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萬人迷[快穿]GL_分節(jié)閱讀_163
顧君越松開手,冷淡的對(duì)她說:“進(jìn)去,與朕同浴?!?/br> 初凝抬起頭,眨了眨眼睛,有點(diǎn)茫然。 但她看清顧君越神色時(shí),便明白了她沒說完的那句話—— 你父親的死活,全在我一念之間。 初凝唇角微微彎起,她俯下身來,溫?zé)崛彳浀拇桨曩N上了顧君越的唇。 如果這是你要的,那我給你。 她的唇一貼上來,顧君越不由的打了個(gè)寒噤。她在夜風(fēng)冷雨之中有點(diǎn)受涼,即使泡在熱水之中也難以緩解那股寒意,直到她撫摸那如緞般的柔軟肌膚,感知到那令她心醉的馨香熱度,才讓她真正的覺得滿足。 淺嘗輒止的吻自然是不夠的。 她抱起初凝,胡亂的擦干了身上的水,兩人滾落到床榻之上。 顧君越今晚異常強(qiáng)勢,而初凝異常的溫柔順從,巨大的反差讓她幾乎難以控制自己。 這是她的人。 她逼著懷中人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初初才明之時(shí),她才心滿意足的熟睡而去。 等她醒來之時(shí),看見初凝身上紅紅紫紫的傷痕,愧疚難當(dāng),幾乎要落荒而逃。 顧君越后悔了。昨晚她分明是以方書維性命為要挾,才逼著她向自己低下頭來……仔細(xì)想想,即使后來她承不住了,自己還在一直逼她之時(shí),她都是緊緊抿著唇,眼角含著淚,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顧君越慢慢坐起來,看了初凝半晌,她翻身朝著里面,微微蜷縮起來,看起來像是個(gè)受了傷的幼獸,獨(dú)自舔舐著傷口。 她輕輕起身,沒有驚動(dòng)任何人,從安福宮里出來,幾乎是落荒而逃。 顧君越不敢面對(duì)她。 不敢看她清亮的眸子,不敢看她溫柔的笑意,不敢…… 春日短暫,轉(zhuǎn)眼入夏。 從四月底那雨夜,顧君越幾乎像失了理智般的索求之后,初凝有近一月沒見到她了。 顧君越?jīng)]讓她禁足,只是她已經(jīng)倦了。 好感度停在98刷不滿,方書維半百之年被流放,幼弟尚在蹣跚學(xué)步。 初凝也想過結(jié)束任務(wù),回到系統(tǒng)空間,可是任務(wù)失敗之后帶來的懲罰是她難以承擔(dān)的。 傍晚時(shí)分,一場小雨過后,天幕之上有虹橋橫越而過。天空一碧如洗,清明澄澈,讓人心里也空遠(yuǎn)一些。 初凝穿上一件月牙白的薄裙,剛出安福宮門,又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來,她讓芳落回去,自己撐著小傘在雨中漫步。 雨越下越大,天際間一片白茫茫的雨霧,繡著玉蘭的裙角之上很快就染上一層薄薄的水珠,鞋襪幾乎濕透,她的發(fā)絲上也沾了了幾分雨水,有幾分憔悴狼狽。 她想尋個(gè)地方暫時(shí)避避雨,于是撐著傘往湖心小亭中走,只是走到湖心時(shí),她才發(fā)現(xiàn),亭中心的石桌前,有個(gè)人影,背對(duì)著她,負(fù)手而立。 初凝步子一頓,轉(zhuǎn)身便走,身后傳來男子溫和醇厚的聲音:“還請(qǐng)皇貴妃留步。” 初凝未曾轉(zhuǎn)身,冷著聲音問:“趙大人何事?” 此人正是趙徹,他著一身天青色長袍,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顯然是在這里等她許久。 他上前一步:“外面雨大,娘娘不進(jìn)來避雨嗎?” 初凝抿唇笑,說話倒也直接:“總歸要避嫌的,本就被陛下厭棄,難道還要把把柄送到他人手上?” 她說完便要走,趙徹叫住她:“若是臣說,臣能為方大人洗清罪名呢?” 初凝沉聲:“你以為我會(huì)信?” 趙徹朗聲說:“除了信微臣之外,娘娘別無他法。令尊原本是翰林清貴,最重清譽(yù),此番為天下人所指,想來已是悲痛難當(dāng)。更不要說嶺南氣候濕熱難當(dāng),娘娘難道忍心見二老受苦?” 初凝垂眸:“你想要什么?!?/br> 趙徹聲音放得極輕:“只要娘娘誤飲藥物,不幸身亡,第二日便會(huì)有證人帶著證據(jù),去大理寺為方大人伸冤?!?/br> 初凝轉(zhuǎn)過身,含笑看著他:“便憑你這只言片語,我就能信你?只聽你空口白牙的幾句話,我如何能把自己的命就輕易交出去?” 趙徹身形清雋,眉眼溫和:“臣趙徹為人向來君子,不會(huì)做背信棄義之事,不知娘娘如何才肯放心?” 初凝淡哂:“原來趙大人先前所為都是君子之行?倒是本宮孤陋寡聞了?!?/br> 趙徹神色微變,但又瞬間回歸如故:“事急從權(quán),只怪陛下對(duì)您過于沉迷,否則臣也不必出此下策。” 初凝笑意冷凝:“嬪妃自戕是大罪,我如何能做這種蠢事?” 趙徹從袖中拿出白色小瓷瓶來:“無色無味,難以察覺?!?/br> 初凝伸手接過,那白色瓷瓶上還帶著淡淡的熱度,她長睫撲閃片刻:“好,趙大人,你若是違諾,我便去九泉之下,找蘇敏言算賬好了?!?/br> 趙徹冷靜溫和的神色瞬間瓦解:“死者為大!你竟如何……” 初凝含笑看著他,趙徹才意識(shí)到自己過于激動(dòng):“娘娘玩笑話,是趙徹愚鈍了?!?/br> 初凝挑挑眉,贊譽(yù)他:“好一個(gè)深情之人。比起薄情寡義那人,倒是你更可靠一些。” 那身月牙白的靜美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趙徹低下頭,手指緊握成拳,心里有淡淡愧疚。方書維也是他授業(yè)恩師,如今他為了一己之私,先害他下獄,再奪他愛女性命……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實(shí)在是怪不得他,怪只怪皇宮里那人,手握生殺大權(quán),無情無義。 …… 初凝回到安福宮里之時(shí),衣衫幾乎都被雨水打濕。芳落看她神色空落,忙拿著帕子迎上來:“娘娘您今日是怎么了?方才又不讓我跟著,現(xiàn)在淋雨了,快些沐浴的好,若是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