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侯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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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宴請的人都是本侯看得上眼的,那些個兩面三刀滿嘴放炮的本侯才不會在他們身上浪費飯菜。 傍晚,燈籠伴月,舞姿縈繞,宴席間一片喧嘩。 未料到最先到的是允懷,他拿著一個精致玉盒從門口出現(xiàn)時本侯打了個寒戰(zhàn)。我連忙起身去迎允懷,他向一旁的隨從遞了個眼色那家丁立即拿過他手中的玉盒遞了過來。 隨從咧開嘴露出一整排牙齒:“這是太子殿下給您的賀禮還請國舅笑納” 國舅?不愧是我的好外甥,府中隨從叫本侯的稱呼都與他一模一樣。 接過玉盒我歪了歪嘴仔細行了一禮:“多謝太子殿下。”回頭朝小書擠眉弄眼了一通,小書立馬會意跑移了把椅子去上座。 允懷挑了挑眉噙著抹似假似真的笑:“國舅莫不是沒有給本宮準備席位?” 可不是沒準備?因為本侯壓根兒就沒想請你。 而本侯說出口的原話卻是:“臣不敢,沒有給殿下遞請?zhí)且驗樘拥钕聻閲氯找筩ao勞,臣不想拿些小事去麻煩殿下,請殿下莫要怪罪?!?/br> 太子外甥不再說話甩給本侯一個不明所以的眼神上主座上坐了。 后來京城一些富家子弟也陸續(xù)進場,末了敏靖也遞上請?zhí)麃砹???吹教油馍哪且豢涛颐黠@感到了敏靖的詫異。 是?。〉紫氯藬[宴席你說允懷一個上級領(lǐng)導來湊什么熱鬧,也不知是誰走漏了口風。 本侯側(cè)頭去尋酒盞,酒盞沒找到倒是抓到了鬼鬼祟祟的小書。本侯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小書立馬招供:“侯爺,今日去送請柬的路上遇到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隨口問起小人不敢欺瞞殿下便如實說了……” 走漏口風的正是小書。 如今我只盼望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不能赴約,他一來允懷不知又會給本侯安上什么莫須有的罪名。 瞅著人到得也差不多了,我宣布開宴。 這個席吃得著實憋屈,自開宴半個時辰以來說話的人掰掰手指都能數(shù)得過來,原以為氣氛僵到已不能再僵,于是本侯傳喚了幾名歌姬以舞助興。 就在這時更尷尬的事出現(xiàn)了。 門口處,華月清透,一襲月白長袍如夢似幻,本侯使勁兒揉了揉眼,不錯,正是簡云軒。 允懷也發(fā)現(xiàn)了門口的簡云軒,帝王之氣油然而生:“簡公子也來了,還不快些入座?” 本侯很想問一句究竟誰才是此處的主人。 簡云軒眼神淡淡的,從容不迫走了進來沖著允懷行禮:“草民參見太子殿下。” 時間一滴一滴過去,眾賓客本就稀稀拉拉的談話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院子里靜得有幾分詭異。 主座上那位漫不經(jīng)心拈著酒盞笑,本侯順著允懷眼神落下的地方望了望,他正……沖著本侯笑。 那個笑意思有多少個本侯猜不準,可唯一能想到的意思便是允懷懷疑我與簡云軒有問題,具體是什么問題只能看我這太子外甥想象力有多豐富了。 此種情況下本侯若是顯得心虛這罪名就會在允懷的想象中作實,于是我也眥了牙沖著允懷笑連帶著替簡云軒說了句:“殿下,簡公子還跪著呢?!?/br> 太子外甥“嗯”了聲將視線從我面上移開轉(zhuǎn)而盯著簡云軒:“不知簡公子今日來可是來赴宴的?” 又在試探?允懷擺明了在試探本侯同簡云軒的關(guān)系。 跪著的人跪得筆直就連頭發(fā)絲兒都冒著一股子清氣:“上次在朝堂之上多虧了侯爺為草民美言了幾句,此次草民是特意來此謝過侯爺?shù)?。不想擾了殿下的雅興,望殿下恕罪?!?/br> “你……的確有罪?!?/br> 此話一出不光本侯還有敏靖等其余賓客都傻了眼。 簡云軒可是當朝丞相獨子,太子殿下今日難不成真要懲罰他?若是如此那太子殿下和丞相多年來維持的和諧假象可算是全垮了。 “殿下,簡公子本意是來拜訪臣,若是簡公子有罪那么微臣也逃不脫,臣懇請殿下免了簡云軒的罪。” 一道清澈的目光朝這邊掃來,我知道那是誰卻突然沒了看他的勇氣。 允懷的聲音把本侯的思緒拽了回來:“國舅果真是個勇于擔當?shù)恼嬗⑿?,只是……方才本宮就是說笑而已?!憋嬃丝诰扑又f,“不過國舅是對任何人都如此上心還是只對簡公子,嗯?” 他那個“嗯”字著實驚了我一下,本侯不怕允懷誤會,不怕敏靖誤會就怕簡云軒誤會。若是因著這件事為了避嫌簡云軒再不和本侯說話那本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在肚中迅速打著草稿那邊已有人開口,簡云軒不緊不慢道:“殿下不要誤會,定國侯一向光明磊落處事公正定是對眾人一視同仁?!?/br> 他那聲“定國侯”叫得本侯很是舒爽,還有后面那一串對本侯的贊譽本侯也很受用。 原來……在他眼中本侯是如此品行高尚之人。 我自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簡云軒一側(cè)跪下:“殿下,臣確實不是殿下想得那般?!?/br> 自始至終敏靖只冷眼旁觀這一切,此刻他竟有了發(fā)言的興致。只是他這一開口又驚得本侯沒了魂兒:“侯爺一向如此,就連春雨樓侯爺也經(jīng)常去下下棋品品茶幫那些可憐之人度日,此種不計較出生貴賤的處事風格還真是令下官感動得很?!?/br> 就知道敏靖不是個心胸寬廣之人,栽他手里本侯認了! 眾賓客聽罷笑得甚是暢快,允懷也跟著笑了:“國舅做人果真灑脫?!?/br> 拋下這句話允就帶上隨從回府去了,只是他走時雖然笑著本侯卻覺得他的眼中仍有怒意。 這怒意當然是針對我的。 太子剛走敏靖也起身離席,他步調(diào)悠閑走到本侯面前告辭,眼中情緒很深:“如今礙眼的都走了,侯爺可莫要負了良辰……佳人……” 官宦子弟別的才能沒有眼力見兒卻是一頂一的棒,見允懷和敏靖都走了也都迅速退了席,只留下站著的我和依舊跪著的簡云軒。 夜?jié)u深,風一吹,有幾分涼意。 本侯走到簡云軒面前伸出一只手:“人都走了,簡公子也趕快起來吧。” 簡云軒自己站了起來。 伸出的手孤零零蕩在涼風中,本侯有些尷尬地縮回了手:“剛才多謝簡公子沒有告訴太子是我請你來赴宴的事?!?/br> 他理了理衣袖平靜道:“侯爺放心草民都明白,太子殿下地位尊貴侯爺自然是得罪不起的,草民一介布衣這些事影響不到草民。如若沒什么其他事草民就先行告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