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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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上的兩人一直沉默,沈慕清靠著車窗,望著窗外發(fā)呆。 徐思曼則在車?yán)锍榱艘桓忠桓鶡煛?/br> 直到司機師傅抗議:“小姑娘家家的少抽點煙,我這個糟老頭子都快被嗆廢了!”。 這才拉回兩人的思緒。 徐思曼不好意思地對著司機師傅笑笑:“大叔,實在對不住??!” 說完就付了錢,拉著沈慕清下了車。 沈慕清和徐思曼到南坪街的時候,正是中午,到處都是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南坪街是蘇城最熱鬧的步行街,高樓林立。各式商鋪鱗次櫛比,小到街邊小吃攤,大到高級購物商城,只要能想到的店,這里都應(yīng)有盡有。 徐思曼看著沈慕清失神的眼睛,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只要是涉及戈墨,沈慕清就像變了個人。 有著近乎偏執(zhí)的執(zhí)著,仿佛喜歡不上別人,就是她對這份感情最大的真誠。 徐思曼以為6年已經(jīng)足夠久了,人的一生,又有多少個6年? 徐思曼思考半天,挽著沈慕清的手臂,終于柔柔地開口:“慕清,只是一個簡單的校慶,你怎么就獨獨想到他了?你怎么就不想想我?我也跟你同校不是嗎?!” 徐思曼越說情緒越激動,本來還掐著的嗓門又大了起來:“再說了,市一中校友那么多,戈墨有沒有被列為“優(yōu)秀校友”都指不定呢,咱…就不要自、作、多、情!想太多…” 她甚至還刻意放緩語速,強調(diào)了一下“自作多情”四個字。 她就是想罵醒沈慕清,讓她看清現(xiàn)實。 沈慕清愣住。自己,好像真的很久都沒有想到那個人了。 6年,應(yīng)該足以讓人放下一切了吧。但提到高中,沈慕清想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他。 沈慕清也很懊惱,努努嘴:“有時候,記憶力好也不一定是好事。” 徐思曼瞇了瞇眼,拍了一下沈慕清的腦袋:“嗯?你這是變相夸自己?沈慕清你跟誰學(xué)的,變得這么厚臉皮了?” 沈慕清白徐思曼一眼:“嘿!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徐思曼打了沈慕清屁股一下,:“那還不快給拜師費!” 一直悶悶不樂的沈慕清,終于,“噗嗤”一聲笑了。 沈慕清不再去深究自己的內(nèi)心,因為她也說不清今天的自己的到底怎么了。 是期待能和戈墨在校慶再次相見?還是擔(dān)心他不出現(xiàn)?還是怕再見他又亂了自己的方寸?到底在別扭什么?沈慕清也說不清楚。 但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是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沈慕清自信的以為現(xiàn)在的自己,能夠完美解決一切。 但是,只要戈墨一出現(xiàn),沈慕清的世界就開始雞飛狗跳,超出她的掌控。 自從得知戈墨出國深造之后,沈慕清強迫自己更努力的去學(xué)習(xí),去生活,讓自己忙碌起來,這樣就不會再去想心底的那個人。 看起來,這似乎是一個非常奏效的方法,慢慢的沈慕清不再打聽任何關(guān)于戈墨的消息,仿佛已經(jīng)放下對那個人的執(zhí)念。 原以為已經(jīng)把他鎖在心底的最深處,隨著時光流逝總會消失。 這次的高中校慶,又喚出被沈慕清藏在心底的那個人,那個愛了她整個青春的人。 沈慕清抬手拍拍自己嬌俏的小臉,綻開一個甜甜的笑容,抓住徐思曼的手:“斯曼,陪我挑挑裙子吧,我校慶穿?!?/br> 徐思曼來了精神,兩眼發(fā)光地打量著眼前的可人兒:“No problem!包在我身上!我眼光那可是毒中之毒,你就準(zhǔn)備好當(dāng)?shù)渿昝竦男⊙?!?/br> “妖精就算了,我又不是去選美?!?/br> “不喜歡妖精???那就仙女?給你打扮成仙女本仙?” “斯曼你就不能正常點?”沈慕清被徐思曼逗得一直笑,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假象。 逛了很多店都沒有挑到讓徐思曼入眼的裙子。 脫了試,試了脫,現(xiàn)在的沈慕清覺得試衣服也是一種負(fù)擔(dān)。 就在沈慕清快要被徐思曼“折磨致死”的時候,在街角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里,徐思曼終于相中了一條裙子。 那是一條款式簡單的裙子,跟之前在其他店里的一比就顯得遜色不少。 但是上了沈慕清的身,卻把沈慕清的優(yōu)點展露無遺,襯得她更加明媚、優(yōu)雅。 純白緞面與沈慕清白皙滑嫩的肌膚相得益彰。復(fù)古方領(lǐng)設(shè),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大片肌膚,禁欲之中又是滿滿的誘惑,胸口處點綴著幾片蕾絲和珍珠,讓胸型更加完美,纖腰堪堪一握。 徐思曼摸摸下巴,盯著此刻的沈慕清:“要是我是男人,此刻我肯定會愛上你。” —————— 8月20號那天,沈慕清穿上了徐思曼給挑的裙子,把烏黑順滑的長發(fā)挽了一個髻,還破天荒的化了淡妝、穿了高跟鞋。 沈慕清呆愣在穿衣鏡前,看著鏡中的美人,已褪去當(dāng)初的稚嫩,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明媚動人。 不知道如今的他,是什么樣? 沈慕清的心中,竟然有些期待。 徐思曼執(zhí)意要送沈慕清去參加校慶,沈慕清沒法拒絕,只好答應(yīng)。 距離一中門口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居然堵車,完全動不了。 沈慕清抬頭看著曾經(jīng)熟悉的街道雖未有太多改變,但也有了些破舊感。 頓時感慨萬千。 一所學(xué)校能夠在抵住時代的洪流,在不斷變化的環(huán)境下存在百年,的確是一件值得去慶賀的事情。 沈慕清只好告別徐思曼,下車步行,順便給自己高中班主任打了個電話。 下車的一瞬間,徐思曼叫住了沈慕清,注視著沈慕清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慕清,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愛他?忘不了?你之所以會答應(yīng)來校慶,只不過是抱著僥幸的心理,想看看能不能見他一面,對吧?” 逛街那天沒有得到沈慕清正面回答的徐思曼,還抱有那么一絲幻想,沈慕清已經(jīng)忘了那個人。 不論是什么,她只想從她的口中聽到答案。 沈慕清沒料到徐思曼會如此認(rèn)真的說出這番話。 沈慕清摸摸耳垂,嘴角勾起:“斯曼,我不愛他了。今天,我只是想來向我的青春告別,僅此而已?!?/br> 徐思曼回眸,低下頭不再看沈慕清。 “沈慕清,每次你說謊話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地去摸耳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么會猜不透你的心思?”這句話,徐思曼并未說出口,只是默默看著沈慕清遠(yuǎn)去的背影,苦澀一笑。 沈慕清剛到學(xué)校門口,就被自己的高中老師熱情地迎了進(jìn)去。 一路上,高中班主任一直熱絡(luò)地和沈慕清聊天,問這問那。 沈慕清一直是她的驕傲,人美心善學(xué)習(xí)好,還考上了A大。 高中班主任把沈慕清領(lǐng)到學(xué)校禮堂,講了講今天校慶活動的大致流程以后就去忙其他,沈慕清也樂得自在。 百年校慶,果然是隆重了些,跟自己高中時期的校慶完全不同,那個時候校長在cao場一頓長篇大論就完了。 這次居然要先在禮堂開個優(yōu)秀校友講座,開完會會發(fā)一份入場券,憑這個講座的入場券去參加晚上的晚餐酒會。 沈慕清看看時間,距離講座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就想到校園里晃晃。 不知不覺居然走到求知樓,來到高三一班門口。 沈慕清像高中時期的自己那樣,探著頭從教室門口往里看去。 一切都沒有改變,還和6年前一樣,變的只是一張張稚嫩的臉龐。 記憶中那個身影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位置,現(xiàn)在也變成了一個胖胖的男生。 大概是沈慕清的這身裝扮在一堆校服里太過扎眼,也有可能是沈慕清在高三一班教室門口看了太久。 “小jiejie,你是不是走錯路啦?校慶禮堂不在這里哦~”從教室里走出一位女孩子,禮貌地詢問沈慕清。 沈慕清尷尬地笑了笑,想到自己唐突地出現(xiàn)在這里好像真的有點奇怪。 接過女孩子的話?!笆桥?,我本來要去禮堂的,走著走著就走到這里了。那個,好久沒回母校,這些彎彎曲曲的路都忘了…從這里去禮堂怎么去啊?” 女孩子單純,并未看出沈慕清臉色的異常,熱情地給沈慕清指了路。 沈慕清道了謝,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演講也要開始了,便朝著禮堂方向走去。 不出所料,優(yōu)秀校友演講都是千篇一律。 先是介紹自己,再是歌頌感謝母校,最后是承諾會對學(xué)校做出更多的貢獻(xiàn)。 假大空,無聊至極。 一開始還興趣盎然的沈慕清,終于還是撐不住了,用手撐著下巴,靠著椅子扶手開始昏昏欲睡。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穿過耳膜,直擊心臟。 沈慕清猛然睜開眼睛,盯著舞臺上的那個人,那個自己以為已經(jīng)忘記卻又莫名期待再見的人。 戈墨。 他身穿淺灰色西服,剪裁利落,顯得整個更加高大挺拔。 頭發(fā)梳成背頭,露出光潔好看的額頭和立體的眉骨。 眼眸深邃,眼神淡漠。 完美的下頜線,高挺的鼻梁,再搭配微薄的嘴唇,整個人散發(fā)出優(yōu)雅禁欲的氣質(zhì)。 6年,讓他少了當(dāng)初的稚嫩,多了一份成熟和凌厲。少了些曾經(jīng)不通人情的疏離感,多了分翩翩公子的謙遜。 歲月果然偏心。 戈墨的演講很快就結(jié)束了,但是沈慕清還是望著舞臺的那個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果然我是個撲街,寫的東西都沒人看~ ε=(′ο`*)))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