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柯南之效忠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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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悠輕輕笑了一聲,轉(zhuǎn)身看向那偽裝成服務(wù)生的探子時笑容又冷了下來:“和你一起到船上偽裝成服務(wù)生的都有幾個?” 這探子是真的被琴酒的手段給嚇到了,現(xiàn)在半點不敢隱瞞:“有……大概,四五個?!?/br> 朝陽悠眉不著痕跡的皺了皺,但轉(zhuǎn)而想到他也不過只是個小嘍啰,知道的不全面也不奇怪,繼續(xù)問道:“他們現(xiàn)在都在哪里?”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就是被派來檢查客房里還有沒有客人,然后把他們逼到大廳里?!碧阶涌炜蘖恕K緛硪詾檫@是個很輕松的活計,只要掏出槍來嚇一嚇這群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上流人士就好,結(jié)果槍還沒摸出來呢,人就被琴酒撂翻了。 也是心塞。 ……被派來? 朝陽悠敏銳的找到了探子話里的關(guān)鍵點,問道:“有沒有他們自己人混進(jìn)來?” “有……我知道有一個是那群海盜的人,他是上來監(jiān)視我們的。”探子老老實實的答道。 果然,是有人在內(nèi)策應(yīng),海盜們才能上來的這么無聲無息。 朝陽悠理了理思路,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你這幾天一直負(fù)責(zé)客房這一塊?有沒有別人?” 探子想了想:“昨天上午十點多的時候,那個領(lǐng)頭的人過來了一趟。他當(dāng)時把我支出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br> 十點多那個時候不是…… 琴酒一驚,看向朝陽悠。 朝陽悠對他點了點頭,轉(zhuǎn)而用下巴指了指還躺在地上的探子,對琴酒說道:“先打暈,綁起來。” 琴酒明白朝陽悠的意思。這個人必須要死,但是不能死在他們手里?;蛘哒f,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在他們手里。 到時候引人注意就麻煩了。 聽明白朝陽悠不想要他的命(自以為),探子也沒有多做抵抗,被琴酒一手刀砍暈綁了起來。 把人塞到柜子里,琴酒問道:“昨天上午,來做客房服務(wù)的那個服務(wù)生……” 朝陽悠點頭:“恐怕就是海盜里面混進(jìn)來的那個。雖然不知道他是來做什么的,不過想也知道不會是什么好事。” 琴酒和朝陽悠一樣,一時間想不通就會先放下:“先不說那個,現(xiàn)在怎么辦?” 朝陽悠說:“聽那探子的意思,應(yīng)該大部分賓客都被集中在了大廳,還有少數(shù)像我們這樣還沒有過去的,除了客房里剩下的幾個其他應(yīng)該也都被驅(qū)趕到大廳了?!?/br> 這個探子來之前外面并沒有別的客人,說明他還沒來的及威脅別人就被琴酒打趴了?!安贿^現(xiàn)在客房也不安全,他們點點人數(shù)就知道這探子沒有在,一定會到這邊搜尋的。” 但是不打暈他也不行,朝陽悠并不能保證這人不會告密。 這時大廳那邊的槍聲也停了,朝陽悠恐怕很快就有人來這邊搜人,撿起地上那把格/洛/克:“我們走?!?/br> 琴酒猶豫了一下,將伯/萊/塔換到右手,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房門,然后和門外一張臉不期而遇。 沖矢昴毫無防備的和琴酒打了個照面,兩人遵從下意識的反應(yīng)向?qū)Ψ脚e起了槍。 琴酒右手,沖矢昴左手。 雖然容貌毫無相似之處,但以往搭檔帶來的對對方的熟悉已經(jīng)足夠他們認(rèn)出彼此了。 琴酒瞇著眼,冷冷一笑,森白的犬牙露了出來:“赤井探員,好久不見,沒想到你握槍的姿勢還是這樣古板而沒有新意?!?/br> 沖矢昴原本還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見到琴酒一句點出自己的身份,估計他已經(jīng)猜到很久了,也就不再隱瞞。他那雙墨綠色的眼睛悄然睜開,帶著些犀利,微微一笑道:“我親愛的宿敵先生……你的槍都用了這么多年,還不打算換掉嗎?” 琴酒哼笑一聲:“我比較戀舊而已。倒是你,探員先生,新選擇的偽裝真是可愛,沒想到你這么喜歡女生的顏色啊?!?/br> 沖矢昴看似柔和的笑道:“哪里哪里,你的偽裝才更勝一籌呢,情深意切的我都不敢確認(rèn)了?!?/br> 兩個人看著對方,一臉的笑意也掩飾不住身上的殺氣騰騰。不過身上要害被槍指著,也都不敢輕舉妄動。 見兩人的冷嘲熱諷告一段落,朝陽悠才輕咳一聲,微笑著插入了戰(zhàn)局:“赤井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談一談?” 沖矢昴這才把目光從琴酒身上移開,看著朝陽悠微笑著說道:“我還被槍指著呢?!?/br> 朝陽悠毫不在意的說道:“琴酒,把槍拿開?!闭f完也不管沖矢昴是個什么反應(yīng),徑直坐到房間內(nèi)寬大的扶手椅上,淡淡一笑:“現(xiàn)在,可以和我談?wù)劻藛幔俊?/br> 他并不擔(dān)心沖矢昴會對自己不利。即使琴酒已經(jīng)放下了手里的槍,但也會一直保持警戒,絕對不會讓沖矢昴有機(jī)會傷到自己。 這是他對琴酒本人的信任。 沖矢昴驚詫的看著琴酒毫無疑問的放下槍,退到朝陽悠身后,看向他的目光也凝重起來。 朝陽悠平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和一般財團(tuán)社長并無二致,而且溫和儒雅,青年才俊,和黑暗這個詞沾不上一點邊。沖矢昴就只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普普通通被琴酒利用或者真的走心的商界大佬,但現(xiàn)在看來……他的身份絕不簡單。 沖矢昴迅速推翻了原先的推論。 他突然將槍口對準(zhǔn)朝陽悠的眉心,琴酒幾乎也在瞬間把槍舉了起來,大有他敢開/槍自己的腦袋就要先開花的架勢。 但沖矢昴卻沒有在意。 他一直微笑的表情凝重了下來:“你是BOSS?!笔挚隙ǖ恼Z氣。 即使被槍指著,還被敵人爆出了最隱秘的身份,朝陽悠也依舊毫不在意,或者說是早就料到了有這么一遭。他連微笑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甚至還帶上了些淡淡的贊許:“不錯?!?/br> 朝陽悠將十指相握的手放到交疊的大腿上,動作優(yōu)雅又有氣度。他的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上挑的眼尾卻透著睿智和犀利。 一反往常的和煦,鋒芒逼人。 沖矢昴突然理解了琴酒這樣極其自負(fù)的人為什么會心甘情愿的對他效忠。 這個看似瘦弱的男人,的確有令任何人折服的資本。 但這個任何人里包含的,絕不會有他。 沖矢昴突然冷靜下來,輕笑一聲:“BOSS的邀請,我怎么敢不應(yīng)呢。”他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手里的槍依舊穩(wěn)穩(wěn)的舉著。 朝陽悠淡淡的笑道:“赤井先生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談?wù)労献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