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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走的?!背搪侗蝗吮г趹阎校冒鼡踉谌棺舆吘壧?。 “沒事,摟好我的脖子。樓上有房間住,我先送你回去休息?!?/br> 宗汀帶著她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平穩(wěn)上升,兩人順利到達了目的地。 程露的腳腕處哪有一點紅了腫了的樣子,但宗汀還是一步路都沒讓人走,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 房間內(nèi)的布置復古而莊嚴,厚實的暗花地毯,優(yōu)雅纖細的落地燈,以及大而寬廣的床。 床是紅棕漆木色,床頭床角有四根立柱升起,上面雕刻的圖案復雜,一道道溝壑凸起,隱忍且克制。 程露坐在床上,看著宗汀遞過來的盒子,她心中好像猜到了里面裝的是什么。 “挑出你喜歡的,等我回來,很快?!彼巡鸲Y物的環(huán)節(jié)留給對方一人獨享,自己帶上門,離開了房間。 打開盒子,程露和里面的東西面面相覷,她哪一個都不肯挑。 宗汀果然還在打自己后面的主意,那幾個大小不同的拉珠和圓錐形的塞子首先被她排除在外。 然后又把幾根雕刻成愛奧尼克柱式的蠟燭丟出視線范圍,藤條戒尺也一并出局。 最后把太粗的情色玩具劃掉。 挑挑揀揀完,她滿意的只有那幾打繩子,眼罩,以及一個頸環(huán)。 頸環(huán)是黑色皮質(zhì)帶,一朵玫瑰花躺帶子的正中央。 把不喜歡的東西放回盒子里,她脫下裙子,赤腳踩著地毯走進浴室。 宗汀果然像他承諾的那樣,回來的很快。 畢竟他只是重新回到了酒會,和幾個相熟的人打了聲招呼,說自己有事情,要先退場。 程露的頭發(fā)高高挽起,只用淋浴沖洗了身上。 她拿浴巾擦干身上水的時候,宗汀也推門進來了。 地毯的厚實,讓她沒有聽到腳步聲。 進來的人從后面抱住程露,拿過她手上的細密柔軟的浴巾,替程露完成接下來的動作。 “選好了嗎?”他其實進來就看到床上擺著的東西?!爸灰@些嗎?” 程露嗯了一聲,隨后腳就再次離開地面,她被抱上了床。 宗汀給她戴上眼罩,開始拆繩子。 等了片刻,程露的兩只手被分開拉過頭頂,用繩子系好,繩子的另一端綁在床頭柱上。 兩條腿也被分開,用繩子懸離床面。 整個過程中她都能感覺到男人在四周走動。 床的一側(cè)陷下,宗汀一條腿跪在床邊緣,用手托起程露的頭,幫她把口球帶上。 那朵紅色的花被取下,露出了一個圓形的金屬洞,宗汀把剛從盒子里拿出的小球塞上。 程露的身體動了下,似乎是在抗拒著口中的異物,她又不能說話了!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宗汀柔聲問,用手重新取出那個球。 “安全詞!”程露趁著恢復自由的這短暫瞬間,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這不是你自己選擇的東西么,現(xiàn)在又不喜歡了?”宗汀再次拿起手中的東西,放了進去?!澳愕氖挚梢詣?,手掌握緊三次,我會在之后停下。” “我以為唔唔?!彼脑掃€沒有說完,就失去了為自己辯駁的權(quán)利。 “露露,我問過你的想法了。你不能變更選擇,但可以在后悔?!彼闷鸨怀搪稐夁x的禮物?!爸绬?,用你不喜歡的東西來調(diào)教,才是調(diào)教的意義所在。” 這大概也是宗汀賦予她選擇權(quán)利的原因,給她一些希望,再親自拿走。 看她別扭,懊悔后,只能神經(jīng)緊繃的等待接下來的未知與不可控。 躺在床上程露,像是一朵嬌艷的花,與房間莊重的布置形成鮮明對比。 一根羽毛棒滑過她的脖子,停留在胸口處,慢慢打轉(zhuǎn)。 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女人的乳尖在一陣挑逗后,立在胸前。 她的身體的反應(yīng)似乎在向宗汀發(fā)出邀請,請他盡情享用。 鴕鳥毛輕柔飽滿,每根細密的分支卻又十分靈活。 羽毛散動帶動風,像是愛人在親吻著她的身體。 除了前段時間那帶著懲罰意味的折磨,宗汀又變得很照顧到她的情緒,做足前戲,耐心的等待她的盛開。 那根羽毛游走到她的腿間,晶瑩的水珠浮現(xiàn)在縫隙處,花核被似有似無的撩撥,程露的身體逐漸失控。 床上人所顯露出來的情動,似乎在無聲地告知著宗汀,她很喜歡這一切。 她在心中呢喃著宗汀的名字,飽含愛意,低聲婉轉(zhuǎn)。 宗汀把跳蛋開關(guān)打開,塞進她身體的小口內(nèi),坐在床旁邊,開了一瓶酒。 液體撞擊杯壁的聲音里,摻雜著她的低聲呻吟。 他喝了一口,又擱下杯子,問程露要不要來點。 她嘴里的哼嚀聲被人當成同意,他大方的拿起盒子里的注射器,托起床上人的臀,將酒一點點送入口中,用肛塞堵上。 程露默許著,不掙扎反抗,只祈禱接下來不要太疼。 薄薄的腹部被酒撐得有些凸起,床單上的點點紅色酒漬,宣示著這場調(diào)教已經(jīng)進入了中場。 留聲機吟唱出荼蘼的詞調(diào),女人細若游絲的音調(diào),成了和聲。 打火機點燃蠟燭,橘色的火焰跳躍在細捻上,蠟油順著柱身,滴落在宗汀的指側(cè)。 在確保不會燙傷程露后,他才走到她的身邊, 傾斜手中的東西,看著暗紅色燭油掉落,在她胸前綻放開來。 程露被突然地疼痛刺激的抬起了頭,這個曾經(jīng)被她棄在一邊的禮物,重新被打包拆封,贈與者耐心的向她展示用法。 下身的嗡嗡震動,胸前的一滴滴凝固成型的花瓣,讓程露的理智在進退之間反復游走。 在皮膚適應(yīng)了這種禮遇后,這種來得快去得也快的痛感,讓她私密處涌出一股水流。 “露露,擁有你是我最幸運的一件事?!弊谕∠缦灎T,脫去外衣上床,伏在她的雙腿間,拉出卡在她甬道內(nèi)的跳蛋。他用濕熱舔弄起程露的身體,借此表露心聲。 他的嘴唇含住程露的一側(cè)嫩rou,品嘗著對方的身體,口腔內(nèi)散開她的味道,還夾著一些甜澀的酒味。 在床笫之間,宗汀的講究和潔癖蕩然無存。如果情欲之間還要講究分寸禮儀,那快感將會大打折扣。 兩人之間的愛是最理想的潤滑劑,他的舌頭偶爾掃過她的花核,讓躺著的人的低吟又重了幾分。 宗汀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下,換了姿勢,用枕頭墊高程露的腰間。 圓鈍的頂端抵住她的入口,磨蹭了幾下,整根沒入。 女人xue內(nèi)的收縮,緊的他很受用。 他抽出再插進,低頭看著自己的yinjing上泛起的水光。 一下兩下他的每次進出,似乎都找準了程露的敏感點,兩人沉浸在快意中。 “露露,你要是再下身用力,我就讓你多吃點苦頭?!彼怀搪秺A得險些繳械投降,幾下帶著警告意味的頂撞,破開了她身體深處。 宗汀的威脅對程露毫無作用,她依舊讓內(nèi)壁的rou含緊柱身,作為還贈他的謝禮。 “很好,程露?!彼┥硪ё∷膔utou,牙齒咬合帶起一陣痛感。 兩人誰也不承讓,在較量之下,程露身體噴涌出一股水流,打濕他的腹部。 水珠順著腹部肌rou溝壑流淌,停留在宗汀的yinjing末端,被再次送回到女人體內(nèi)。 他的身體也快要達到最高點,一陣快速進出,他抬手拽出她嘴里包裹的口球,趁人的嘴巴還未閉合的間隙,把一股白濁濃液盡數(shù)送進她的喉嚨。 “你太知道怎么叫人喜歡,卻不知道什么叫自討苦吃?!?/br> 程露的下巴被人捏住,無法反抗,只能咽下嘴里的東西。 她的眼罩也被摘下,迷離的眼睛還未睜開,生理性眼淚順著眼角沒入鬢間的頭發(fā)。 宗汀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想親吻下她表示贊揚。 在看到她嘴角溢出的白色液體,猶豫一下,最終選擇輕吻住程露閉緊的雙眼—— 宗郁:露露等我下,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