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柯南之效忠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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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氣壞了,一邊說一邊罵,氣的差點想要拍方向盤。琴酒不得不出聲提醒他:“伏特加,專心開車?!?/br> “……是,大哥?!鼻倬票涞穆暰€拉回了處于火爆狀態(tài)的伏特加,他終于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前面的路況上,不過心里還窩著火。 琴酒胳膊肘拄在一旁的車窗上,手支著頭,緩緩抽了口煙,然后淡淡問道:“伏特加,你覺得BOSS是個什么人?”他見伏特加有繼續(xù)噴火的趨勢,又補了一句:“不要管我,就說他這個人?!?/br> “……”伏特加本來想撿著壞的說,不過仔細想了想發(fā)現(xiàn)還真沒什么好說的:“BOSS他 ……很聰明,知道利用您來立威最有效最能快速鉗制人心,而且他把握的度……不能算好,雖然讓別的人十分忌憚,但也跟您徹底壞了關(guān)系,以后誰都知道您和他必定會勢如水火,永遠不在一條路上。” “你說得對。”琴酒撣了撣煙灰,竟然微微的笑了:“他也做的很好?!?/br> 伏特加驚悚的看著琴酒,突然覺得他家大哥是不是受到打擊腦子壞掉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不不不,一定是他家大哥還另有謀劃,琴酒才不是什么吃了虧就往肚子里咽的人呢,他只會讓那個人更慘。 琴酒倒是沒理會伏特加的眼神,他看著氤氳在空中的煙霧,眼神慢慢放空,思緒回到了昨天。 作者有話要說: 配角龍舌蘭的相貌都出來了,可是小朝陽還沒有……啊沒關(guān)系,下章就出來了 另外,有看的小天使們留個言唄~你們的留言是我的動力呀 ☆、效忠和值得 距離新人BOSS第一次露臉還有整整一天,琴酒突然收到了許久沒有消息的朝陽悠的短信。上面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大體是希望他來一趟的意思,后面附了一個地址。 他開車前往那個地址。 那是一間普普通通的二層別墅,如果不說,恐怕沒有人能想到這竟然是組織BOSS的居住點。 他雙手插進風衣口袋,慢慢踏上大門前的兩節(jié)臺階,然后摁響了門鈴。 大門開了,琴酒看著給他開門的黑發(fā)灰眼睛的陌生男人,一時間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將近一分鐘,那男人才開口:“琴酒先生,對吧?!?/br> 琴酒淡漠的點了下頭。 男人微微側(cè)身:“請進,先生在書房等您?!?/br> 琴酒抬腳往里走,兩步后在男人身后站定,突然道:“他雖然在舊金山撿到你這個日英混血,但是不代表你就有足夠的資格留在他身邊?!?/br> 說完這似警告似提點的一句話,琴酒沒有再停留,邁步走了。 留下龍舌蘭——現(xiàn)在還是格雷格,一臉懵逼。 他是怎么知道的?!! 琴酒沒費什么工夫就找到了書房,事實上,屋內(nèi)太多的線索都向他明確指示了書房的所在地點。他沒有敲門,徑直扭動門把手走進去,在合上門的同時順手將門反鎖。 然后他見到了,坐在窗前的,他那許久不見的友人,朝陽悠。 他已經(jīng)二十六歲了,記憶里稍短的柔順黑發(fā)已經(jīng)變?yōu)榱她R耳短發(fā),眉眼在這幾年長得更開,眼尾微微上挑,帶著些許粉嫩的顏色,艷麗卻不女氣。比常人顏色稍淡些的唇微微上挑,仿佛隨時帶著笑意,令人舒適。 他并沒有站起來,但身高大概也不低,恐怕有一米八出頭。不過比起正常男子而言要顯得瘦削一點,可能是平時太過忙碌,又不按時吃飯造成的。然而修身的黑色西裝彌補了一些視覺上的不足,露于外面的白皙皮膚在黑色的映襯下顯得愈發(fā)好看。 朝陽悠見到他,臉上揚起了微笑。他先靜靜觀察了琴酒一會,像是從他身上尋找曾經(jīng)的影子,又仿佛巡視和打量。 琴酒對這樣的目光并不反感,因為他也是這樣做的。 他們分別了太久,久到那個人已經(jīng)成長為自己所不熟悉的樣子。不光是身材,面孔,還有性格,行事方式。 他們都變了太多太多。 怕自己已經(jīng)認不出對方,也怕對方認不出自己。 過了一會,氣氛已經(jīng)變得有些冷凝,朝陽悠才微笑著說些什么來緩和氣氛:“對了,你之前見到格雷了吧。他叫做格雷格,是……” “日英混血,你從舊金山撿來的?!鼻倬频慕財嗔怂脑挕?/br> “你還是這么敏銳啊?!背栍菩α诵?,然后又有幾分好奇的問:“不過這些是怎么看出來的?” “他的口音整體像是關(guān)西腔,但又有些幾不可察的英倫腔混在里面,估計是從小就這樣說話,已經(jīng)改不過來了。”琴酒的站姿略微輕松了些,這個活動像極了他們小時候受訓(xùn)練時常玩的推理游戲。 朝陽悠點點頭,表示他說的很正確:“然后呢?” “BOSS對你的監(jiān)視很嚴格,應(yīng)該只有你在舊金山求學(xué)的那幾年要少一些,所以想要培養(yǎng)自己的親信,也只有在那個地方。至于撿……除非確認是無親無故沒有后臺的底層人士,恐怕你不會讓他成為自己的親信,還帶到日本這個虎狼之地來。” 朝陽悠簡直想要給琴酒鼓掌了:“很正確。” 他站了起來,眼中劃過一抹回憶的神色:“舊金山……真是令人難忘的地方?!?/br> 琴酒點頭:“的確難忘?!?/br> “對啊,要不是你私下來見我,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周圍有一大半都是你的人?!毕袷窍肫鹆耸裁从鋹偟挠洃?,朝陽悠微微笑起來:“要不是這樣,我還真不敢放手做自己的事情。而且那也是我們距今為止最后一次見面了吧?!?/br> 琴酒沒有說話,但淡漠的神色已經(jīng)柔和下來。 那次久別重逢的見面,幾乎是他們壓抑黑暗生活中最令人高興喜悅的時光。雖然只有短短一下午,但琴酒終于可以放空大腦,再也不去想組織里那些黑暗骯臟的交易,而朝陽悠……除卻擺脫了那些無處不在的監(jiān)視壓迫之外,隱秘期望著的人也終于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對于朝陽悠而言,只要有琴酒在身旁,即使是無光的黑夜也仿佛晴朗的夏日正午一般溫暖。 他放縱自己短暫的沉溺在美好的回憶中,然而沒過多久就被該死的理智拉回現(xiàn)實:該說正事了。 “不過,現(xiàn)在我們就可以頻繁的見面了?!背栍频Φ?。 琴酒注意到他又恢復(fù)了一開始見到他時那種親切但明顯屬于禮節(jié)性的笑容,知道朝陽悠是要開始說正經(jīng)事了,于是神情也恢復(fù)了平淡。 朝陽悠眼睜睜看著琴酒的表情變化,心里暗暗可惜,甚至有些后悔:“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次是回來干什么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