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上的皇帝似是察覺到注視的目光，順著視線看去就見賈赦正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那小眼神中仿佛在訴說：“圣明的君主啊，只有您能解決眼前的亂象?！碧柾馓柾獯司湓掃€是以詠嘆調(diào)的方式出現(xiàn)?；实圩晕夷X補了一番，御下的臣子既然這么信任和崇拜自己，該是自己出馬的時候了，不能讓人家失望啊。

    不得不說這是個美麗的誤會，凡是做皇帝的都是喜歡聽到看到臣民能夠崇拜敬仰自己，這樣才顯得自己能力卓著，是一代明君。“好了，眾位愛卿有什么問題一個個來問，這樣吵鬧不休成何體統(tǒng)。”

    皇帝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威懾力不亞于平地一聲驚雷，給這個混亂的場景畫下了休止符。眾位大臣立馬回歸原位肅立而站，一個個如同據(jù)嘴的葫蘆一樣不再發(fā)表一言。賈赦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驚呆了來形容，一萬匹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

    賈赦心想幸虧自己穿越的不是皇帝，要是穿成了哪個皇帝，遇到一群這樣的下屬，每天不是要氣的肝疼，該說的時候不說，不該說的時候七嘴八舌，每天估計就是想著怎么跟這群人斗法了，那豈不是累死了。自己再也不后悔穿成賈赦了，這貨還有挽救的余地，待自己抱住了粗大腿，就可以優(yōu)哉游哉地當(dāng)個美大叔了。

    “怎么又不說了，剛才朕看諸位愛卿一個個群情激昂，生怕自己的聲音小了點，現(xiàn)在朕讓你們一個一個說怎么又變啞巴了。”等了一會兒，眾位大臣還沒沒什么反應(yīng)，就在氣壓越來越低的時候，皇帝終于發(fā)話了：“既然都不說那就是沒什么疑問了，張?zhí)t(yī)繼續(xù)?！?/br>
    “是，皇上。”

    “各位大人請聽我詳細(xì)道來，關(guān)于牛痘預(yù)防天花的事宜最先是由賈將軍提出的，一開始我和太醫(yī)院眾位大人也不相信，但是做了幾次實驗之后事實證明牛痘預(yù)防天花確實有效，特別是最后一次實驗200名兒童全部接種成功，并且沒有再感染天花。”

    張?zhí)t(yī)說到這故意頓了頓，去看諸位大人的反應(yīng)，畢竟事實都拿出來了想必大家也會相信不少，果然眾位大人一聽到這個實驗結(jié)果神情都熱切不少，具都看著張?zhí)t(yī)期盼其繼續(xù)說下去。

    “我知道眾位大人擔(dān)心的是風(fēng)險性的問題，這些參與實驗的人在接種了牛痘之后并不像接種天花的危險性大，只是輕微的長點水泡孢疹，部分人出現(xiàn)輕微發(fā)熱，接種期間除了身體感到瘙癢難耐，形似出痘外，其他并無危機生命安全的癥狀出現(xiàn)，而這些癥狀也會在幾天到半個月陸續(xù)消失?！?/br>
    說到這里眾人又忍不住相互竊竊私語一番，只不過此時已沒有之前的吵鬧，“待牛痘接種成功后，我們又讓參與實驗的人接觸天花，除了部分人癥狀比較嚴(yán)重恢復(fù)的時間比較長，所有人都沒有因為天花死去?！?/br>
    “賈愛卿。”

    “臣在”賈赦趕緊出列，“給眾位講講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牛痘的，”賈赦醞釀了下情緒，“回稟皇上，微臣的嫡子因為天花夭折，夫人因為嫡子夭折傷心過度隨著去了，一個天花害了微臣的摯愛親人，微臣因為失去親人而悲痛難當(dāng)，那么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像微臣一樣因為天花失去親人，承受著陰陽兩隔的痛苦?！?/br>
    “微臣一個人的痛是小痛，而天下所有受過天花毒害的人加在一起就是大痛，微臣一直在想一件事，如果有預(yù)防天花的法子，那么微臣或許就不會體會這種切膚之痛，天下也會少了很多跟微臣一樣痛苦的人?！?/br>
    賈赦說到這里，受到原主情緒的影響，又感受到那種無法排遣的哀痛，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整個人也是微微發(fā)顫，聲音不由得帶了一絲哽咽：“微臣愚蠢地想靠自己找出預(yù)防天花之法，其實微臣自己也不相信，這本來就是個天方夜譚?；蛟S上天真的有好生之德，冥冥之中都在幫著微臣，幫著我大慶朝的臣民免受天花之苦，真的讓微臣在眾多醫(yī)書雜記中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提出牛痘預(yù)防天花，微臣心里也沒多少把握，只是抱著僥幸心理試試，最終證實牛痘真的有效全靠皇上英明決斷和太醫(yī)院眾位太醫(yī)辛苦實驗，微臣不敢居功?！?/br>
    眾人聽了賈赦的話，各個都唏噓不已，之前聽傳聞賈赦文不成武不就，連個國公府的爵位都守的搖搖欲墜，后來又聽坊間傳聞賈赦是個至情至性的人，大家也都沒太相信。之前又帶頭還欠銀，還惹得不少人怨恨，今日牛痘一事，讓在座的各位都算間接的欠了賈赦個不大不小的人情。

    今日之事不能讓所有人與賈赦交好，但是今后只要賈赦不得罪人也就不會與之交惡。

    ☆、接種眾人反應(yīng)

    皇帝聽至此處不得不再贊一聲賈赦，“愛卿不必謙虛，德全，宣朕旨意。”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即日起全國范圍內(nèi)112歲兒童接種牛痘，著張?zhí)t(yī)總領(lǐng)，各地方官員大夫配合盡快完成接種事宜；另一等將軍賈赦提出牛痘之法，功在社稷，造福萬民，特擢升榮國公，追封先夫人張氏為榮國公夫人，嫡子賈瑚襲一等將軍，次子賈璉為榮國公世子；特封張?zhí)t(yī)為太醫(yī)院院判，參與實驗的眾位太醫(yī)均官升一品，賞金百兩，欽此?！?/br>
    “謝皇上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贝Z赦和張?zhí)t(yī)謝過恩，皇帝將接種牛痘的相關(guān)負(fù)責(zé)人安排好，又命五城兵馬司的人做需要接種牛痘人員的統(tǒng)計工作，也是為了防止有些人一時犯糊涂，躲過了接種，第一波接種就先從京城開始實行。

    早朝一結(jié)束，張家老大就帶著老二老三堵住了賈赦，賈赦好不容易從一堆恭賀聲中逃出來，就看到了三雙閃閃發(fā)亮的大眼睛望著自己，老二本就是急性子，直接一巴掌就拍在了賈赦的肩膀上，搞得賈赦的小身板一顫一顫，“行啊，妹夫，看不出來你還有當(dāng)大夫的天賦，你就這么解決了天花？”說著又瞧了瞧四周，看沒有多少人關(guān)注，壓低聲音說：“話說到底靠譜不靠譜啊，以后真的不用擔(dān)心天花了？”

    這句話不只是張家老二一個人的疑問，也還是上朝的眾位大臣的疑問，雖說皇上已經(jīng)宣旨要全國范圍的接種牛痘，可是大家心里還是有些犯嘀咕，光看張?zhí)t(yī)身邊圍了一幫子人就知道。附近聽到張家老二問話的人都悄悄地放慢了腳步，支棱起耳朵。

    “舅兄放心，先不說牛痘的功效，單說接種了牛痘的危險性就非常低，既然沒什么危險，何不試試，再說那么多太醫(yī)實驗下來說明了牛痘的功效還是很大，何況圣上已經(jīng)下旨，我會讓璉兒第一批參與接種，府內(nèi)的侄子侄女也可以考慮盡快接種。”

    其實張家老二也是白問問，圣旨也不會亂下，當(dāng)今又不是昏君，隨便下個旨玩玩什么的。再說皇上又不可能頭腦發(fā)昏，肯定是確定了牛痘確實有效才下的旨，否則出了什么差錯可是要臭名遠(yuǎn)揚的，甚至可能動搖國本。由此一問純粹覺得驚奇，完全想不到賈赦能成功，或者真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也說不定。

    真正接種開始，官員內(nèi)最早也就賈赦和張家最先請?zhí)t(yī)到府里接種，皇帝也是安排太醫(yī)早早的給各位皇子公主接種，還有太醫(yī)院專設(shè)了一個接種的地方，要求京城的東西南北四區(qū)有孩子的人家按時間去接種，接過種都會記錄在冊，逾期沒去的會有五城兵馬司的人上門接人。

    至于其他有孩子的官員，還在一個觀望的態(tài)度，想看看先行接種的反應(yīng)，借口也是有的，我家孩子最近頭疼了，傷風(fēng)了，又是摔跤了，得等身體康復(fù)了才能接種，有些大家族則是先拿一些不受重視的庶子庶女接種，嫡子長子都找借口放在后邊。一個兩個還好，多了皇帝就看出來是在推脫，氣的皇帝摔了好幾個茶杯。

    好，很好，你們家的都是寶貝疙瘩，難道有龍子鳳孫寶貝，一個兩個地拖著，這才有了前頭早早的安排皇子公主接種，不過皇帝也留了點私心，看其他兒子閨女沒什么大事兒，拖了一兩天最后才讓太子接種，自我安慰太子是未來儲君，不可有任何差池，小心無大錯。

    黃桑啊黃桑，你純粹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家的寶貝蛋是太子，所以要往后放一放。人家下屬的家里基本都是寶貝蛋啊，在古代嬰孩容易夭折、子嗣不繁是多數(shù)人家的現(xiàn)狀，人家每一個都是寶貝蛋啊，像我們的賈大老爺家里偏心偏的沒邊的總歸是少數(shù)，像賈母這么奇葩的估計世間也難找出第二個啦。

    不過皇上理解歸理解，但是圣旨已下臣下卻在推脫，就覺得自己皇帝的權(quán)威得到了挑戰(zhàn)，為你們好的事都這么推三阻四，若是以后頒布了影響某些人利益的圣旨，豈不是要寸步難行，自己這個皇帝還當(dāng)個什么勁兒。心里暗暗又給他們記了一筆，以后最好都勤勤懇懇的干事情，別犯到自己手里，否則哼哼。

    像賈赦和張家這樣的就該好好培養(yǎng)，賈赦積極暫且說這個法子是他自己提出來的，那張家的行為就是在表明對皇帝的衷心了，皇帝的心里熨帖不少，看來早早的將張家安排給太子沒做錯，太子之位看著鮮花似錦，卻也是眾人的靶子，一不小心說不定就被拉下馬。

    尤其皇帝兒子越來越多且慢慢長大的情況下，太子需要這樣忠君為國的世家保駕護(hù)航。雖說皇帝給太子安排了嚴(yán)密的保護(hù)措施，可是自己終歸有疏漏的地方，若被有心人利用到時可是悔之晚矣?？吹竭@里就發(fā)現(xiàn)皇帝已經(jīng)在慢慢給太子培養(yǎng)勢力了，可真是將一腔父愛全給了小太子。

    至于其他兒子閨女，哎，太多了，皇帝是個大忙人啊，哪里有空都cao心，老老實實的到時候王爺公主少不了的，若是心思大了，下手也是毫不留情。誰讓我們的皇帝大大吃了太多庶子的虧，本身又是嫡后元子，自然對嫡子是萬分呵護(hù)?？纯椿实鄣男值埽说沼H的九王爺，剩下就是小貓三兩只，要么懦弱無才干，要么只想著吃喝玩樂，但凡有點才能的都被皇帝早早地暗搓搓的搞死了。

    看看三皇子就知道，只是在太子面前炫耀了一下自己有母妃愛，就被皇帝找個理由罰了母妃，真是為皇帝的其他孩子掬一把同情淚，哎，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扯遠(yuǎn)了，再來看賈赦，自從皇帝下了旨，賈赦升了榮國公，三五不時總有人過來拜會，賈赦直接以病體未愈，不便見客為由客客氣氣的將送拜帖的人請出去，什么等痊愈了一定親自上門請罪等等。下了朝的當(dāng)天就跟張?zhí)t(yī)約好日子派人給賈璉接種，迎春等過了一歲再說吧。接種的事賈赦一點也不擔(dān)心，只是囑咐賈忠派人仔細(xì)照料。

    至于二房的賈珠和元春，賈赦也沒那個好心一起給接種，說不得二房還以為自己要害他們呢。賈母和王夫人聽說賈赦升爵位了，心里是既喜又惱。喜得是賈赦是榮國公，那將來賈政接手的時候也是榮國公，醒醒吧，兩位夫人，賈赦還沒死呢，賈璉你們是選擇性遺忘了嗎，這年頭腦補是病，得治??；惱的是看了幾本破書提出個牛痘就成了榮國公，升職的怎么就不是自家老爺（政兒），賈赦就應(yīng)該乖乖地將功勞讓給賈政，你都襲了爵了，這點子功勞還跟弟弟搶，真是太不友愛了，老天爺也實在是不開眼。

    在賈母和王夫人狹隘的思維里，升官發(fā)財?shù)氖潞显撌嵌蠣敚劣谫Z赦，出了什么事就該他去頂缸，長子的職責(zé)不就是要保護(hù)一大家子嘛。雖說賈母和王夫人私下里也不少齷齪，但是在政老爺這件事上，思想是出奇的一致，現(xiàn)在鳳凰蛋子還在王夫人的肚子里，等鳳凰蛋子出世了，二人又全部為這個破石頭勞心勞力了，政老爺也要往后靠一靠。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賈母和王夫人對于接種的事也是排斥居多，覺得賈赦不安好心要坑害二房。她們都知道當(dāng)初賈瑚可是穿了帶天花的小衣才夭折的，賈赦不會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搞個牛痘坑害珠兒和元春吧。

    哈哈，這兩人估計是害人害多了，有被害妄想癥吧，如果賈赦拿牛痘害他們，用的著這么麻煩，那賈赦是下了多大一盤棋啊，難道是以天下為棋局，皇帝都成為棋局上的棋子。這也說明后宅婦人的狹隘，榮國府已經(jīng)走在衰敗的邊緣，家里主事的男人不頂用，朝廷最新的消息收不到，后宅的夫人和下人們還沉浸在以往榮國府花團(tuán)錦簇的繁榮假象里，合該最后落得個白茫茫一片干凈。

    張家呢，雖說積極地給家里的小一輩接種，只留下不滿兩歲的明馨和一個庶子，其實一家子心里都惴惴不安，幾個女眷在那幾天不知抹了多少眼淚，自家爺們兒做的決定不能指摘，但是愛子之心確是難以抑制，要是幾個孩子出了意外，真是不想活了。

    張老太爺提前請了兩個有名的大夫坐鎮(zhèn)府內(nèi)，有個萬一也好及時補救。張家的下人也是嚴(yán)陣以待，拿出十二分的用心來伺候小主子們，生怕因為自己照顧不周連累了小主子們，那真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好幾天府內(nèi)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不過接種后發(fā)現(xiàn)幾個孩子都沒啥大事，發(fā)發(fā)熱，長長痘啥的，過幾天陸陸續(xù)續(xù)都恢復(fù)如初，跑跑跳跳健康的不得了，眾人也都舒了一口氣。

    自古風(fēng)險和收益是相輔相成的，張家敢在眾人都處在觀望的時候第一時間跟隨皇帝的腳步，帶來的價值也是不可估量的，別看現(xiàn)在看不出來，以后就能慢慢體會到這巨大的好處了。要知道張家可是冒著整個家族小輩夭折的風(fēng)險率先響應(yīng)皇帝的旨意，我們是知道沒危險，可是大家不知道啊，實驗是做了不少，但是凡事還有個萬一呢。

    張家此舉，如果那個萬一出現(xiàn)，可是折了精心培養(yǎng)多年的好苗子啊，就是以后有新生兒，長成再培養(yǎng)要花費不少時間，張家有幾年就沒有合適的接班人了，朝堂可是變幻莫測，沒有新鮮的力量接班對于世家來說是非常沉重的打擊，可能導(dǎo)致家族就此沒落。所以在全面推廣之前絕大多數(shù)人尤其是世家是不想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的，不是誰都能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再說其他官員的家里，有些聰明的看到最先接種的沒啥大事，私下里去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也是牛痘沒啥危險性，那些牛市里管牛的人沒說哪個因為感染牛痘而死，是以也就陸陸續(xù)續(xù)給家里的小輩接種。尤其是看到皇帝都率先做出表率了，自己家再拖著那不是明晃晃地告訴皇上，我們家的小輩比你皇子公主還金貴。

    雖說在每個父母心里自家的孩子是最好的，但是你不能這么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啊，皇權(quán)大過天，你這是赤裸裸的打皇帝的臉啊，還想不想繼續(xù)混下去了，以后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在朝堂上玩耍了。于是咬咬牙狠狠心趕緊接種吧。是以接種的事也就這么磕磕絆絆算是順利的進(jìn)行下去了。

    至于京城的百姓，那是沒啥發(fā)言權(quán)的，皇帝能坑自己的百姓嗎，那必須不能啊，這么久了也沒見皇帝是個草菅人命的主啊，于是就積極配合，輪到自己家了就帶著孩子去防疫點接種，個別想拖兩天的后邊也都被五城兵馬司的人給請到防疫點了，雖說人家官老爺過來客客氣氣的，但是平頭百姓也害怕啊。

    何況接種完了朝廷又不是不管了，一些發(fā)燒癥狀嚴(yán)重的還有專門的大夫照看，免費的藥物治療?？吹竭@再沒人拖著不去了，等京城都搞好了接種工作，各地方的接種工作也開始陸續(xù)展開了，接種進(jìn)行到現(xiàn)在沒人再拖著了，都變得積極起來，能防天花是好事啊，朝廷還免費接種，一開始新事物擔(dān)心危險，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只有傻了的才不去。

    一時間各處都傳送著當(dāng)今的賢明，贊美的聲音不斷，老百姓是真心實意感謝皇帝，多少代皇帝是受到天花的困擾，只有當(dāng)今真正把它解決了，之后再不會擔(dān)心天花肆虐。當(dāng)今坐上皇位是實至名歸，老天都在眷顧著呢。

    天花之事的解決，皇帝的名聲好了不知多少倍，要知道當(dāng)今登上皇位可是用了不少鐵血的手段，兄弟更是死傷不少，尤其老皇帝曾經(jīng)想把皇位傳給的可是真愛的兒子，可惜那位最后沒有躲過斗爭的殘酷，比老皇帝先嗝屁。老皇帝心灰意冷就看著余下的幾位自相殘殺，最后是當(dāng)今勝出，于是總是流傳著當(dāng)今冷血無情，不顧手足情誼，甚至是當(dāng)今害死了原本繼承人的不和諧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