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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徹微瞇眼:“你確定?” “千真萬確,咱們的人跟著他到了豬rou鋪,將前后兩個門,還有院墻和能走人的地方全看著,那花匠進(jìn)去將近一個時辰才出來?!?/br> 北冥徹一直懷疑府上鬧刺客的那晚,入府的刺客可能就是那花匠,那花匠現(xiàn)在居然去了老王豬rou鋪? 老王豬rou鋪可是他北冥徹的地盤,那人去那里干什么? 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故意使得障眼法嗎? 尋思中閉上眼,北冥徹大腦活絡(luò),小德子安靜立一旁,沒有打擾主子思緒。 好半晌,北冥徹睜開眼,“繼續(xù)派人盯著他,一定盯緊了,他有任何舉動都不能漏掉,本王就不信了,狐貍的尾巴永遠(yuǎn)露不出來?!?/br> “主子,奴才辦事您就放心吧!”小德子離開。 對于小德子的貧,北冥徹早已經(jīng)習(xí)慣,小德子走后北冥徹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xue,外事忙的他焦頭爛額,最近家宅也不安寧。 江流來書房的前一陣,下人傳話,三夫人今兒雨停了為采摘荷露不小心溺水,這會子人被送回北苑,要他過去看看。 若從前,北冥徹絕對會很快的過去看看,但自曉得丁詩韻是個心思極重的女人,北冥徹對丁詩韻的心變了。 還是那句話,府上女人再怎么斗,北冥徹向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一旦觸及他的底線,北冥徹向來不手軟。 不找丁詩韻麻煩是因一來沒證據(jù),再就是因荷包的事,北冥徹發(fā)現(xiàn)丁詩韻不簡單,身為王府妾室不可隨意踏出府宅大門,丁詩韻卻有能力串通一個王府外頭的老太太去謀害李俏,她本事不小吶。 為天成慶祝身子康復(fù)的家宴上,故意送那荷包給她就是為試探,曾經(jīng)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居然是個吃里扒外的女人,北冥徹心頭泛起無上怒意。 是誰幫她串通的府外人? 憑一個荷包,北冥徹推敲出丁詩韻與外有勾結(jié),就先讓丁詩韻暫且過兩天安生日子,等他捏住了要捏的東西,想拾掇那女人,他很有多辦法。 下人的話已經(jīng)傳過來,北苑嘛……還是得去一趟! 去北苑的路上,北冥徹就已經(jīng)想透徹,丁詩韻怎會無緣無故的落水,八成是為將那荷包處理掉,果不其然,躺在床上的“愛妾”換下的濕衣里,就有那被水浸濕的荷包。 瞧見王爺來看她,丁詩韻從床上坐起,一個勁抹眼淚,還說辜負(fù)了王爺?shù)囊黄眯模K了荷包。 北冥徹的“垂憐”依舊如故,安撫丁詩韻,荷包濕了就濕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等他何時再離府,回來一定送她一些更好的東西。 北苑溜達(dá)一圈,說了一堆關(guān)心“愛妾”的言辭,北冥徹便離開北苑順道往偏院。 那日從偏院離開的第二天開始,就一直在下雨,到今兒雨才停,這段日子也挺忙,還沒顧上李俏,已經(jīng)過來了,就去看看她怎么樣了。 剛到偏院門口便聽見房里傳出“叮鈴咣鐺”聲,不光有這,還清清楚楚聽到某女的剜心喊叫:“嬤嬤,快幫我找呀,錢哪去了?!?/br> “夫人別急,嬤嬤這不正幫你找呢嘛……” 李俏快哭了的發(fā)急之言聽的北冥徹想笑,再細(xì)細(xì)聽里面一老一少對話,敢情才發(fā)現(xiàn)銀票丟了,原先還不知道呢! 忍住想笑的沖動,“啪”一聲打開扇子踏入院,再行至臥房門口,屋中景象看的北冥徹差點將忍住的笑爆發(fā)出,努力正了正神色,干咳一聲,提醒房中倆人,肅王駕到了。 金嬤嬤瞧見門口立的人,停下所有動作,連忙走上前朝北冥徹屈膝行禮,“王爺駕到,奴婢有失遠(yuǎn)迎,請王爺贖罪?!?/br> 免了金嬤嬤的禮,北冥徹扇著扇子問:“這是怎么了,把屋子搞得亂七八糟的?” 李俏囑咐過金嬤嬤千萬不能讓人知道她們有錢的事,這事即便李俏不安頓,金嬤嬤也曉得不能讓旁人知道她們有錢。 可這會子,金嬤嬤想的更多,方才她與夫人忙著找銀票,沒注意王爺何時站在了門口,萬一她與夫人剛才的對話被王爺聽見,而自己此刻又說了誆騙王爺?shù)脑捄蛣偛艑Σ簧喜?,那可會捅了馬蜂窩。 所以金嬤嬤實話實說,她在幫夫人找銀票,但說出的話又是半真半假,她說丟了的銀票是夫人的娘家陪嫁,這樣就圓過去了夫人明明被罰了三個月的月俸,咋還會有錢。 恰是金嬤嬤如此說,也印證了北冥徹之前的揣測,北冥徹“哦”了聲,瞅向那個趴在床底下,只兩條腿露在外面的女子。 金嬤嬤也看見李俏還鉆在床底下,連忙過去給李俏提醒王爺來了。 李俏錢丟了,就似心頭rou被剜。 不知哪個天殺的用枕巾換掉了她藏在床底下的銀票,一想到二百多兩銀子,將近五年的月俸就那樣沒了,哪有多余腦力思考別的。 聽見金嬤嬤說王爺來了,可她從床底下鉆出,爬起來連想都沒想,就回了句,“誰他嗎愛來來,老娘的錢都沒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我的錢重要!” 吼完胸中氣,就要又去翻別處,剛朝衣柜的方向轉(zhuǎn)過身,她怔住:王爺來了? 又轉(zhuǎn)回身,先是金嬤嬤那張錯愕的臉孔入目,再就是遠(yuǎn)處,某王一副你完了的眼神瞪著她。 李俏第一反應(yīng)不是害怕肅王,而是想到,下雨的前一天,只有肅王來過她房里,而在那之前,銀票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