tuán)團(tuán)圍住,而日月神教的人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 于是這次剿滅魔教的計劃,還未開始,便不得不結(jié)束。 兩教聯(lián)合,就算是那五岳劍派齊心協(xié)力,都不一定能打過,更何況五岳劍派內(nèi)部早已四分五裂。 緊張的局面結(jié)束,殷少湖安撫了教眾,便得了消息,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來了。 殷少湖十分感謝東方不敗能夠在危機時候出手相救,但是他來的實在不是時候。若說是魔教,日月神教絕對要比苗疆圣教有名得多,為何這正派偏偏來找圣教的麻煩?而且這日月神教來得也太巧了,這邊圣教剛剛被圍攻,他們便正好來救援? 雖說疑惑很多,但殷少湖還是很誠懇地謝過了東方不敗的幫助,在教內(nèi)為東方不敗擺了宴席,聊表謝意。 殷緣與傅紅雪坐在殷少湖不遠(yuǎn)的一處地方,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殷少湖對外稱呼是他的弟弟,雖然兩位長老對于殷少湖有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弟弟這件事存有異議,但是教主之命大過天,再說這兩人也沒有對圣教有什么二心,除了殷緣有時會在教主處理教務(wù)的時候來搗搗亂要教主帶著他出去玩,傅紅雪一般都是挺乖的在圣教練刀法,或者與教主切磋武藝。 總而言之,殷緣與傅紅雪在圣教算是被教眾基本上接受了。 臥床養(yǎng)傷的楊過也能出來走動走動,此次圣教大宴,楊過也參加了。楊過的身份殷少湖也告知了長老,他是命蠱的載體,極其珍貴,絕對不能怠慢,特別安排了諸多侍從去照顧他的生活。 只是殷緣還是與楊過有敵意,為了不與楊過接觸,甚至接受了和傅紅雪坐一起,殷緣雖然也不喜歡傅紅雪,但是面對討厭的楊過,傅紅雪這時也變得可愛起來。 東方不敗與殷少湖坐在上首,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那三人的暗流涌動,雖然彼此之間有著不同的反感甚至敵意,但是他們看著殷少湖的眼神卻是完完全全的真心實意的愛慕。 東方不敗抬眼看了一下仍舊一臉正經(jīng),像是完全對那三人的愛慕一點都不知情的殷少湖,一臉玩味。 殷少湖舉杯道謝:“此次圣教之危,多謝日月神教相助?!?/br> 東方不敗一笑,對于這么嚴(yán)肅的殷少湖他反倒有些覺得生疏,道:“日月神教與苗疆圣教乃是百年盟友,危難之時,出手相救不是正常的?” “愿我兩教永為盟友?!?/br> 兩人相視一笑。 —— 是夜,殷少湖沒有休息,而是躺在屋頂,在月色下,望著縹緲無際的星空。 不稍多時,自己身邊便坐了一個紅衣的身影。 “沒想到日月神教的教主也有看夜景的愛好。”殷少湖道。 身著紅衣的東方不敗比白日里多了幾分嫵媚,少了幾分凌厲,他微微一笑,將自己帶來的一壺酒揭開,頓時酒香四溢。 “不,你看的是夜景,我看的卻是月下的人?!?/br> 仰首飲了幾口酒,酒液順著嘴角留下,滑進(jìn)疊疊紅衣間,東方不敗抹去嘴邊的痕跡,將酒壺遞給殷少湖。 “你當(dāng)知道我是不飲酒的?!痹掚m這樣說,但是殷少湖鬼使神差地接過也仰首喝了幾口。 “好酒?!?/br> “日月神教的陳年佳釀,自然是好酒。” 東方不敗同殷少湖一樣躺在了屋頂,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半米,抬眼和他一起望著千萬里外的星空。 “說吧,你想知道什么?” 殷少湖沒有看東方不敗,繼續(xù)望著天空,道:“你想告訴我什么?!?/br> “正派集結(jié)要剿滅圣教這件事我是知道的?!睎|方不敗又喝了一口酒,唇齒間的酒香似乎還殘留著殷少湖的溫度。 他繼續(xù)道:“甚至可以說,我算是幕后推手之一。自你以圣教教主之名挑戰(zhàn)西門吹雪開始,作為圣教盟友的日月神教自然是要嚴(yán)陣以待,雖然我們是盟友,但我們之間得以維系的也只有那一紙盟約。苗疆群龍無首圣教隱匿不出,日月神教得以獨占鰲頭,我們的盟約還能維系。但你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個平衡。” 似是醉了,殷少湖聽了這些話并沒有發(fā)怒,只是含糊問道:“所以你便要挑撥圣教與正派的關(guān)系?” “不是我,我很喜歡你……還有在你的統(tǒng)御下的圣教?!?/br> 東方不敗看了看身側(cè)的殷少湖,他仍舊望著天空,不甚在意他話中的含義,只是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修長的身軀與自己隔著不遠(yuǎn),但是看起來卻是永遠(yuǎn)也觸摸不到,殷少湖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暗中的秘密的人,若是以往自己的把柄被人握在手中,東方不敗總會想方設(shè)法將那人除去。 可殷少湖不一樣,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樣,東方不敗卻說不出來。 許是初見時他的錯認(rèn),明晃晃的眼眸里確確實實將自己當(dāng)做了一個女子來對待,雖然當(dāng)時他們立場不同,殷少湖的態(tài)度也不太好,但終究是給東方不敗心里留下了波瀾。 后來在那間初遇的房子里,殷少湖早已離開,穿著紅衣的東方不敗將殷少湖的面容一針一線繡到了絹帛上,撫摸著自己繡出來的殷少湖,東方不敗嘴角染上了笑意。 自此,殷少湖便再難以從東方不敗的世界里剖去。 可是,東方不敗今日也見到了宴席上的那三人,他們對殷少湖那樣明顯的感情,甚至有著比他更要與殷少湖親近的關(guān)系,殷少湖都沒有回應(yīng),那他還有什么機會呢? 不知怎地,東方不敗有些苦澀地笑了。 這時殷少湖突然轉(zhuǎn)過了臉,剛剛好撞進(jìn)東方不敗那雙盛滿感情的眼眸中,東方不敗有些躲閃,想要掩飾自己的情態(tài)。 “怎么不說了?” 殷少湖開口,東方不敗這才知道他醉了,酒氣在面對面的兩人之間氤氳。 罷了,醉了便醉了。如此想著,東方不敗緩緩向前。 殷少湖卻一笑,手臂一動,東方不敗手中的酒壺便到了他的手上,將其中剩下的幾滴酒液飲盡。 東方不敗恍若初醒一般,與殷少湖瞬間拉開了距離,轉(zhuǎn)過臉,繼續(xù)道:“在其中挑撥的不是我,但是你要知道,日月神教除了我以外還有很多人。他們不一定與我是同樣的想法。也有很多人不服我這個教主,覺得圣教不過是個落魄的小教派,還妄想與日月神教同盟,于是他們便在外用著苗疆圣教的名號,與正道作對,想要借刀殺人?!?/br> 壺中的酒已經(jīng)飲盡,殷少湖還妄圖從中倒出點什么來,卻什么都沒有,只好將這酒壺拋給了東方不敗,問:“那……你為什么要出手相救?” 東方不敗一笑:“我救了你,那你就欠我一次,那我以后有什么你能做到的要求的話,你便不好拒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