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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嬤嬤提前煮好梅子燙晾著,吃多了油膩物,喝點梅子湯既能解膩也能醒酒,一碗梅子湯下肚,李俏打個哈欠上床去睡覺,家宴時就想睡覺,現(xiàn)在終于能睡了怎么著也要一腳睡到大天亮。 另一邊書房內(nèi),打發(fā)走了王妃與側(cè)妃,北冥徹坐在書桌后,看著擱在書桌上,被小德子記錄了所有下聯(lián)的那張紙。 眼睛讓過其它的,只看李俏給出的那些下聯(lián),每看一次,北冥徹就想笑一次,這個李俏若真是個無才無德的女人,咋可能一口氣說出這么多不但工整,且還能令人發(fā)笑的對聯(lián)呢。 北冥徹與當(dāng)今皇上乃一母同胞的親生兄弟,因他年歲小,他與皇帝都還是皇子的時候,北冥徹得到了母后更多喜愛,母后喜愛他,自然就冷落了大哥。 即使今天大哥坐上了皇位,他的這位大哥還是處處給他難堪,皇上將李俏賜婚給他,就是想讓他在朝臣面前成為笑柄。 作者有話要說: 加個收藏吧,方便了你看書,也支持了作者菌。 第21章 可自李家姑娘入府的這段日子,北冥徹看得出,李俏其實是個做事很循規(guī)蹈矩的人,并不像傳聞中的那般冒失;即使前些日子她偷跑出府,但再回來府上,她依舊很老實,如此小心謹(jǐn)慎的性子,真會是傳聞中那般? 天色已經(jīng)暗下,北冥徹獨坐書桌后一根手指輕敲桌面,思謀好一陣,他生出了去偏院看李俏的念頭,她也是自己的女人,晚上去看她的話,那女人說不定會感恩戴德呢! 心思起了,說走就走,隨行的只有小德子。 偏院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金嬤嬤見沒什么事也早早的歇下,但她沒有回屋睡覺,房檐下有張?zhí)梢?,她躺在上面扇著蒲扇納涼,忽聽院門發(fā)出“咚咚”響,擱下扇子離開躺椅去開門,抽過閂子打開門,借月光看清門外立著王爺身邊的小德子,小德子怎么來了? 正疑惑,卻見小德子讓過,肅王從小德子身后冒出,金嬤嬤連忙道:“奴婢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闭f著話讓開門口。 北冥徹進(jìn)來院里,看李俏的臥房窗戶黑著,他問:“九夫人睡了?” “夫人今兒一早就睡了,奴婢這就去叫夫人起來?!苯饗邒呔鸵ズ袄钋危槐壁財r?。骸安挥昧耍就踝约喝ソ兴??!?/br> “王……”話不及出口,金嬤嬤被一旁小德子扯住,小德子在她耳畔嘀咕,金嬤嬤反應(yīng)過,不再阻攔北冥徹往李俏的臥房去;天天盼著王爺來,王爺總算來了,咋能攪了夫人的好事呢,一老一少離遠(yuǎn)點,為屋中倆人守夜。 北冥徹到了臥房門前上手輕輕一推,屋門發(fā)出一聲不大的“吱呀”響,說不上為何,北冥徹此刻心跳竟然加快,這種心跳似乎有點像做賊的感覺。 屋中黑洞洞,借照進(jìn)屋內(nèi)的月光也只能看清楚門口的地方,進(jìn)入屋內(nèi)反手關(guān)上門,黑洞洞的屋子里越發(fā)漆黑。 李俏的臥房不大,也沒有套間,進(jìn)門靠右手的斜對面就是李俏的床鋪,屋中格局北冥徹很清楚,摸黑往床榻那邊,進(jìn)來之前沒想著要留在此過夜,可現(xiàn)在的氣氛居然挑起他內(nèi)里一絲“偷人”的欲望,“偷人”欲使得北冥徹心跳又快幾分。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嘛總有犯賤的時候,明知李俏長相普通,卻因內(nèi)里生出的“偷人”欲,北冥徹決定今晚住這算了,天鵝rou吃多了,偶爾嘗一嘗蛤。蟆也不錯,況且還沒吃過“蛤。蟆”呢,今晚就嘗一嘗“蛤。蟆”rou的滋味如何。 北冥徹自幼練武,聽覺和視力相當(dāng)好,況且眼眸早適應(yīng)黑暗,漆黑的屋子里有什么他看的真切,沒有碰到任何擺設(shè)的、摸著黑到了床榻邊上。 立在床榻邊,于朦朦朧朧中看見床上的被子拱起來著,北冥徹“偷人”的心思越發(fā)重,隨手脫去外套擱在榻邊衣架上,正準(zhǔn)備接著脫里衣時,床上人發(fā)出一聲嗤語,北冥徹手下一頓,暫緩脫衣服,細(xì)聽,原來李俏說夢話呢。 這女人夢話真多,北冥徹沒忘記上次來看她,她夢話里說要將他賣了的事,這女人循規(guī)蹈矩是真的,可滿腦子污穢也不假,偏又因李俏讓人完全看不透的性子,北冥徹對李俏生出了濃厚興趣。 李俏的夢話嗤語沒了,北冥徹接著脫里衣,只是,手上還沒做脫衣服的動作呢,平躺床上的李俏居然直挺挺的坐起來,那樣子仿佛“詐尸”! 窗戶有縫隙,借窗戶縫隙透進(jìn)來的絲絲月光,屋中擺設(shè)與床上景象,北冥徹看的比剛才進(jìn)來屋里時還要清楚;李俏直挺挺的從床坐起,蓋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只裹著肚兜的上身,北冥徹以為李俏醒來,他便定定站立床前,等著李俏發(fā)現(xiàn)他了讓他可以做一件“齷齪”的游戲,可等了半天,也沒等來李俏驚呼。 李俏還閉雙眼,床上坐了陣,她撩開被子下地,也不見她穿鞋,光著腳丫子站在地上,下了床,恰好與北冥徹面對面而立。 某王爺?shù)戎钋慰匆娝税l(fā)出驚呼,然后他將她撲到呢,卻見那女人閉著眼睛就那么的站在自己面前;窗戶透進(jìn)的些許月光恰好照在李俏臉上,她眼睛閉著、還是睜著,北冥徹看的清楚:什么情況? 北冥徹沒了撲到“蛤。蟆”心思,李俏當(dāng)前的模樣有些瘆人。 她光腳站立一陣,好像失了魂似的開始于屋子里來回走動,渾身上下只著肚兜和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