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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照河聽見自己女兒的話,眉頭皺起,不悅地問:“謠謠之前談了戀愛的?你們怎么不告訴我?為什么分手?那人是干嘛的?” 季謠把蝦喂給了豆豆,用手帕擦了擦手,說:“沒談多久就分了,我發(fā)現(xiàn)他騙我所以分手了。他就是一個賣自行車的,在一起的時間短,我和他了解也不多。” 沈承行差點沒笑出聲,努力憋著笑。 沈肆行都快氣炸了,他死死咬著牙,眼角抽了抽,他伸手把眼鏡往鼻梁上推了推。 賣自行車的對吧? 好,季謠,你干得漂亮。 沈母雖然很中意季謠,但礙于人家才分手,也不好多問多說什么。 臨近散席,沈母硬拉著季謠加了個微信。 季謠通過好友請求之后,沈母樂呵呵地說:“哎喲,你看看你這頭像,和肆行的好像一對啊?!?/br> 季謠強(qiáng)顏歡笑道:“是嗎?” 沈母還特意把沈肆行的頭像點出來給她看,季謠笑著說:“還真巧。” 可是真的哪有這么多的巧合。 這些都是她因為沈肆行特意改變的小驚喜。 現(xiàn)在看來,都是諷刺。 諷刺她傻乎乎的認(rèn)為她和沈肆行的感情已經(jīng)堅不可摧。 晚宴結(jié)束,送別了客人。 季游晚上喝了酒,不方便送季謠,安排了董叔送她回家。 在停車場等董叔的時候,季游問道:“謠謠,你真分手了?” 季謠點了點頭,說:“哥,你現(xiàn)在先別問我,等我冷靜兩天再告訴你行嗎?” 季游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最后只安慰她:“謠謠,不管是因為什么事情,都別難過太久了,好嗎?” 季謠點了點頭,“好。” 可是她怎么能不難過。 就在等董叔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喇叭聲。 季游拉著季謠站在一旁,給身后的車讓出一條路。 沈肆行開著阿斯頓馬丁,流線型的車身在黑夜微弱的燈光下也依舊耀眼。 他搖下了車窗,季謠看著她最熟悉的側(cè)臉,每晚她睡下的時候,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是這張側(cè)臉在她身邊。 路過季謠面前的時候,沈肆行故意踩下油門。 “轟——”發(fā)動機(jī)低沉的轟鳴聲,車身像一把剪一眼飛出。 轉(zhuǎn)眼之間,季謠連車尾燈都看不見了。 第43章 沈肆行說什么約了蕭津琛喝酒都是氣急上頭的話,他原本的計劃就是回家陪季謠而已。 他開著車行駛在沿江路上,江邊散步的行人很多。 他看著大家成雙成對家人作陪的樣子,又想起了季謠。 每晚吃完飯,他們也是這樣沿著小區(qū)散步。 沈肆行搖下了車窗,把車速降低,沿著江邊慢慢開。 寒冷的晚風(fēng)吹動著他原本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 他給蕭津琛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蕭津琛壓低了聲音,說話有些鬼鬼祟祟的。 沈肆行一只手搭在車窗上,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出來喝酒?” 蕭津?。骸安涣瞬涣?,我在陪我老婆呢,先掛了啊?!?/br> 沈肆行看著中控屏上顯示已經(jīng)被掛掉的電話,把車靠在路邊停著。 下車去便利店買了一包荷花之后,走回了車上。 他其實已經(jīng)戒煙快一個月了,從那次在家抽煙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抽過一支煙。 原因說來也是奇怪,就因為季謠一句話,她也想試試抽煙,她對抽煙的好奇,成了沈肆行戒煙的理由。 他高中學(xué)會抽煙,這么多年了都沒能戒掉。 因為不想帶壞季謠,干脆就戒了。 而現(xiàn)在—— 蕭津琛這個為情所困,為了自己老婆能出家的男人,都能和老婆和和美美度過這個漫長冬夜。 他最自信的自己和季謠的感情,到頭來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 沈肆行靠著車門,點燃了煙。 微弱的火星在黑夜中忽閃忽明。 沈肆行深吸一口煙,久了沒碰覺得有些嗆人。 他慢慢吐出煙霧。 其實今天一開始他知道季謠是季家女兒的時候,生氣也是有的。 但更多的是無奈,他不知道季謠為什么要騙他。 可是季謠那句“我和他已經(jīng)分手了”,像是點燃了沈肆行的憤怒。 他一向冷靜,遇事也沉著。 身邊人都說,他和沈承行最像的就是深藏不露。 一個笑里藏刀,一個冷漠矜貴。 但都不把情緒言形于色,內(nèi)藏鋒芒。 可是今天,他差點沒忍住想當(dāng)眾質(zhì)問季謠。 什么時候分手了? 他們都關(guān)系能用分手來說明嗎? 蓋了鋼印的結(jié)婚證,他們是夫妻。 沈肆行開著車?yán)@著江堤一圈,看著高樓林立,盞盞萬家燈火。 還是踩下了油門。 ****** 季謠回到家的時候,家里沒人。 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 季謠打開了家里的暖氣,裹著外套坐在沙發(fā)上,嬌小的身軀縮成一團(tuán)。 房間里的溫度開始上升,但她的心卻涼成了一片。 沈肆行今天還會回家嗎? 季謠不知道,也不想去問他。 一開始沈肆行說好要帶她回家的時候,她對于這段感情的未來,萬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