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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口中的花匠,北冥徹知道,“洛瑤,你自己先吃吧,我還有點公務(wù)要去忙,就不陪你一塊吃了?!?/br> 目送丈夫出了香閣門,周氏回到桌前獨自吃早飯,今天的早飯只有她一人吃,可周氏的心情好極了,正妻就是正妻,除了她,府上還有哪個女人能聽見王爺在她面前自稱“我”。 每每聽見北冥徹用“我”這個自稱和她對話,周氏的心情就變的極度好,因著心情好了,一頓簡單的早飯吃起來都格外的爽口。 …… 書房內(nèi),接傳令而來的江流立在書桌前,小德子出去書房守在外頭,確保書房附近沒有人。 “王爺清早召屬下前來,所謂何事?”江流問。 北冥徹很喜歡把玩寶劍,一邊擦拭、把玩他的寶劍,一邊問:“那四個殺手,最近怎么樣了?” “按王爺?shù)姆愿溃咳绽锖贸院煤鹊乃藕蛑?,也每天按時賞他們?nèi)^吃?!?/br> “他們到現(xiàn)在都不愿說,是誰派他們來殺本王的么?” 江流搖頭:“骨頭這么硬的刺客,屬下真 第一回遇見,那四人的確算得上四條漢子!” 北冥徹手中的寶劍,被擦拭的明晃晃,他將擦過寶劍的白色錦緞扔到書桌上,在書房內(nèi)舞開劍。 江流連忙將地方騰開,離遠點看主子舞劍。 一套劍舞完,北冥徹反手將手中寶劍,朝擱在書桌上的劍鞘刺出,寶劍與劍鞘合二為一,“聽著,從今天開始,免去他們的皮rou之苦,找大夫為他們治傷,這樣的人本王喜歡?!痹捳f完,合二為一的寶劍已經(jīng)被主人掛回墻上。 江流問:“王爺?shù)囊馑际恰?/br> “不怕死的人本王最喜歡,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將他們拉攏了。” 江流犯難,“王爺,利誘他們屬下已經(jīng)試過,根本沒用,他們不怕死,也不吃咱們利誘這一套,想拉攏他們恐怕不易?!?/br> 北冥徹站定江流面前:“你先按本王說的做,本王自有收服他們的辦法?!?/br> 江流得令,后退一步:“是!”抱拳彎腰,退出書房。 江流離去,北冥徹給侯在書房門口的小德子安頓,叫他派人盯緊新入府的花匠。 第23章 小德子很會看主子眼色,得主子令,他也不多問,連忙下去做安排。 書房前的院子里,種滿各式各樣的植被,名貴的翠綠色花枝,被修剪的相當整齊,北冥徹出來書房立院中,望著被修剪整齊的植被多時,他才又退回書房內(nèi)。 …… 王府中的風言風語,到底怎么傳出來、又是從誰嘴里傳出,周氏已經(jīng)按北冥徹的交代大力嚴查;北冥徹當知曉,能查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對方既然故意要往他身上潑臟水,自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明知查不出來,卻還是要王妃全力嚴查,北冥徹這么做其實是為了混淆他人視聽,混淆暗處人視聽的用意,除了北冥徹自己知道,再就是李俏了,但李俏并不知肅王這么做、具體是要做給誰看。 李俏和金嬤嬤是最后知此傳言的倆人,金嬤嬤倒沒有多意外,昨晚上她早就想到,但沒想王府上下,居然都知道了此事;李俏確信肅王昨晚沒動她,現(xiàn)在府上卻傳出肅王“不行”的風言風語,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從前怎么沒傳出,偏偏那人來了自己院里后就傳出了這樣的傳言? 昨晚上守在院子里的人只有金嬤嬤與小德子倆人,雖不曉得金嬤嬤憑什么認定肅王將她睡了,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想不叫人多想都困難。 她被肅王睡沒睡不重要,入王府早就做好了準備,但這空xue來風的傳言究竟是誰放出來? 小德子肯定不會,金嬤嬤也不會,肅王腦袋又沒被驢踢了,他當然更不會,思來想去,李俏嗅到了傳言背后的陰謀味。 肅王著王妃大力嚴查嚼舌根之人,恐怕就是個幌子,可肅王要干什么,李俏琢磨不透,在這次的閑話風波里,整個肅王府,除了北冥徹和李俏的腦袋清醒,其他人真將問題想簡單,周氏、玉憐秋、丁詩韻、都想簡單,也包括其她夫人們。 女人的心思,總逃不了誰多得了王爺?shù)馁p賜,誰又承了王爺寵,與北冥徹扯上關(guān)系的時候,一群女人的智商說高的確高,說蠢也確實蠢到家。 聽聞李俏得王爺寵愛,有人歡喜有人憂,喜的人當屬周氏,李俏能出頭,這樣一來自己身邊就又多了一個能在王爺面前說上話的人,往后只要李俏乖乖的,給她的好處自然少不了,若那女人敢忤逆自己,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周氏不傻,她千方百計推李俏出頭,不是給自己設(shè)障礙,而是為了給她的后盾增加更有力的防護與支持,而以后要如何將李俏拿捏住,周氏確信她有那個能耐。 有喜的人,自然也有憂的人,玉憐秋在李俏得承恩寵這件事上倒沒有多么怨,李俏現(xiàn)在得了王爺寵,以后在王妃那的日子好不好過還是問題呢,所以玉憐秋壓根就不在意,她依舊每天過著自己的日子,順便等北苑的那位主動來找她。 丁詩韻得知了李俏在家宴結(jié)束的當晚,便蒙受了王爺寵幸,她心中那叫一個恨,那賤人說不與她爭寵,原來也是個只會嘴上說的玩意,回想家宴上對對子,丁詩韻覺得,李俏那天根本就是在用那樣的方式博王爺注意。 她本事挺大,居然當晚就得了王爺?shù)膶檺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