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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人悔青了腸子,再看其她夫人朝自己投來毒目,七夫人更加后悔,若非她無事生非,也不會讓那女人整這么一出逗笑大家,更不會因此引來王妃注意。 現(xiàn)在那女人到進到夜瀾軒為王爺侍疾,九夫人已經(jīng)得承王爺寵幸,若因侍疾再與王爺拉近點關(guān)系,往后她們不就又多了個爭寵對手。 七夫人后悔的前胸砸上后脊背,卻是任何話都再說不出,只能老老實實的站一邊。 第33章 丁詩韻則暗暗緊捏拳頭,現(xiàn)在不方便見人,等臉上的傷好了,一定要將那個女人拾掇了。 不光收拾李俏,還有玉憐秋的兒子,大公子怎么了,那小畜生雖是玉憐秋的兒子,可他和李俏卻是一伙的! 滿臉的傷,正是拜那小崽子所賜,這么小的人,心思就如此歹毒,等他長大了、翅膀硬了還了得。 丁詩韻永遠忘不了那天,她被人暗算;那天,她到冰窖里去取冰,平常做這些事的都是小紅,那天丁詩韻偏偏自己跑去冰窖。 冰窖于府上偏僻處,取了冰返回時候,她被人從后面襲擊,當時只覺一個東西罩住了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陣密集的棍棒就落在身上,打人之人下手很重。 那人將她踢翻躺在地,對方拳頭照她臉上落下。 被人按在地上打,丁詩韻當時除了哭叫什么也做不了,那人隔著麻袋,拳頭光招呼她的臉,不知打了多少下,那人才將她又狠狠的踢一腳后逃走。 坐在地的丁詩韻忍痛拿掉罩在腦袋上的麻袋,本想去王妃那里告狀,可爬起來的空子,發(fā)現(xiàn)地上遺落一枚玉佩,那枚玉佩很眼熟,撿起玉佩看了好一陣,丁詩韻想起這枚玉佩是誰的。 行兇者是大公子的話,去王妃那里告狀自己未必能落下好,丁詩韻便硬生生的忍住胸中火氣,一路躲躲閃閃的回了北苑,再就閉門不出…… 想起當日事,丁詩韻心上怒意蔓延,那小畜生背后下黑手肯定是因為李俏! 他娘目前還有用,等他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連同他和他娘一塊拾掇了,自己吃的暗虧,才能徹底的報了。 李俏進入夜瀾軒,丁詩韻剜了眼七夫人:不長腦子的蠢女人。 見丁詩韻看她,七夫人有意的與丁詩韻拉開距離;那女人出了潮疹,最好離她遠點,別給自己染上。 丁詩韻包這么嚴實出門,任誰問起,她都說自己得了潮疹。 女人寒氣重,潮疹又是女人得最容易得的病,丁詩韻找這樣的借口解釋,沒有人懷疑,所以也沒有人奇怪,這么熱的天,她干嘛要把自己裹成這樣。 …… 這是李俏第二次踏入夜瀾軒,隨同周氏進到臥房就看見,肅王的榻前趴著三個孩子。 聽說肅王自昨晚回府一直昏迷,現(xiàn)在卻見那人斜靠床榻上和孩子們說著話,李俏暗道:這人身體底子真不賴! 李俏出現(xiàn),北冥徹順順的看向她,只暼了眼,便又收回視線和孩兒們繼續(xù)說話,李俏很識趣的立一旁,不去打攪人家父子天倫。 玉憐秋的眼睛也紅著,但這陣卻紅著眼睛面上掛微笑,想必她也沒少哭;玉憐秋看見李俏進來,她沒理會進來的人,繼續(xù)立在床尾靜靜望著兒子和丈夫。 無論玉憐秋這個人怎么樣,不得不說,她確實生了個好兒子,天成在很多事上面都壓過天俊一頭,卻從來沒有仗著父王的寵愛欺凌過天俊,因天成懂事,周氏和他娘斗的再狠,到也很少為難天成。 天成年紀不大,可在接人待物上表現(xiàn)出的絲絲圓滑,很符合王府中的生存之道,此刻配合著天俊與琳瑯,逗的父王呵呵笑。 北冥徹肩上的傷很嚴重,笑的過多恐會引發(fā)傷口撕裂,周氏忙道:“王爺,要不讓孩子們先回去吧,等過兩日了,再與孩子們說笑,如何?” 玉憐秋難得與周氏尿到壺里一回,她幫腔:“天成,世子爺,小郡主,你們已經(jīng)看過父王了,等父王身子康健,再來纏父王,可好?” 三個孩子都是懂事的,三個小娃娃離開床榻邊,朝病榻上的父王說幾句吉祥話,先后退出臥房。 離去前,天成又與李俏視線觸及,雖只有一眼,李俏卻清楚看見那孩子眼底的疏離。 三個小家伙的身影先后出去臥房門,李俏回味天成臨走時,眼底生出的那抹疏離,難不成沒有答應(yīng)做他jiejie,這孩子就不愿再和自己做朋友? 要這樣,那小娃子是個記仇的主呢;暗暗嘆口氣,她竟無意中傷了那孩子幼小的心靈! “……九夫人,你想什么呢?”周氏叫了兩聲九meimei,沒得李俏回應(yīng),才又叫了聲九夫人,這才把李俏游蕩的思緒,拉回到了現(xiàn)實里頭來。 李俏連忙往榻邊上挨近兩步:“王妃jiejie,有何吩咐?” 周氏和玉憐秋什么心情先不說,病榻上的北冥徹反正是無奈了,府上多少女人在這個時候,恨不得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可李俏卻挺不一樣,守在自己身旁,思想居然能拋錨。 嘴唇發(fā)白的北冥徹靠著背后軟墊,斜了李俏一眼說道:“洛瑤、憐秋,你們先下去吧,這里讓她伺候著?!?/br> 周氏守在夜瀾軒已經(jīng)一晚上,即使還想陪著丈夫,但她終究不是鐵打的,很順從的聽了丈夫的話。 玉憐秋卻是想再多呆一會,但王爺?shù)脑?,她不得不聽,好在已?jīng)看見王爺無礙,提著的心能放進肚里,朝北冥徹行個禮,隨周氏離開夜瀾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