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催情藥來審問 H
諾緹的嘴里火辣辣的,她已經(jīng)被灌進(jìn)去了不知道幾瓶藥劑了。酸的苦的甜的辣的下去之后,她覺得自己的嘴好像成了別人的嘴。諾緹伸著小舌頭,盡量忽視口中難受令她想反胃的味道,然后警惕地望著男人,生怕他再拿出另一種藥劑。 男人嘆了口氣,眉間皺成了個明顯的川字,他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嘴里自言自語,“果然魅魔也是惡魔屬啊,對普通的藥劑有抵抗性,那我只能……”他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書架前又挑了一瓶透明的小罐子?;蝿娱g,罐子里的液體呈璀璨的銀色,在光線下泛起層層粉紅的漣漪,乍看下很像某種女孩子會喜歡的飲料。 諾緹絕望地閉上嘴,使勁搖頭,但她脆弱的抵抗在男人鐵鉗般的手前毫無作用。 男人輕輕用拇指撥開瓶蓋,深邃的目光投了過來,“我相信這個藥劑對你來說一定很有用。”他深深嘆了口氣,“雖然我不想用,但是你只要乖乖說出他去了哪兒,我會很快給你解藥的?!?/br> 諾緹如臨大敵,她又不爭氣地哭了,淚光點(diǎn)綴在粉色的眼瞳旁,頗像藥瓶里那動人的液體。“我不懂,你為什么那么想知道布萊登的信息,你想對他干什么?”她抽泣道,近乎仇恨地抬眸盯著對方。 “他和我有仇?!蹦腥顺聊艘粫瑑H吐出一句后,就捏著諾緹的嘴灌下了藥劑。 即使這個不是最好的選擇,在男人剩下僅會的刑罰審問面前,男人還是選擇了盡量不會傷害面前這個小女孩的方式——催情藥。 只不過事態(tài)的發(fā)展好像超出了他的預(yù)想,他沒想到,還不到五分鐘,諾緹已經(jīng)招架不住了。 她使勁在椅子上磨蹭著自己的身體,一波又一波的強(qiáng)大難以抗拒的熱流從頭到尾的循環(huán),徹底俘獲了她弱小的身體。 體溫逐漸攀升,諾緹的整個身體被潑灑上了一層粉色,那是動情的粉色。她胸前的兩顆小豆子已經(jīng)硬了起來,在衣服上明顯凸起,兩點(diǎn)摩擦在衣服上有點(diǎn)疼,但是她還是使勁動著。畢竟那點(diǎn)磨蹭根本不能緩解胸中升騰起的異樣的火辣,諾緹揚(yáng)起脖子,呼吸逐漸急促。 “小丫頭,快說吧,你還能少受點(diǎn)罪。”面前的景象有些yin靡,男人避開目光催促道。不知道為什么,他有種事情脫離控制的感覺。 “我,哈啊,不說……”即使全身像被點(diǎn)燃一樣,諾緹還在堅(jiān)持著。 她的屁股用力在座椅上碾轉(zhuǎn),試圖刺激那空虛到瘙癢的花xue,一股股yin水不請自來,漸漸打濕了她的內(nèi)褲,再到衣服,最后從椅座上滴下,匯集成河。 “好難受……啊,唔嗯,那里好癢?!敝Z緹大口呼吸著,如同跳到岸上的魚,她的身體快扭成了麻花,手上被綁的地方已經(jīng)被勒得紅腫一片,可是諾緹還是難受。 她出了一身的汗,底下也濕噠噠的。xiaoxue一張一合蠕動著,好像正在被一群螞蟻吸咬,又癢又疼,那種苦悶的感覺由表面漸漸傳至深層,讓諾緹察覺到zigong都在顫抖。 “快給我,快給我!”她搖著頭,腦子被熱量燙到難以運(yùn)轉(zhuǎn),只是憑借著本能在呼喚著,“我想要大roubang,快點(diǎn),快把大roubang刺進(jìn)我的xiaoxue里啊。” “嗚嗚嗚……”諾緹之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極致的快感和極致的空虛交錯,讓她瀕臨癲狂,“吶?!彼凉駶櫟拇笱劬χ敝倍⒅鴮γ姘逯樀哪腥?,“快插我,你不是有roubang嗎?我想要,快給我,你看我這里都濕噠噠的了,快拿你的巨根給我解解癢……” 諾緹簡直快瘋了,這樣根本不是她,她才沒有yin蕩到需要一個陌生男人來撫慰,但是……她近乎貪婪地舔舐著男人被黑衣包裹下的全身,強(qiáng)壯,高大,那里肯定也很大吧,應(yīng)該可以滿足她,好想快點(diǎn)被插入啊…… “快說?!蹦腥说哪樤絹碓胶冢麤]想到催情劑的效果會這么顯著,“布萊登到底去了哪兒?快告訴我!”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屋子里開始逐漸彌漫起了一層粉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了,一不小心火就可能燃到他身上。 諾緹的翅膀和尾巴也全都冒了出來,她正試著拿尾巴勾著去刺激xiaoxue了,聽到男人有些氣急敗壞的問話,她抬起頭,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那我告訴你,你就給我?!彼蒙嗉馓蜻^嘴唇,剛才還怯懦的一個小姑娘現(xiàn)在完全變了一個樣,男人只覺頭大,不耐煩地應(yīng)道,“行,你快說。” “落月城?!敝Z緹急不可耐道,“真的?”男人將信將疑,“我都快癢死了,騙你干什么?”諾緹委屈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心里還有點(diǎn)不相信,但是他覺得勢不容緩,因?yàn)槲堇锏姆垤F實(shí)在是太濃了,他已經(jīng)開始屏氣,不想被挑起一絲一毫不能動的心思。 男人快步想走到書架前,挑取解藥,諾緹在后面叫他。 “我的手好痛,你綁得太緊了,還有腿,你先把我放開!”她軟聲撒嬌道,只不過眼睛仍像鉤子一樣緊緊鎖在男人寬闊的背影上。 男人皺著眉頭,看了看諾緹紅腫的手腕,終究是心一軟。他拿著解藥過來,上手幫她解繩子,并盡量避開諾緹試圖靠過來的身體。 “行了,快把解藥喝了?!蹦腥舜致暣謿夥愿浪Z緹低著頭活動手腳,一時(shí)間男人并不確定她到底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他又像之前那樣上手準(zhǔn)備捏著諾緹的臉灌下去,只不過他的手剛擦到諾緹的臉頰,就被諾緹一口銜住。 “嘶……”諾緹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男人吃痛,他的職業(yè)讓他很了解魅魔牙齒的作用,他已經(jīng)感覺到整只手都麻了,所以他另一只手抬起,朝著諾緹的后頸而去,準(zhǔn)備把諾緹敲暈。 而在這時(shí),諾緹松開嘴里粗糙堅(jiān)硬的手指,尾巴從后卷住男人襲擊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往男人懷里撲。 男人的反應(yīng)也很迅速,他踉蹌幾步就迅速往后退,反手拽住諾緹的尾巴,另一手扣住諾緹的腰,就要把她整個丟出去。然而他從沒想過會被諾緹襲擊以至于如今措手不及,速度上自然快不過諾緹的魔法。諾緹的尾巴接觸到了男人的皮膚,猛地施展了混亂魔法。 男人突的察覺腦袋一沉,手一下就松了,下一秒轟然倒下,諾緹順勢就騎到了他的身上。 “他媽的……”男人尚存一絲神智,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諾緹歡快地扒著自己的衣服,自己手里緊抓的解藥因?yàn)榈瓜碌木壒时凰υ诹说匕迳?,碎成了玻璃渣,液體灑了一地。 自己或許真的老了,男人的腦袋猶有些懵,麻意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他的整個右臂。年輕的時(shí)候可沒這么心軟過,居然什么刑罰都沒用,僅僅是讓她喝了幾瓶無害的藥。同時(shí)也從沒這么大意過,在長年的和妖怪惡魔作斗爭的歲月中,他變了,竟然會在這個魅魔面前放松警惕,以為她只是個小女孩。 由于是人類,男人被魔法影響的效果更明顯,所以諾緹更方便的解開了他的衣服和褲子。男人的身形健闊,肌rou遒勁有力,皮膚相較于他的臉來說更為年輕。只是他的赤裸的上體遍布疤痕,有長有短,最長的疤痕從肩膀到腰側(cè)近乎將他整個人橫劈兩半。諾緹下意識地將小手放在那些疤痕上摩挲,心里不知為何微微泛起些難過。 然而很快她的注意力被藏在毛發(fā)中的半硬的yinjing吸引住了,她上手愛撫著yinnang,然后低頭含住微微垂下的頂端,濃郁的異性氣味頓時(shí)將她籠罩,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要化了,在吃進(jìn)嘴的一瞬間腰一軟,愛液洶涌而至,打濕男人的衣服。 諾緹急切地用舌頭裹舔,上下律動,用力刺激著roubang。不一會兒,她感覺嘴里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堅(jiān)硬,甚至在她嘴里跳動了一下。直至她感覺自己再也吃不下,guitou整個卡在她的嘴里,快要戳到她的喉嚨時(shí)諾緹才滿足地松開,然后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男人壓抑著喉頭泛起的喘息,他很久很久沒有這種體驗(yàn)了,現(xiàn)在卻被一個小姑娘輕易勾起了欲望……男人精神上的束縛稍微緩和,他見諾緹扶著自己的腰就要往他的那家伙上坐時(shí),憑借著毅力,用左臂撐起身子,就要逃離。 諾緹哪會讓他如愿,光是xiaoxue蹭到那灼熱就已經(jīng)要xiele。她立馬用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然后吻上了他的唇,與此同時(shí),男人腦海里蹦了三個字,“不要動?!彼┳×松眢w,被動地被諾緹的小香舌撬開薄薄的嘴唇,探了進(jìn)來,接著諾緹的腰往下一沉,兩人同時(shí)悶哼了一聲,融入為了一體。 諾緹像勝利者一般看向男人一瞬間涌起無限疲憊和無奈的灰色眼睛,心里想著,如果再讓它們?nèi)旧锨橛纳屎髸有愿邪?,于是她將想法付諸于行動,大力動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