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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猜透了皇上打的主意,黃桂娥還是大罵兒子不爭氣,要不是他這個主將下達(dá)命令,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的捷報,飛來到了皇上的龍案上,天賜這回給她整下的事,比南越軍中起了內(nèi)訌還要人的命。 “娘娘,事兒已經(jīng)出了,您不能先軟下,到底什么情況,咱們等三皇子回來以后,才能徹底的弄清楚,目前皇上待您如以往,既然皇上不吭聲,你一定要硬?!?/br> 黃桂娥坐回軟榻:“本宮從小到大吃了那么多苦,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能熬到今天,本宮幾乎舍去了半條命,如今我拼著這剩下的半條命為天賜圖謀將來,可這孩子卻一點也不體諒我,他干下的那些事一旦被抖落出,我南越可就徹底的亡國了?!?/br> “娘娘,沒有到最后,現(xiàn)在下結(jié)論言之過早,皇上不也說了,大皇子這次領(lǐng)兵出京、去的可是臥虎藏龍之處,他去了這么久,才抓了不下百十號人,憑此,咱們也有話說!” 黃桂娥看著身旁人說道:“長海,你敢不敢同我打一賭,大皇子是何樣的人,你也有所了解,即便他只抓了一百來號人,我敢斷定,等他回京了,皇上不但不會生他的氣,反而會褒獎他?!?/br> “娘娘為何如此肯定?” “何以如此肯定,我也說不上,但我有預(yù)感,本宮的預(yù)感,向來準(zhǔn)確!” 這賭,陸長海沒有接,不過他不似主子那般面有頹色,“娘娘,切莫灰心,不到最后,誰也不知結(jié)局,即便三皇子失利,娘娘別忘了,咱們手里還有米囊花?!?/br> 黃桂娥喃呢:“米囊花?” “對,就是米囊花!” 與陸長海對視半宿,黃桂娥退下一臉?biāo)ド?,不錯,沒有到最后不能氣餒,米囊花在手,就不信她成不了大魏的皇太后! …… 北冥徹被太監(jiān)抬著,往長沐宮而去。 他今日到棲鳳宮,的確是給皇后上話的。他雖以武力征討天下,但治國用運的是恩威并施的帝王之術(shù),對待百姓更施以仁政,誰料派老三那個混賬東西出去了一回,他就將自己這個老子打下的天下如此糟踐。 事情出的已經(jīng)出了,善后事宜,北冥徹秘密的派人去處理,兒子給他造的這攤子爛事委實得麻煩一番,不過憑那混賬東西干下的事,北冥徹知道,他整頓南越的機會來了。 步攆途徑百樂宮暫停,小德子詢問皇上是否要去百樂宮里坐坐,北冥徹沒說話,只望著百樂宮大門出神。他不吭聲,小德子便沒有繼續(xù)追問,只安靜的立在步攆旁聽吩咐。 瞅著百樂宮大門好一陣,北冥徹說了句走吧,步攆又搖搖晃晃的往前。 百樂宮里,李俏的咳嗽一直不見好,所有藥物用遍了依舊如故,直到胡太醫(yī)配制出一種新的藥劑,李俏用過兩次,咳嗽的癥狀才有所緩解。 正殿靜悄悄,李俏斜倚床榻之上發(fā)呆,木人偶丟了,她的心好似也跟著丟了,李俏懷疑木人偶被皇上拿走,本想打發(fā)個人去問,她卻又沒這么做,那是一件無奇的東西,若鄭重其事的去要,反而顯得自己對那東西上心,所以她忍住了派人詢問北冥徹的念頭。 一如之前,李俏每日望著后窗戶發(fā)呆,她仿佛不會再做旁的事,除了發(fā)呆,就是發(fā)呆。 李俏每日有什么動向,北冥徹總能第一時間得消息,聽聞李俏每天多數(shù)時間都用在發(fā)呆上,北冥徹吃不準(zhǔn),李俏發(fā)呆究竟因何故! 打從他拿著康嬪的血書去了百樂宮,李俏說過那樣的一句話之后,他們便好久的沒有見過面,可當(dāng)再見,他與李俏之間已經(jīng)越離越遠(yuǎn)。 這不是北冥徹想要的,他至始至終都希望,能與李俏回到過去,但嫌隙生了,又怎么會因為你是皇帝,那份嫌隙就不存在了呢。 該分給百樂宮的吃穿用度,一樣也沒少過,賞賜時不時的送往百樂宮,然而皇上卻又不再踏入百樂宮里一步,皇上與寧妃如今的相處模式,看糊涂了后宮里的一幫女人,人人都在猜測,卻是猜來猜去,沒有任何人能猜透。 …… 長沐宮里,北冥徹先去看了麗妃,又繞到偏殿。 霍婕妤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算時間,入秋后孩子就該出生了,懷孕的女人總會得更多照顧,況且北冥徹膝下孩子本就不多,他自然會對懷了孕的霍婕妤多加上心一些。 雖有北冥天賜的認(rèn)祖歸宗,但老三到底沒有養(yǎng)在他身邊,他們的父子情分,當(dāng)不會如與其他孩子之間的情分來的深厚,又加上北冥天賜這次在外干下的事,實讓北冥徹對這個兒子從心里起了nongnong憎惡。 躺在躺椅里的人,瞧皇上駕臨便要起身相迎,入殿的北冥徹快走兩步過來道,“你別動,身子不便,無需多禮?!?/br> 霍婕妤躺回躺椅上,一臉幸福笑:“皇上能來看嬪妾,嬪妾真的好高興?!?/br> 躺椅邊一張凳子,北冥徹坐下拉過她的手:“芊芊,朕很多時候不能將你們所有人照顧到,對此朕深感愧疚,不過,朕希望你能理解一下,很多事,朕也是身不由己?!?/br> “皇上怎么了,嬪妾又沒有埋怨過皇上,皇上為何要如此說?” 北冥徹笑了笑:“你就算怨朕,也是應(yīng)該,作為丈夫,朕有愧你和孩子?!?/br> “皇上是天下的皇上,又不是嬪妾一個人的,皇上這話說的叫嬪妾惶恐不安呢?!?/br>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霍婕妤看皇上今日氣色與心情還不錯,她將憋了多日子的話問出口:“皇上,嬪妾冒昧問您一句,您與寧妃究竟怎么了,皇上明明記掛著寧妃,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