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先生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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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jīng)獲得了許多東西,擁有了許多權力,更不必再那樣低聲下氣的懇求接濟??伤绞菗碛?,就越是謹慎小心,越是不敢違背那位顧問先生,不敢違背澤維爾的命令。這不但是他的感恩,也是他維系友情的保證。 “先生,”埃爾文說,“感謝您的到來,感謝您為我做出的一切幫襯?!?/br> 澤維爾輕輕的笑了起來,把手里的酒杯遞給那位顧問先生,他一邊和埃爾文緊緊的握手,一邊說: “我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招牌,你該感謝朱塞佩,是他組織了這些關系。并且說到底,我喝著你的香檳,吃著你的魚子醬,也合該為你做些事情。” “說到這個……先生,我不禁要提出一個冒昧的邀請?!?/br> 埃爾文說著,讓他那位電影明星似的,美麗動人的妻子,向澤維爾致謝。黛西穿著一件長長的,鑲嵌著珠片和流蘇的露肩禮服,她那金色的長發(fā)被盤在腦后,并裝飾著大顆大顆的潔白珍珠。她依然畏懼那位小少爺,依然畏懼這些披著西裝的野獸,可她已經(jīng)不需要依靠租賃來打扮體面,也不需要依靠毫無意義的對立來過活。 她知道如何掩藏自己的想法,以及如何裝出一副溫柔可親的模樣。雖然她仍不理解埃爾文繼續(xù)和這些惡棍們糾纏的原因,也仍不理解這些貌似善良的先生們究竟想要獲得什么東西,但她了解眼下生活的重要,她不能拋棄這得來不易的優(yōu)裕。 所以,黛西可以伸出她那只戴著鉆石戒指的手來,和澤維爾,她心目中的惡魔微笑致意。她好聲好氣的,和那位小少爺訴說著,她是多么希望巴羅內(nèi)的首領能夠成為自己孩子的教父。這是他和埃爾文商量的結果,即便他們已經(jīng)過上了從前無法想象的日子,他們也需要確定這種日子不是短暫的煙花蜃景。 澤維爾對此有些意外,畢竟對他來說,“教父”這個名詞應該出現(xiàn)在老唐巴羅內(nèi)的身上,而不是自己這樣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的頭頂。他向朱塞佩眨了眨眼睛,希望從這位顧問先生那里,獲得一點確切的信息。可這位顧問先生只是搖晃著玻璃杯,擺出了某種看戲的神情。 那位小少爺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所以只好相當無奈的,考慮了一下整件事情。雖然他覺得,這多少有些為時尚早,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拒絕別人的好意。于是,他對眼前的小夫妻說: “好吧,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請讓我參加你們孩子的受洗?!?/br> 埃爾文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興高采烈的,希望向在場的客人們宣布這件事情。但就在他讓服務生拿來香檳以前,一位渾身是血的老人卻伴著尖叫聲沖進了大廳。 人群sao動起來,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先生和女士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殘忍的情形。埃爾文有些摸不清頭腦,并很想問一問那位顧問先生,這究竟是不是巴羅內(nèi)的幫派問題。但朱塞佩沒等他開口,就已經(jīng)鐵青著臉色,快步走到了那位老人面前。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地上那驚恐而又悲哀的人物,忽然說: “薩爾瓦托,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最好立刻滾出門去。否則,我就要叫那些警衛(wèi)來收拾你,把你像垃圾一樣扔到大街上去。” “不,不,我求求您!” 薩爾瓦托,那位馬爾蒂尼的顧問先生,拼命掙扎著,用沙啞的喉嚨向朱塞佩禱告。他渾身顫抖起來,渾濁的眼里涌出沾染了鮮血的淚滴,他說: “那個雜種,洛倫佐·馬爾蒂尼,他要殺了我!先生,我收回從前一切冒犯的話語,只求求您不計前嫌,保護我的生命!”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不小心咕了一下,出門不適合我這種肥宅,真的好累orz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墨鉞1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Ch.63 薩爾瓦托,那位馬爾蒂尼的顧問先生,坐在巴羅內(nèi)酒店的套房里。他搞不明白,究竟是出于怎樣奇妙的原因,事情才會發(fā)展到這種境地。毫無疑問,作為他們的對手,巴羅內(nèi)絕無一絲一毫的,收留薩爾瓦托的責任。而事實上,那位巴羅內(nèi)的顧問,對此也絕無一絲一毫的,可以稱之為善良的好心。 他依舊記得,朱塞佩站在他的面前,像看螻蟻那樣藐視著他的一切。那雙灰綠色的眼睛是那樣無情,那樣充斥著冰冷的氣息。薩爾瓦托和他對視著,希望用最悲哀,最誠懇的語氣,乞求朱塞佩的原諒,乞求他那無所不能的庇佑和寬宏大量的好意。 但朱塞佩卻仿佛什么也沒有聽見似的,直接無視了理會他的話語,甚至無視了那些鮮血,那些猙獰開裂的傷口。他只是沉著嗓音,讓守衛(wèi)把這位可憐的老人帶到大街上去。他依然記恨著全面戰(zhàn)爭里的舊仇,記恨著薩爾瓦托說他是小男娼的事情。他不能容許,也不能強迫自己忘記這些事情。他們是敵人,盡管有談判立下的約定,但在兩個家族之間分出你死我活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所以朱塞佩,即便對薩爾瓦托受難的原因有所頭緒,可還是無論如何都不愿做出半點好像寬恕似的行徑。他想要堂堂正正的,在由他們所發(fā)起的戰(zhàn)爭里和馬爾蒂尼一決勝負。然后告訴他的對手們,所謂恐懼,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東西。朱塞佩是那樣渴求著勝利,那樣渴求著踏平芝加哥的土地。他從唐巴羅內(nèi)在世的時候就開始盤算這一偉大的愿景,而直到現(xiàn)在,澤維爾徹底穩(wěn)定了根基,才慢慢有了將其實現(xiàn)的能力。 他也知道,薩爾瓦托絕對是和洛倫佐產(chǎn)生了某些分歧,那位二把手背叛唐馬爾蒂尼的事情,或許也已經(jīng)暴露在了人們眼里。在這種情況下,朱塞佩最好的決定,是想辦法從薩爾瓦托口中得到一些關于結組的信息。畢竟巴羅內(nèi)的人物,再如何竭盡全力的打探,也不可能比這位馬爾蒂尼的顧問先生知道得還要詳細。 但盡管朱塞佩明白這一切的道理,卻還是不能寬恕薩爾瓦托的言行。如果在從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幫助這位老人,然后為巴羅內(nèi)賺取一些切實的利益。畢竟,朱塞佩不是一個“西西里人”,他的仇恨和憤怒都遠不及金錢敲擊的聲音??墒菨删S爾,那位小少爺,此時此刻正站在他的后面,注視著他的一言一行。 朱塞佩忽然躊躇起來,他不想被那位小少爺看作是毫無廉恥的娼妓。他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某種,所謂“尊嚴”的東西。他極力的,避免表現(xiàn)出自己那反復無常的個性,甚至不惜顯得有些做作和刻意。他想,如果澤維爾看見自己就這樣向他們的敵人提供幫助,提供一些實實在在的救濟,那位小少爺會不會因此而厭惡自己? 說到底,那位小少爺曾經(jīng)遭遇過馬爾蒂尼的追殺,遭遇過無數(shù)生死一線的情形。他有理由憎恨這些對手,也有理由出于某種固執(zhí)而又不擇手段的念頭,放棄眼前一些可有可無的,遲早都能獲取的利益。他們早就在消滅敵對陣營的問題上達成了一致,盡管薩爾瓦托相當不幸,也相當值得憐憫,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擺脫馬爾蒂尼的標志。 對于眼下的,這種復雜情況的決斷,朱塞佩不得不迅速的思考著答案。他想要弄明白,那位小少爺?shù)南敕?,然后避免作出一些讓他失望的事情。他認為自己最好還是將薩爾瓦托趕出門去,就算不考慮那位小少爺?shù)南敕?,現(xiàn)在也不是和洛倫佐發(fā)生矛盾的時機。 朱塞佩打算再多說幾句,并最好在一眾大人物面前,讓馬爾蒂尼和巴羅內(nèi)劃清關系。他已經(jīng)做好了開戰(zhàn)的準備,就要抓住機會把話挑明,讓芝加哥城的議員先生和法官們都知道,巴羅內(nèi)終將向馬爾蒂尼討回正義。 然而就在他說出這些傷人的,刻薄的話語以前,那位小少爺卻突然扯住了他的衣領。朱塞佩因此被噎了一下,滿腹牢sao失去了用武之地。他很想回頭和那位小少爺理論幾句,并很想警告澤維爾,讓他今晚最好睡到褐石大樓的沙發(fā)上去。但很可惜,那位小少爺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歇斯底里。他沒等朱塞佩發(fā)作,就搶先和薩爾瓦托交流起了那些悲哀的遭遇。 而那位小少爺臉上的善良卻似乎是真實的,似乎擁有某種確切的形體。澤維爾眨動著那雙蜜棕色的眼睛,并在嘴角掛著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他湊到薩爾瓦托的面前,動作瀟灑的彎下腰去,然后語氣溫和的,向這位可憐的老人解釋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