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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俏很順從的爬起來,金嬤嬤一手端藥碗,一手上前,幫李俏坐起身,待李俏坐穩(wěn)當了,金嬤嬤才坐在床沿邊,將手上藥碗送到李俏嘴邊。 “嬤嬤,我自己來?!眰说牡胤绞潜常m疼,但還沒到連端碗喝藥的力氣都沒了。 金嬤嬤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次嘆氣,夫人因何挨打,她咋可能不明白,夫人總是心軟,經(jīng)這次事,夫人總會多長點心。 藥喝完,李俏將空碗遞給坐在床沿邊上的人,看金嬤嬤欲言又止,剛想問一句嬤嬤你想說什么,話不及出口,屋外一道聲音傳入:“九meimei,九meimei……”丁詩韻如一陣風(fēng)似的,三步并做兩步的進來屋里:“九meimei,這怎么回事呀?” 丁詩韻一副假惺惺的做派使得金嬤嬤忍不住就要懟回去,剛站起,卻被李俏一把將她拉住,金嬤嬤調(diào)頭看李俏給她使眼色,便暫時安奈住要發(fā)作的脾氣,迎上丁詩韻:“三夫人來了,三夫人請坐,奴婢去燒水泡茶?!?/br> 桌上茶壺里明明有水,金嬤嬤就是不想給丁詩韻倒茶,才故意說要去燒水。 金嬤嬤走了,李俏端著一副委屈對上丁詩韻:“丁jiejie,你來了?!?/br> 丁詩韻坐到床邊上,還很“關(guān)心”的查看了下李俏的背,邊看邊道:“到底怎么回事呀,我聽說玉側(cè)妃大清早的就來了,她為何要打你?” 為何打我? 李俏從沒覺得丁詩韻的聲音如現(xiàn)在這般刺耳過,那女人為何打她,不都是拜你所賜!李俏暗暗腹誹,卻沒有吭聲。 丁詩韻時刻注意李俏的表情變化,她來偏院就是為探李俏口風(fēng),丁詩韻相信昨兒早上來偏院的時候,沒有人看見她,而昨晚上雖去了玉憐秋的紫芳閣,但又沒人聽見她和玉憐秋的聊天內(nèi)容。 那玉憐秋再沒腦子,也不會將她這個合作者出賣了,所以丁詩韻相信,她做的這一切李俏定不知。 即便相信自己,但丁詩韻還是泛嘀咕,思量一早上,決定來看看李俏,主要為看李俏再見自己會是什么態(tài)度,依她的態(tài)度,才能決定下來的路數(shù)該怎么走。 丁詩韻腦子夠用,李俏也不笨,硬擠出幾滴眼淚,有氣無力道:“丁jiejie有所不知,玉憐秋打我,八成是因昨天早上,大公子來我院里的事,大公子來找我,也就是和我聊了會天,再沒干什么,我也不知那女人發(fā)的哪門子神經(jīng)?!?/br> 李俏故意交代出大公子,就是想看丁詩韻會如何接茬,那女人一張嘴,李俏完全死了心。 “大公子?昨天大公子來了你這里?” 李俏眼角又溢出幾滴淚,這次可不是硬擠出來,而是實在的傷心淚水,淚眼模糊中看丁詩韻的那張臉越看越惡心,真有甩她兩耳刮的心思,忍住了凝聚在手上的沖動,李俏哽咽道:“除此,我再想不出還有什么原因,讓那女人發(fā)那么大的火!” “真是豈有此理,她兒子平常都住在臨風(fēng)閣,又不是你將她兒子扯到這里來,她憑什么要打你!”丁詩韻的憤憤不平之言剛畢,李俏抹去眼淚接了句:“丁jiejie莫非要為我討回公道?”丁詩韻剛才那話聽著就有這樣的意思,所以李俏故意道。 丁詩韻被噎,完全沒料李俏突然冷不丁冒出這樣的說辭,她有些磕巴道:“九meimei放……放心,即便她是側(cè)妃,上頭還有王妃呢,jiejie這就去王妃那里給你討公道?!庇仓^皮站起身,“今天不要個說法,jiejie定不依!” “丁jiejie還是算了吧,咱不要給王妃添麻煩了,況且王妃在你之前已經(jīng)來看過我,meimei我再不懂事,卻也分得清是非?!?/br> 丁詩韻連忙就坡下驢,“你無緣無故被打,難道就這么的咽下這口氣麼?” “咽不下,咱也得咽吶,jiejie莫要為我擔心!” 丁詩韻似是很無奈的又坐回床沿上,繼續(xù)偏過頭看李俏背上的傷痕,“真是天殺的,她也不怕遭報應(yīng)!” 丁詩韻的假惺惺看的李俏反胃,張口打個哈欠了她說:“大夫給我吃的什么藥,怎么才吃上就泛困!”李俏說的并非假話,大夫開的湯藥里的確加有安神的東西。 這個丁詩韻也曉得,所以她沒聽出李俏的話里,其實有逐客的味道,但她很上道的說,“九meimei你歇著吧,我改日再來看你?!?/br> 幫著李俏趴下,又安頓囑咐兩句才出了臥房,領(lǐng)著侯在門口的小紅就要離去,恰好金嬤嬤提著茶壺回來:“三夫人這就走,不再坐會?” 丁詩韻停步,迎上:“我先回了,勞煩金嬤嬤好生照顧九夫人,哦對了……”丁詩韻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我剛才忘了將這個交給九meimei,現(xiàn)在交給嬤嬤也一樣,這是雪花玉露膏,勞煩嬤嬤給九夫人用上。” 金嬤嬤空著的那只手,接過瓷瓶“高興”道:“這就是雪花玉露膏?連玉側(cè)妃都用不上的東西,三夫人居然有。” 丁詩韻身旁的小紅嘴快道:“嬤嬤,這可是王爺賞給我家夫人的,我家夫人舍不得用,全部拿來了給九夫人?!?/br> “小紅,不得多嘴?!倍≡婍嵵棺⌒〖t,又說:“我回了,嬤嬤留步!” 金嬤嬤很“客氣”的將丁詩韻送出門,眼見主仆二人走遠,金嬤嬤對著遠去人的背影做個吐痰的動作才提著茶壺進了屋。 李俏趴在床上閉著眼,以為她睡著了,金嬤嬤放下茶壺就要出去,閉眼人問:“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