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高冷女上司GL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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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的時候, 言思寧正十分愜意地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看著電視節(jié)目。 見蘇瓷回來了, 也就只是懶洋洋地打了聲招呼, 隨后像只貓一樣地伸展了一下身體,又乖巧地蜷了回去, 繼續(xù)切換著手里的遙控。 這一抻一展間皆是嫵媚的風(fēng)情,但言思寧現(xiàn)在的樣子, 也可以說是很沒有形象了。雙腿已經(jīng)極大程度的蜷曲并合, 過短的裙擺依然無法全部遮掩那處秀麗的風(fēng)光, 蘇瓷走了過去,貼心地幫她拉好了幾乎走光的裙底。 言思寧身上那陣幾乎與香水混為一體的味道, 也因此傳入了她的鼻腔, 蘇瓷不住道:“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杯?!?/br> 沙發(fā)上的人輕晃了一下食指,算是回答了她。 言思寧說是一杯, 但蘇瓷聞出了不止一杯的味道,她有些不滿這樣漏洞百出的借口, 盡管這種謊言在對方眼里也許是善意的表現(xiàn)。她動了動唇, 最后還是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給人解酒。 折回來后, 才斷斷續(xù)續(xù)地問起了其他事:“既然你喝了酒,那怎么回來的?” 言思寧雖然性格隨意,并不是違反交通規(guī)則的人。 “叫了代駕,”她一面回答,一面拍了拍沙發(fā), 示意蘇瓷坐過來,“你呢?去祁睿陽那邊看得怎么樣?” “不錯,風(fēng)格上沒有太多改變,就是房子比較小——不過,她一個人夠住了?!?/br> 言思寧點(diǎn)頭,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等蘇瓷剛坐好,不客氣地把腦袋枕了上去,并埋進(jìn)小腹蹭了蹭:“你真香?!?/br> 言思寧說她香,難道自己之前不是這個味道嗎? 但蘇瓷此時可能無法想得更多,她覺得身上有一點(diǎn)癢。 是言思寧帶來的。 只有一層單薄的襯衣阻隔,便無法忽視鼻尖蹭過小腹時所帶來的麻|癢,也不知道那人是有意還是無意,連吐納的熱氣也一并呼在了剛剛被蹭過的地方。 蘇瓷身體有些僵硬,她不大喜歡這樣的感覺,但言思寧現(xiàn)在就躺在自己的懷里,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你先把酸奶喝了?!碧K瓷才想起了正緊的事,催促她。 許是聽出了話里的認(rèn)真,言思寧不再鬧了,依言插|好吸管,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她喝得很慢,吸管牽動酸奶盒引起的響動此刻便有些燥耳,只聽見聲音一呼一吸的,完全沒有一點(diǎn)用餐時盡可能安靜的禮儀。 蘇瓷原本想提醒她,只是在猶豫的片刻,倒是讓言思寧先開了口:“你要喝嗎?” 蘇瓷拒絕,剛才的那句提醒也因此被收了回去。 “不喝的話,為什么盯了我手里的酸奶這么久?”言思寧戲謔。 見狀,蘇瓷不再做聲。 “今天本來能早點(diǎn)回來的,結(jié)果和人多聊了會兒?!彼掌鹆诵δ?,放下手中的酸奶,才一搭一聊地告訴了對方。 要不是為了表示對別人幫忙的感謝,她可能不會花太多時間與對方的寒暄。因為蘇瓷平時沒有時間,她才特別做了一個五一假期的安排。 言思寧有些期待假期的到來,當(dāng)然,這份期盼從她的話里就能聽出來:“手包里有一份禮物,我想你會喜歡的?!?/br> 盡管這樣說,蘇瓷的表現(xiàn)也告訴了她,這份禮物,并沒有她想得那么值得期待。 “就不期待一下嗎?”言思寧看著,話里流露出了一股失望的味道,明明如此,又帶著鮮明的誘|惑,“你要相信,為了這份禮物,我可是犧牲了自己的美色。” 蘇瓷不信,但言思寧的話極有欺|騙|性,讓她不由得低下眸子巡視對方的臉,以便分清這句話的真?zhèn)巍?/br> 一秒,兩秒。 蘇瓷思考的樣子有種知性的美感,言思寧差點(diǎn)沒有忍住心里的欲|望吻上去,但是想著自己滿嘴的酸奶和酒的味道,還是頗有自知之明地打消了念頭。 “你去看看吧,手包里放了一張白色的信封?!毖运紝幇岩П獾奈苣罅嘶厝?,隨后放在了茶幾上。 “信封?” 雖然知道里面放的不會是一張支票,蘇瓷卻也想不到一個信封里還能裝什么。 言思寧帶著霧氣的眼睛,此時泛著一種勾|引的光澤:“你就不猜一猜,里面裝著的可能是我的告白信?” 告白信? 她知道言思寧高中那會兒收過不少的告白信,不過讓言思寧自己寫,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明知如此,她心里不可遏地一跳。 突然間就被勾起了對這份禮物的期待。 短暫的遲疑讓臉上透出了矜持之色,這個樣子大部分是在害羞,言思寧知道如此,于是笑著催促了一聲:“相信我,不然你會錯過很多的?!?/br> 蘇瓷猶豫再三才站了起來,去了置物柜,打開了手包的紐扣。 她有些為難地翻開了手包,盡管已經(jīng)到了對方的允許,她還是不太擅長翻別人的東西。不過,蘇瓷很快找出了那張信封。 言思寧口中的白色信封,就是那種最普通的信封。信封正面一片空白,連半個字也沒有。 她發(fā)現(xiàn)信封并沒有封口,只要微微撐開信封口,便能看到里面的東西。 第一眼看進(jìn)去,里面放了兩張券。 蘇瓷最開始以為是展會或影院的門票。直到將兩張紙從信封里抽|出來,看清楚了上面的字樣。 她微微一怔。 在怔住的剎那,蘇瓷可能無法描述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不善言辭,盡管在別人眼里,這可能并不意味著什么,對她而言,這卻要比許多東西來得珍貴,因為它是一個始終在不斷錯過的遺憾—— 那是譚晶的獨(dú)唱音樂會門票。 如今,她終于能得償所愿,心情又怎么能用一兩個字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