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修改版]_分節(jié)閱讀_73
梅清討厭他哭,他每回哭,梅清都要打他,可這次梅清卻松開齒關(guān),探向前舔了舔他眼角。 那淚水的滋味至今還留在舌尖,比桂圓更加清甜。 燭火映照著梅清帶笑的臉龐,每憶年少時,似乎都能令他心情極好。 微笑著走向裴幼屏,梅清半蹲下身,捉起對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指尖:“告訴你一件趣事?!?/br> “何事?” 重新站起身,梅清繞圓桌緩緩踱步,詳述起了自落伽山以來,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 聽罷,裴幼屏疑惑道:“當真如此?” “余燕至對何英絕非單純愧疚之情。毀了何英就能毀了他,興許送還給他一個廢人,他還會感激涕零?!?/br> “不夠,”裴幼屏搖首道,“我要他得而復失,萬劫不復!” 停住腳步,梅清淡淡一笑:“你可知,你越來越像姑姑了?!?/br> 面前的酒水始終未動,此時裴幼屏突然舉杯飲下,起身來到梅清身后,扳過他肩膀,靜靜地看了會兒,將唇貼上了他的唇。 這個吻并不突兀。 十一歲那年,梅清無意中窺見了那幕場景。隨年紀漸長,裴幼屏的容貌越發(fā)似卓真亦,叫梅寒湘意亂情迷、神魂顛倒,抱著他一邊親吻一邊喚道:“卓郎……” 梅寒湘從未抱過自己,梅清想,或許因為自己一點兒也不像卓真亦。 剛從梅寒湘身邊逃脫,裴幼屏就被梅清拖入了房內(nèi)。 剝光他衣裳,梅清將他壓在了身下。 裴幼屏咬緊牙關(guān),雙臂護住了頭臉,在這對母子面前,他早已學會忍耐。 梅清一寸寸撫摸他身體,握住了他腿間稚嫩。裴幼屏喉頭一緊,揚臂甩上了梅清臉頰。 梅清一陣吃痛,反手摑了他一耳光。 裴幼屏徹底沒了聲息。 打開他雙腿,梅清尚不知如何動作,掏出自己有些發(fā)硬的小玩意兒胡亂磨蹭著,將第一次的欲液灑在了對方腹部。 裴幼屏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 梅清似也被嚇到了,他先是看了看那濃稠的白液,接著看向裴幼屏。 裴幼屏閉著雙眼,嘴唇要得死緊。 梅清來到他唇前學著梅寒湘的樣子親了親:“姑姑可以,我不行嗎?” #################################### “嘎吱嘎吱”的輕響回蕩室內(nèi)。 裴幼屏被梅清鎖在身下,彼此相連處傳來了輕微的水澤聲。 太久未做,裴幼屏一時難以適應,而梅清性事上向來粗暴,直叫他吃盡苦頭。梅清俯身吻他,他便啟唇接納,如此的順從令梅清異常興奮。加大了挺動幅度,梅清一瞬不瞬望著他,心越跳越快。 裴幼屏半闔眼簾,呻吟被對方盡數(shù)納入口中。 梅清擺動腰腹,頂向濕軟甬道內(nèi)的敏感,那后xue一縮,頓時將他箍得更緊??伤圆粷M足,放開被蹂躪得嫣紅的唇,舔上了裴幼屏耳根:“哥哥……” 裴幼屏怔了怔,忽然抬臂推拒起來。 梅清狠狠一搗,瞬間卸下他所有力氣,重新吻住他,胯部猛烈撞擊。 眉心微蹙,裴幼屏抵在兩人間的胳膊移往梅清后背環(huán)住了他:“輕點……” 裴幼屏股間已濕淋淋一片,可梅清的欲望無休無止,愛液浸染了身下布單,帶著絲絲血紅。在梅清毫不留情的“進攻”下,裴幼屏xiele出來,之后的一切對他便簡直成了折磨。 “舒服嗎?”梅清笑著問道。 裴幼屏嗓音沙啞道:“你……還不夠嗎……” 輕笑一聲,梅清吻了吻他,又一陣瘋狂的抽送后,一鼓作氣泄在了他體內(nèi)。隨強烈勃動噴出的股股熱液激得裴幼屏戰(zhàn)栗不止。 伏在他身上,梅清撩起他一縷發(fā)絲把玩,微微喘息道:“真的只需再等一年嗎?” “嗯……”疲憊地眨了眨眼,裴幼屏輕撫他脊背,道,“屆時我們就回忘川……” 等待裴幼屏睡去,梅清翻身下床,站在床邊靜靜看了他一會兒,接著吹熄蠟燭,沿來時路潛回了居所。 余燕至依舊睡得很沉,透過窗戶灑入的月光,梅清出神似的盯住了那一頭霜發(fā)。 若“情愛”就是令人肝腸寸斷,悲痛欲絕的玩意兒,那情愛便萬萬碰不得。 抬手摸了摸唇,唇間仿佛還殘留著另一個人的溫度,梅清無聲一笑,似在嘲諷為情所困的人,又似自嘲。 #################################### 白駒過隙,一年轉(zhuǎn)眼而逝。 這一年,梅清一直守在南詔,可卻沒有等來裴幼屏的“下一步指示”。 從羅剎教又調(diào)遣了一批手下,梅清命他們將囚禁何英的地牢進行擴建,隨后便以巫醫(yī)名義宣揚中原人乃邪祟化身,會給我族子民帶來禍難,只有接受“除邪”并服侍神靈才能消災解厄。如此短短半年,就有十幾名中原人失蹤當?shù)亍?/br> 此事果然驚動了圣天門,又過半年,以裴幼屏為首,圣天門派弟子前來剿滅。 他們方才踏入石林即落入了梅清的監(jiān)視范圍。 梅清叫手下在密室地底埋入了暗雷。何英或?qū)⒁虼藛拭?,但其生死梅清并不掛懷,他只是要給裴幼屏一個提醒,自己的耐性正漸漸流失。 除了解救下兩名幸存者,裴幼屏“無功而返”,就當帶領眾弟子趕回圣天門途中,梅清托人將一封信送到了他落腳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