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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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汀見此,趕忙坐到程露身邊,把人摟在懷里一頓哄。 直到看見她眼中帶笑,才松了口氣,開始減緩自己甜言蜜語的輸出程度。 兩人的關系再次回到了剛結婚的時候,又甜又黏。 周二上飛機前,程露看到宗汀往行李箱里放了一個盒子,問這里面是什么,宗汀有些不自然的摸摸鼻子,說是工作用的。 絕對不是,程露一點都不相信,他工作的東西都讓秘書另外帶走了。 她挽著宗汀的胳膊,兩人一起上了飛機,調(diào)整好座椅,閉眼睛休息。 飛機旅途漫長而平穩(wěn),在降落的時候,程露醒了,她身側的人,也正睜著一雙深邃的眼睛回看著她。 “怎么是你?”她一臉掃興的樣子。 “我之前說的事情考慮的如何了?”宗郁無視掉她的不滿?!澳愕哪菐追嬞u的價格很高,除去捐贈的部分和手續(xù)費用,還能分到近百萬?!?/br> “誰買的?”她在心里希望別是宗汀,要不然這錢就成左手倒右手,還縮水一大半。 “猜猜看?!弊谟舨桓嬖V她答案,存心要看她著急。 “你最好別告訴我是你買的。”她的語氣帶了點怒意。 “我把這當成你送我的禮物?!弊谟袈朴崎_口。“我很喜歡?!?/br> 程露不想再和他說話,扭過去頭,把你有病吧這幾個寫在了臉上。 “程露,你在他面前一副低眉順眼受氣包的模樣,在我面前怎么就這樣囂張?”宗郁明知故問。 還不是因為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她作為宗汀養(yǎng)的米蟲,不配擁有蹬鼻子上臉的權利。但這話程露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不準備告訴面前這個人。 宗郁起身,清了下嗓子,朝程露說:“我其實比他有錢,你要不然考慮下離婚和我住。” 程露在心里吐槽宗郁作為寄居蟹,居然也有做夢的權利。 她重新戴上眼罩,裝睡。 宗郁的話并不是隨便說出的,但他現(xiàn)在也沒有給程露仔細解釋的想法。 正是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程露才沒有做出無法挽回的選擇,也就避免了接下來的人生悲劇。 經(jīng)過幾年的磋磨,他對程露心中早就沒有愛了,可剛才看到她沖自己生氣的樣子,他第一次覺得面前的人是鮮活存在著的,而不是夢中的泡影。 本以為自己之前的出現(xiàn),是荒誕人生的一場夢,可這場夢做到現(xiàn)在,也沒有醒來的架勢。 可能自己真的要在這個世界待夠五年,才能離開。 宗郁用手指捻著蓋在上身的毛毯,細細的羊毛搔著他的指肚,這種真實的觸感,讓他更加確定自己正真實活著。 他第一次在宗汀身體里醒來的時候,看見身邊睡著的人是程露,有些愕然。 他和她已經(jīng)離婚四年,再加上離婚的時候鬧的顏面無存,所以在之后每次見面,兩人都恨不得從對方身上撕扯下幾塊rou,怎么會有這么和平相處的瞬間。 “是夢么?”他心中疑惑,想要伸手捏對方的胳膊,卻在抬起手后失去了意識。 這樣的情況在之后又重現(xiàn)了幾次,他發(fā)覺自己漸漸能短暫借用宗汀的身體,也弄懂了兩人正處于婚后一年半的階段。 宗郁開始用手機和程露發(fā)消息,不斷地試探他們兩人的夫妻關系。 幾次試探后,他明白這一切果然是和自己之前所經(jīng)歷過的無差。 宗汀像是五年前的自己一樣,忙于工作,對妻子身上的變化毫無發(fā)覺。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次海島旅行。 在他之前的記憶中,程露是自己一個人去的。 正是這次旅行,讓程露和一個男人勾搭在一起。 他們在一夜歡愉后,確定下了情人關系。 在他所經(jīng)歷的那個世界中,他疲于應付工作,即使發(fā)現(xiàn)了妻子盯著手機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會對著手機里流露出戀愛時才有的神態(tài),也以為妻子不過是在打發(fā)時間而已,畢竟他身邊的女秘書也熱衷于和同事討論那些虛擬男友之類游戲。 直到他在某次晚歸,看見床上的人,在炎熱的夏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睡著了。 他腦海里涌進一個殘忍的答案。 在沒有驚醒她的情況下,輕輕解開她衣服,看到了一片片紫紅的牙印,腦海中涌上來的憤怒讓他想要用手掐死正在睡夢中的人。 宗郁拼命按捺下自己的情緒,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xù)和程露相處。 他的假意忽視,成了程露和情人越玩越瘋狂的助力。 看著私家偵探傳到手機上的一沓沓照片,上面的那個人和自己的妻子或是親吻擁抱,或是柔情對視,都讓他作嘔。 宗郁在收到私家偵探的消息后,提早下班,尾隨程露,臉色陰沉的看著程露從取卡停車,到一個人背上挎包扭著腰肢進了酒店。 他因為憤怒而身體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眼睛緊緊地盯人早已消失不見的酒店大堂。 仲夏的夜晚熱乎乎的風掠過處于建筑背光側的人,站著的人回了些神志,他握緊的拳頭慢慢松開,轉(zhuǎn)身回到了停車場。 站在車前,沒有直接坐上駕駛位,而是站著愣了會神,隨后砰的一聲踢了腳輪胎后,才拉開車門,像是魂魄被抽走一般,渾噩的開車回家。 房間內(nèi)沒開燈,昏暗的路燈光線透過窗戶,給頹坐在沙發(fā)上的人蒙上了一層暗影。 在公司會議室,總是面容冷峻,從不暴露一絲破綻給外人看的人,此刻領帶被扯松了一半,領口敞開,外套也隨意地丟在沙發(fā)的邊緣。 他在程露回家后,把之前偵探拍下的照片和視頻放在她面前。 程露神色淡然的告訴他,自己選擇離婚,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唯一要的只有自由。 宗郁聽完,冷笑著看她,說別癡心妄想了。她要么在一年后再離婚,要么就等著這些東西被寄給她的父母家人和朋友吧。 女人咬牙憤恨,不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那晚之后,他們很少再見面。 在兩人相處的最后一年,他用盡一切辦法讓她活在無法醒來的噩夢之中。 程露被他輾轉(zhuǎn)送于不同的男人手中,換妻群P甚至是迷jian。 他沒有一絲心軟,她也沒有低頭求饒一次。 宗郁信守承諾,在時間一到,就和她辦理了離婚手續(xù)。 程露也真的什么都沒有要,甚至把衣服首飾包,都留在了他們共同的家中。 程露在和他離婚后,獨自租住于一個高檔小區(qū)。 在兩人分開幾月后的某個夜晚,醉酒的人鼓起勇氣敲開了前妻的家門。 來開門的她穿著真絲睡裙,衣服上的肩帶滑落到手臂,裸露出半拉胸口。 女人朱唇輕啟,看了眼面前站著的人,說了句先進來坐,等她忙完,再接待他。 宗郁鬼迷心竅的坐在沙發(fā)上,聽著臥室內(nèi)傳出的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臟話聲,他覺得鼻子中呼吸的空氣都帶了幾分麝香氣味。 那句你過得好嗎始終沒有說出口,宗郁酒醒大半,從程露家里落荒而逃。 在離開了良久后,他還能聽到她嗤笑的聲音和那句裝什么多情種。 他不肯承認自己錯了,也不肯面對自己還竟然愛著她的真相。 之后的日子,他偶爾會在商業(yè)酒會中見到程露。 那個之前總是穿著裙子,被他摟在懷里說我的女人就是好看的人,在和他目光對視之間,正站在不同男人的身邊,陪他們交際應酬。 那些男人無一例外,事業(yè)不如他,樣貌不如他,甚至有的年齡都是他的二倍。 宗郁略帶不甘,裝作不在意的問程露為什么要作踐自己,選擇和這些不入流的人廝混度日。 “因為他們不會傷害我啊?!背搪堆畚驳木€挑的很高,顯得她極盡魅惑?!拔姨绿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