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十四章成年人之間的游戲
書迷正在閱讀:小啞巴[娛樂圈]GL、薛家兄妹(骨科 H)、每天都被老攻追殺怎么辦[快穿] 完結(jié)+番外、一朝為奴(1V1,SC,虐心調(diào)教,H)、兄妹禁忌調(diào)教啪啪啪(繁體版)、畸骨 完結(jié)+番外、你是男的,我也愛2 完結(jié)+番外、[綜漫]小海帶的成神之路、艷陽高照[修改版]
沉慕清早早地就醒過來了。更準確地說,她是一整夜都迷迷糊糊地沒怎么睡著。 墻上顯示的時間是六點還差十分鐘。昨晚翻遍了整個房間,愣是一根手機充電線都沒找到。手機徹底玩完,關機歇菜中。 外面的天蒙蒙亮,她躺在床上盯著白色天花板,全身四肢提不起一丁點力氣。 一晚上,她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腕間靜脈處那陣酥麻。本該無所謂的觸摸,她心里卻閃過一絲莫名的悸動。 當戈墨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肌膚時,她不可遏制地戰(zhàn)栗了,而他那雙深邃的眼讓她的心慌無處可躲。 沉慕清把臉埋進枕間,后悔昨晚因為一時心軟給他送去毛毯,更后悔沒有及時態(tài)度堅決的解釋。 他大概又是誤會了吧,一個拒絕了他的女人又開始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實在是睡不著,沉慕清索性起身,拉開窗簾,屋外一片靜謐,銀裝素裹。天空中還在落著鵝毛大雪,目及之處全部被白色覆蓋。南方的冬天極少下雪,能堆起積雪的情況更是少之又少。沉慕清仰起頭闔上眼眸,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寧靜。耳邊雪花簌簌掉落的聲音,讓她有些狂亂的心冷靜了下來。 她今天會走,再呆在戈墨的領地,她怕他會對她做出些什么,其實,她更怕的是她心里抑制不住的悸動,她一直以為的波瀾不驚,好像正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瓦解。 果然,他還是她不能觸碰的禁忌。戈墨站在懸崖盡頭對她笑,她一個走鋼絲的人,被蠱惑著,步履艱難地緩緩靠近??删驮谝|摸到他的一瞬,他輕輕一推,她就掉落萬丈深淵粉身碎骨。 她不爭氣地苦笑一下,深深嘆了口氣,垂著眸去了盥洗室。 望著鏡子里女人nongnong的黑眼圈,她抓了抓蓬亂的頭發(fā),俯身往臉上撲了兩捧水。刷了牙,隨便扎了個辮子,懶得用毛巾擦干臉,她就拉開門打算去洗衣房取衣服。 她前腳剛邁出去,走廊對面一間臥室的門就從里面開了。 沉慕清首先入目的是一雙男士棉拖,她驀地抬頭,戈墨站在臥室門口,他穿著睡衣,烏黑的頭發(fā)濕噠噠地,像是剛沖完澡,沒有扣好紐扣的睡衣,露出大片麥色又結(jié)實的胸膛。 戈墨看到她時,深沉的黑眸里有微微的波動。 下一秒,沉慕清就別開了頭,右手卻握緊了房間的門把手,盡力去忽略他眼神里的不明的意味。 戈墨,一個那方面有問題的男人,對陌生女人都是這么直白的嗎?還是說,一個人越缺什么就越炫耀什么? 她的心里有了一絲憐憫,戈墨,真是一個可悲的男人。 當她正準備抬腳離開前,戈墨先她一步折回房間,不帶任何情緒的開口:“家里烘干機壞了。”然后關上了門。 沉慕清愣了幾秒,無語地跑去洗衣房,她的衣褲果然還濕噠噠的團在烘干機里。 她無助又委屈,為什么從昨天開始,她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意外的崩壞。她靠墻上緩和了一下復雜的情緒,從烘干機里撈出濕冷的衣服,退而求其次地放洗衣機里甩干,然后抱回房間放空調(diào)出風口處吹干。 冬天衣服很厚,僅憑這被設定得平穩(wěn)無比的風,恐怕一時半會是干不了的。還好胸衣內(nèi)褲是法式輕薄款,沉慕清穿上用吹風機快速吹干的內(nèi)衣褲,扎緊浴衣帶,厚著臉皮站戈墨臥室門口。 門緊閉著,沒有一點動靜。她猶豫半天,手還是敲了下去。 指節(jié)落在木門上,沉悶的篤篤兩聲,伴隨著她急速狂跳的心臟。 門很快開了,并沒有讓她煎熬太久。 戈墨穿著深灰色細條紋襯衫,開了叁顆扣子,袖子半挽,露出左手腕上的名表,他隨意地靠在門邊,雙手環(huán)胸,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沉靜又高深莫測。 沉慕清臉上揚起有些尷尬的笑容:“戈先生,早??!昨天謝謝你收留我過夜。只是,現(xiàn)在還要麻煩你.....能不能借我一套衣服?”她對上他的眼眸,說得試探。 “嗯,你自己挑。”沒有一絲猶豫,戈墨轉(zhuǎn)身朝房間里走,示意她跟上。 她沒想到他會答應得那么爽快,光著腳小步跟在他的身后,踏入了他的空間。一瞬間,清冽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房間很大,也很空,顏色單一又冷硬,一如他給人的感覺。 她抬頭看著身前頎長挺拔的身影,腦海中在這個房間瘋狂的零碎片段,又逐漸清晰,臉好像有火燒一般,燙得人暈眩。 她不想讓他查覺自己的異樣,背著他快速閃進衣帽間。他各式看上去高級又昂貴服裝都按顏色和季節(jié)規(guī)規(guī)整整地掛好,顏色不出所料的全是沉悶單調(diào)的黑白灰咖。不過,冷色調(diào)的衣服,倒是很適合戈墨,每次都把他的氣質(zhì)完美凸顯出來。 試衣間中央有個玻璃制的矮柜,里面放著他名貴的腕表,每一塊看起來都價值不菲,在頂燈的照射下,釋放出璀璨的光彩。 也只有江欣那樣的名門閨秀,才能和他門當戶對吧。 沉慕清妄自菲薄,在衣帽間繞了一圈,隨意挑了一件看起來比較修身,不那么寬大的襯衫和西褲,自然地走進試衣間換上。 戈墨的衣服對沉慕清來說有些寬大,但她本身個子不矮,加之經(jīng)常健身,他款式板正的衣服都被她穿出了Oversize的時尚感,只是這個褲子一直往下掉,沒有辦法,她只好打開門探出個頭,“能不能……再借我一根皮帶?” 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的男人聞聲抬頭。 沉慕清小半個身體從門口探出來,橘黃色的燈光從她身后打來,照亮了她白皙的側(cè)臉,秀挺的鼻梁,雙眼皮弧線微微上揚,襯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有神,嘴唇顏色淡淡的,不施粉黛的小臉干凈而細致。 披在肩頭的黑發(fā)因為換衣而有些凌亂,但此刻配上男式襯衫,卻有著說不出的韻味。 戈墨不說話,不動作,但那靜寂而幽深的眼神足以讓沉慕清渾身不自在,也不想再討要皮帶。 她剛想撤回去,他已經(jīng)起身走進衣帽間,拉開抽屜,拿出一根黑色的皮帶遞她面前。 沉慕清直起身,稍稍拉開了門,接過皮帶,說了聲謝謝就又進了試衣間。 撩起襯衫下擺去系皮帶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第叁顆紐扣跟第四顆紐扣交錯了,敞開的衣襟露出一大塊象牙白的肌膚,尤其是看到那文胸邊沿的蕾絲花邊,一股血流驀地竄進她的大腦。 剛才她就是這幅樣子站在戈墨的面前? 沉慕清心煩地抓了抓自己的長發(fā),有些手忙腳亂地解開了上面四顆紐扣,可是還沒來得及重新扣上,試衣間的門“咔嚓”一聲開了,突然進來的男人讓她一時忘了去遮擋胸前泄露的春光。 細致清晰的鎖骨線條,頸窩深淺適度,飽滿圓潤的肩頭半掩在襯衫下,在燈光下反射著一層薄薄的如玉般潤澤的光暈,高聳白皙的渾圓跟深藍色的文胸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因為呼吸而輕微地起伏。 沉慕清雖然看上去清瘦,但該大的地方都長得很好,特別是生完孩子以后二次發(fā)育,深深的乳溝更是引盡無數(shù)的遐想。 她不明白戈墨怎么會開門進來,也沒時間去揣度他的想法,回過神后忙低頭去系紐扣。 也許是因為緊張,扣了好幾次都只扣上了一顆。 因為尷尬也因為不安,沉慕清的眼圈微微泛紅,手指也不受控制地輕顫。 怎么就扣不上…… 她自暴自棄地搗鼓第叁顆紐扣,頭頂?shù)奈敓舭迅昴挠白永煤荛L,一點點地覆蓋了她,不知何時他站定在了她的跟前,他的鼻息離她那么近,只要再稍稍低頭,薄唇就會印上她的額頭。 沉慕清跟著往后退開去,右手攥緊胸前敞開的襯衫。 剛才他關門的時候就反手鎖上了門,“啪嗒”一聲,聽在她耳里格外清脆。 戈墨又往前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他低垂著頭,噴在她額頭的氣息不疾不徐,卻異常guntang,就像是一個燃燒的煙蒂緩緩地按在她的肌膚上,令她不可遏制地戰(zhàn)栗,從身體到靈魂。 襯衫前襟被她捏在手心里皺成一團,沉慕清想要越過他離開這個狹隘的空間。 “別動,頭發(fā)上沾了線頭?!备昴途彽纳ひ糇屗与x的動作一滯。 他的手指撫上她鬢邊的發(fā)絲,彎曲的關節(jié)不經(jīng)意地劃過她的臉頰,溫柔得跟他平時給人留下的印象不符合,修長的手指不知怎么就移到了她的唇邊,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地撫摸她的唇瓣。 沉慕清的大腦“嗡”地一下,下意識地抬手想要撥開他得寸進尺的手。戈墨卻像是預料到她的動作,一把扣住她甩過去的手。 他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就那樣握著她的手,靜靜地,跟她站得那么近。 比起一個比自己多活了幾年的男人,沉慕清的定力遠不及他,戈墨混跡商場多年,磨礪出的人生閱歷讓他泰山崩于前都能做到巋然不動,而他的城府又極深,一般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沉慕清腦子飛速轉(zhuǎn)動卻想不出對策,她覺得自己不能跟戈墨再這樣下去,最起碼憑女人的知覺,她可以想象出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激起了他的興趣,一次又一次。她不得不去承認,戈墨看她的眼神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男人在看一個成熟漂亮的女人,赤裸得讓人難以忽略。 沉慕清盯著丟在一旁的浴衣,突生了幾分惱意,既惱自己也惱戈墨,惱自己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在他面前叁番五次地裝作浪蕩女,惱他明明有女朋友還要這樣子…… “在想什么?”戈墨的聲音在上方響起,沉沉地,也有些許刻意的溫柔。 然而這樣的溫柔卻是沉慕清所渴望又不能接受的。 她覺得自己跟戈墨的親昵像是在偷情,她成了他的情婦,在他跟正牌女友的空間里偷偷摸摸地曖昧不清。 這是在她看來最不恥的關系。她心里壓抑著的才剛剛重新萌芽的好感,又被他扼殺在了搖籃里。 戈墨看到她不聲不響地紅了眼圈:“怎么了?” 沉慕清別開頭。 戈墨作勢就要低頭,動作太直白,她的雙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看著她的手,微微皺眉。 沉慕清抬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在你看來,我是不是很隨便的女人?” “為什么這么問?” “要不然呢,如果我不隨便,你會做這種隨便的動作嗎?” 戈墨望著她,很沉靜,卻也讓他的五官又冷硬下來。 沉慕清見起了頭也索性把話說開:“喝醉了一夜情的把戲還要玩幾次?酒醒了,夢醒了,人也該走了,成年人之間的游戲規(guī)則不就是這樣嗎?現(xiàn)在你和我都是清醒的,我可沒多余的精力陪你把這個無聊的游戲一遍又一遍的繼續(xù)。還是說,在你家和你女朋友的鋼琴老師,還是一個結(jié)了婚的女人偷情對于你來說更加刺激?你在外面怎么玩女人我不清楚,但我……”她望著他的眼神里滿是冷漠和不屑,說出的話字字誅心。 結(jié)過婚?成年人之間的游戲?在外面玩女人? 戈墨心里冷嘲一聲,伸出右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頜,打斷她還沒說完的話,臉色陰沉地逼視著她,“連我在外面玩女人你都知道了?” 他的氣息變得沉重,夾雜了一股無形的怒氣。 沉慕清被他扣著下巴,隱隱作痛,卻倔強著不服軟,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就因為你這樣,你才會...不!行!這是放縱的報應,你知道嗎?戈先生?!彼室饧又亓四莾蓚€字。 “那你說說看我到底怎么放縱了?”戈墨的手勁又大了一些。 沉慕清眼里含淚:“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戈墨被氣得不輕,笑得戲謔,“既然你說我不行,說我放縱,那我就讓你試試我到底行不行?讓你看看什么是放縱?” 我覺得我要寫很長時間的短劇情 長情欲戲了。走了那么長的劇情和鋪墊,我終于又要上rou啦!撒花! 完蛋!完全不擅長!(??﹏??) 但我會努力讓rou香噴噴噠! 我聽英文歌比較多,今天還是我喜歡的英文歌吧! Cajsa Siik 《Higher》 睡前抖抖腿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