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絕殺_分節(jié)閱讀_71
竹林一夜后,慕容棠帶領巫教各位長老去了南疆巫族的起源地澤慶海,據(jù)說是要在選拔堂主前邀請有名望的巫族族長來幫忙挑選新堂主,臨走前也沒和堯清多說什么,就是吩咐他好好休息。 江柳、鐘英自那日小鎮(zhèn)上與堯清分別后這幾日都不見人影,未名莊留下堯清一人看守,前幾日還熱鬧的未名莊,一下子變的冷清。 堯清在練武堂練劍,因為心緒不寧,所以這一日練的并不算好,和幾位巫教師弟的過招也顯得心不在焉,所以對練了沒一會大家就要他停手,以免誤傷了人。 怕自己閑下來胡思亂想,堯清只得回院子里,對著自己養(yǎng)的蝴蝶。 “你看你們多好,無憂無慮,快活自在,哪像我,成天都在想一些自尋煩惱的事?!眻蚯遄诘厣媳ィ麌@息道:“其實,我明白他對我好,可我就是不高興他那樣對待自己?!?/br> “你們知道我指的是誰嗎?”堯清撐著自己的下巴,苦悶的說道:“我以后該怎么稱呼他呢。” “他應該算是我的內(nèi)人了吧?!眻蚯逭f到這里趕緊捂住自己的嘴,然后又搖頭,“又沒有成親,不能算啊,可是我們都洞房了,到底算是什么關系呢?唉,好煩啊。” 堯清一個勁的坐在地上嘀咕,連有人進了院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堯清忽然抬頭,看見靳艷君站在離自己不遠的石門前,堯清嚇得大叫一聲,“啊?。≡趺词悄悖?!” 說罷,堯清從地上一個挺身站起來,拔出劍指著靳艷君,喝道:“大魔頭,你來未名莊有何意圖,有話直說!” “慕容棠在哪!”靳艷君冷冷的問著。 “我為何要告訴你,憑什么呀,我就不說?!眻蚯寰笾凰煽?。 靳艷君輕笑一聲,“小子,沒想到你人長大了,脾氣是一點也沒變。” “哼!”堯清趾高氣昂的瞪他。 靳艷君問道:“你怎么住在你義父身邊?!?/br> “你這也要管。”堯清懟他,“你管的閑事挺多的?!?/br> “你義父有沒有告訴過你,對長輩要客氣?!?/br> “義父教過,可你算是什么長輩!” “哈哈哈哈,小子,不知者無罪,念在你年幼,我不會和你計較,你義父回來后,告訴他,我給他送了一份大禮,如果要收禮,記得到十里外的鎮(zhèn)上來取。”說罷,靳艷君氣焰囂張的離開。 堯清看著他的背影,心想,你也沒變,一樣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第二日,慕容棠從澤慶?;貋?,堯清轉告他這個消息,接著巫教有人稟報教主,江堂主與鐘英小公子自那日下山后就是去了聯(lián)絡,現(xiàn)在生死未卜。 聽了這個消息,堯清第一反應就是他們會不會在靳艷君手中。 慕容棠聞言思慮了片刻,立刻召集部分弟子下山,堯清也說著要一起去,慕容棠關心的看他,似乎是想問他身體恢復的如何,堯清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慕容棠的意思,坦言道江堂主的安危十分重要,他一定要去救他。 慕容棠見堯清沒有什么不適,沒有再多說,同意了堯清與他一起下山。 ===== 江柳和鐘英兩人從迷迷糊糊里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jīng)亮了。 他們?nèi)肀蝗私壸?,背靠著背坐在椅子上?/br> 鐘英的嘴里已經(jīng)被人塞了粗布,只見他面目猙獰,嘴里吚吚啞啞的喊著話,江柳哭笑不得,喊道:“你別嚷嚷了,再嚷嚷,小心她把你的舌頭也割下來?!?/br> 鐘英生氣的抖了抖椅子,表示自己的不滿。 江柳苦笑道:“在這兒已經(jīng)三天了,教里的人也該來了。” 正在他們二人說話時,房門被打開,風情萬種的女子進屋,江柳看著這美艷的女子,問道:“姑娘,我們只不過是來這里消遣,并沒有對姑娘無禮,煩請姑娘放過我們吧?!?/br> 赤裳冷漠的走到他們面前,問道:“那日和你們一起下山的人,是誰?” “姑娘你已經(jīng)問過很多遍,我說過他只是巫教的一個普通弟子。”江柳嬉皮笑臉的回答。 “他不是?!背嗌褕远ǖ恼f道:“我一定要找到他!” “姑娘,你們有什么仇什么怨,可以私下解決,何必牽扯無辜的人,放了我們吧?!苯室馀c她周旋。 赤裳冷笑,“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都是丑惡的嘴臉!” “唉,姑娘,我們哪里丑惡了!” “臭不要臉,有點銀子就花天酒地,還有你!”赤裳指著鐘英,“小小年紀,竟然色欲熏心,連青樓楚館都來了,恬不知恥!” 鐘英眼睛瞪的大大的,嘴里嘰里呱啦的嚷嚷。 赤裳不理會他們二人耍嘴子功夫,隨手拋出化功散,兩人皆是身體疲軟。 赤裳從袖子里拿出來一條蠱蟲,捏著江柳的鼻子就強迫他吃下一條,緊接著她走到鐘英面前,赤裳拿出一條蜈蚣放到鐘英的手臂上,她冷冷的看他,“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蛇蝎婦人,看你見到女人還能不能放肆!” “砰!” 正在赤裳說著話時,房門被人破開,堯清領著人氣勢洶洶進屋,堯清喊道:“江堂主,來救你了。” 眼看著堯清出現(xiàn),赤裳緩緩站起身,輕笑道:“小公子,我們又見面了?!?/br> 堯清詫異的看她,認了好半天他才認出來眼前這濃妝艷抹的女子是赤裳。 “你怎么來這兒了,你的孩子呢?!?/br> “已經(jīng)沒了?!背嗌训溃骸按蠓蛘f,是我心緒不穩(wěn),所以保不住孩子了?!?/br> 堯清道:“不是已經(jīng)放你一條生路,為何還要來這里?!?/br> 赤裳笑道:“我一直都有個困惑,假如那一日沒有你和耶羅插手,我與落云是否會落到這般境地?!?/br> “那個男人并不值得你托付終身,赤裳,你識人不清,我只是想早點讓你看清楚而已?!眻蚯寤卮稹?/br> 赤裳哈哈哈哈的狂笑不止,“小公子,你可知道,我有多么不甘心,我這次來是專程找你。我也想和你打個賭,如何?” 堯清皺眉,問道:“你要賭什么?” 赤裳道:“賭你我要為對方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