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絕殺_分節(jié)閱讀_219
看著謝君諾進(jìn)帳,趙軍師終于松了一口氣,慕容棠笑道:“這謝王爺,好似不容易親近?!?/br> 趙軍師搖頭解釋道:“最近云妃不在,王爺只是太過掛念云妃,你也是膽大包天,竟敢這樣和他說話,以后一定不能頂撞王爺,知道嗎。” 慕容棠頜首,“無瑕謹(jǐn)記大人的教誨?!?/br> 作者有話說: 第94章 新仇舊恨 馬車在峽谷中穿過,不遠(yuǎn)處有急促的馬蹄聲,堯清看著遠(yuǎn)處風(fēng)塵仆仆趕來的人,連忙下馬去迎他。 于宴和一種鎏鈺府的手下下馬向堯清請禮,堯清立刻把他們扶起來,堯清笑著打量于宴,“不是要你先去昆侖,你怎么打回馬槍?!?/br> 于宴笑的機(jī)靈,“我怕府主你在溫柔鄉(xiāng)里忘了自己要去找極樂宮的事,我回來盯著你。” 堯清聞言笑的爽朗,畢方朝著于宴笑著吹了聲口哨,笑道:“小子,你還活著啊?!?/br> 于宴指著畢方,驚訝道:“你不也還活著嗎?” 堯清看他們還挺熟的,笑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br> “你有所不知,在你與慕容棠前往無憂谷時,鐘英和江柳在路上抓了于宴和謝君諾……”畢方說道。 “虧了畢方出手救下他們二人,不過于宴逃的快,沒趕上和我們同路去無憂谷?!鳖欆藙K掀開布簾,朝于宴道:“想不到你倒是命大,幾次三番的都逃過劫難?!?/br> 于宴指著顧芩凨道:“你都還活著,我怎么能死的比你們早?!?/br> 聽了他的話,顧芩凨和畢方紛紛笑出了聲,反而讓于宴氣的恨不得揍他們。 堯清連忙勸說,“行了,于宴,他們是我的朋友,以前的事都算是不打不相識?!?/br> 顧芩凨笑著調(diào)戲于宴,“聽了你府主的話,你現(xiàn)在就要對我們都客氣點了?!?/br> 于宴哼一聲,跨上馬和堯清并騎上路,一路上于宴和堯清講了自己在鎏鈺府里過水遁時和畢方結(jié)下的梁子,還有在野村里,顧芩凨救謝君諾出巫教的魔爪,讓他也趁虛出逃。 堯清聞言想起當(dāng)初在鎏鈺府里的事,朝于宴道:“這段時間,你就沒干點正經(jīng)事,從京城過來這么久,你能老實不犯事?!?/br> 一邊的屬下連忙拆于宴臺子,朝堯清笑道:“府主,于掌柜最近可是有艷福?!?/br> 于宴回頭怒目圓睜,不樂意的說道:“哪門子的艷福,晦氣?!?/br> 那些下屬皆是偷笑,堯清也是來了興趣,問道:“哦?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可算是有了佳人相伴?!?/br> 于宴一時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好事,踟躕了半響,才敢把自己的事和堯清說上一遍。 從于宴的敘述中,堯清基本明白于宴這一趟京都之行,遇上了天極峰軻戎,本以為他是個普通書生,原本想擄了當(dāng)傀儡賣掉,誰知自己上當(dāng),反而被他占了便宜,還與他糾纏不清。 ===== 星垂平野,風(fēng)阻絕壁。 客棧前的紅燈籠隨風(fēng)搖擺,燈影綽綽。 門前的馬廄里,卸下車廂的馬兒正在來回的走動。 于宴坐在客棧外的屋頂上吹著樂曲。 曲聲隨風(fēng)入夜,遙寄情殤。 畢方從客房出來,顧芩凨和堯清兩人坐在下面有說有笑,畢方隨手在掌柜那里提了一壇酒,就笑意盈盈的坐到了他們身邊。 堯清淺淺一笑,對畢方笑道:“美酒配英雄,好酒也要與佳人飲,畢莊主,我可不能打攪你們兩個喝酒談心了?!?/br> 畢方“唉”的笑著打住堯清的話,高興道:“你千萬不能這么說,芩凨好不容易能和你坐下來說說話,你看他從巫教到京都,再來漠北,還沒好好和你坐下來喝過一口酒。” 說罷,畢方把碗按順序擺好,然后一人來了一碗。 顧芩凨照應(yīng)畢方的話,對堯清笑道:“大哥,剛才聽你說謝君諾在軍中為難,難道沒有解決的法子?!?/br> 堯清笑的不太開懷,他端起酒喝下一口,酒辣的嗆口,他喝完便是笑著搖頭,“這酒真烈?!?/br> “漠北苦寒,這酒是御寒活血的良藥,你在羅剎待過,那里的酒比這個更辣?!碑叿叫Φ挠行?,他怕芩凨受不住這酒的滋味,連忙喚老板上下酒菜,顧芩凨看堯清那辣爽的樣子,笑著端起酒聞聞,“好香。” 他仰頭喝下一口,嗆的差點吐出來,畢方看他如此,笑著要給他順背,顧芩凨立刻攔住他的手,此時酒已經(jīng)被他吞了下去,他笑道:“真的是烈酒入喉如刀割。” 畢方和堯清皆是笑的爽朗,顧芩凨看他們都笑話自己了,端著又喝了第二口,這次他有了準(zhǔn)備,倒是能好好品味這番滋味。 堯清接著剛才顧芩凨問的話,慢慢和他解釋起來,“君諾雖為統(tǒng)帥,但是靖軍分布受限,從玉峰雪山到烏蘭雪山之間的五座城池統(tǒng)統(tǒng)被羅剎大軍包圍,完全被孤立,沒有任何糧草兵力的支援,那里被困有近十萬的駐兵。往南來,西北軍的駐地鎮(zhèn)守四方,動彈不得,它既不能往前打羅剎,也不能后退,這就面臨著一個問題,數(shù)十萬雄兵在此地盤踞,卻連翻越雪山都有顧忌,朝廷三番四次下文書,不允許君諾帶兵救援其他城池,讓他十分被動?!?/br> “烏蘭雪山一破,這里就勢如破竹,由此地攻內(nèi),靖朝必定土崩瓦解。”畢方道:“朝廷的顧慮也有它的道理?!?/br>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眻蚯鍝?dān)憂道:“我怕君諾自己有主意。” “他為一方統(tǒng)帥,一切都會以大局為重?!鳖欆藙K勸道:“大哥,你放心,他會知道自己的職責(zé)?!?/br> 堯清心中有顧慮,但他并不想過多的去揣測君諾,軍中的事情太過復(fù)雜,而君諾打仗并不只是軍營內(nèi)外的事,還關(guān)乎江山社稷,謝詹又讓人無法琢磨,料不到的決策者比對手還要可怕。 他們?nèi)四銇砦彝臄⑴f,夜深露更重,風(fēng)催借宿人,堯清看天色已晚,按耐不住,還是出了客棧喚于宴進(jìn)屋,于宴從屋頂上一墜而下,堯清連忙扶住他,于宴一身青衣有英氣,笑起來倒增添一分稚氣。 “夜深了,早些休息?!眻蚯逅砷_他,負(fù)手朝他吩咐道。 于宴拿著自己的劍,笑著應(yīng)允,轉(zhuǎn)身就大步走進(jìn)了屋里,畢方和顧芩凨兩人在桌子上畫著地勢圖,分析從掌柜的那里問過來的話,那掌柜已經(jīng)打算睡覺了,不過邊收拾東西他還邊和畢方他們交流去昆侖的經(jīng)驗。 “去那里干糧一定帶足,不過又不能太招搖,那一帶有很多搶東西的人,你們駕著馬車去太招搖了,還是換輕便的行裝上路,或者跟商旅,他們熟悉地形,對你們有利。” 顧芩凨微笑著連連答謝掌柜,看到于宴進(jìn)來,顧芩凨連忙把他喊過去,于宴走到他們面前,揚揚下巴,“干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