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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奧運會,那是在2008年,也就是十年前。 穆惜顏不可置信地盯著電視屏幕,腦袋轟隆一聲,直接炸開,再也不會正常思考了。 作者有話要說:沈叔叔:“我的訃告寫得好嗎?” 惜顏小jiejie:“寫得太好了,把人都寫活了?!?/br> 沈叔叔:“……” 雖然男女主都沒有原型,不過我寫的時候自發(fā)地把我男神代入了沈叔叔。 請大膽地設(shè)想一下沈叔叔看到智能機(jī)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 第7章 第6座橋 第6座橋 桃源村因為桃源山而得名,村子的規(guī)模不大,籠統(tǒng)也就三十多戶人家。村里人世代都姓陶,鄉(xiāng)鄰和睦,民風(fēng)淳樸。 村子周圍還有白塔村、田畈村等幾個同等規(guī)模的小村落,同姓人聚居,互不通婚,類似于古代的部落。村子至今還保留著長老制度。長老世代承襲,是權(quán)力與地位的象征,備受村民們擁戴。 村民眼中只有他們的一畝三分地,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走出過大山。他們到過最遠(yuǎn)的地方就只有山那頭的琳瑯鎮(zhèn)。 據(jù)村民們說外面還有玉虛縣,玉春縣等等縣城。不過沈輕寒沒去過。 十年前他剛來的時候,這一帶還十分的荒僻落后。最近兩年才慢慢發(fā)展起來。新房子也建了許多。 最讓人覺得神奇的是,桃源村是一個不復(fù)存在的村子,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沈輕寒曾經(jīng)通過各種手段都沒查到任何有關(guān)這個村子的消息。 不僅桃源村查不到,周圍的白塘村、田販村,甚至琳瑯鎮(zhèn)和玉虛縣,這些都查不到。這一切仿佛是有人憑空捏造出來的??捎帜敲凑鎸嵉卮嬖谥?/br> 在過去的十年間,村子和外界并未斷了聯(lián)系。外頭的新事物,新消息也都源源不斷傳遞到村里。低矮的瓦房變成了平房、樓房,電視由黑白變成了彩色,手機(jī)和電腦出現(xiàn)在了村民的家里,政.權(quán)更替,領(lǐng).袖更換…… 總之,外面的世界瞬息萬變,村子也在無聲無息地發(fā)生著變化。 自從十年前來到桃源村,沈輕寒適應(yīng)了當(dāng)?shù)氐纳钜院?,他便轉(zhuǎn)行做了建筑工人。在他看來,修橋和造房子大同小異,他很快就上手了。 他入行多年,有著豐富的建筑經(jīng)驗,腦子里又裝了很多新設(shè)計,新理念,由他參與設(shè)計和建造的房子不僅穩(wěn)固牢靠,而且非常漂亮。 于是他很快便在當(dāng)?shù)刈兊脫屖制饋?。不僅桃源村,周圍的幾個村子也都搶著請他造房子。 沈輕寒最近在幫隔壁村白塔村的一個富商蓋一棟別墅。 富商姓王,叫王富貴。這名字一聽就是暴發(fā)戶,非常符合富商的身份。他早年在玉虛縣做餐飲生意。發(fā)家致富以后,就想在老家蓋一棟別墅用來以后養(yǎng)老。多方打聽以后,得知沈輕寒手藝好,名聲也好,就把別墅交給了他。 富商圖省事,房子的一應(yīng)事宜都委托給了沈輕寒。他只認(rèn)出錢,別的一概不管。 房子是上周剛剛動工的,現(xiàn)在正處于起地基的階段。 一棟別墅可是個大工程,沈輕寒又是總負(fù)責(zé)人,他最近一直在忙這個項目。 早上八點他一到工地,陶知臨和陶知行兩兄弟就已經(jīng)在忙著拉線測量了。 十年間沈輕寒不僅自己成功出師了,還帶了好幾個徒弟。陶家兄弟是沈輕寒最得意的弟子,一直跟著他做事。 兄弟倆是異卵雙胞胎,兩人的長相一點都不像。一個清秀瘦弱,一個五大三粗,他們站在一起,不熟悉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他們是雙胞胎。 沈輕寒的摩托車一停下,弟弟陶知行把測繪筆別到耳后根,彈了彈手上的煙灰,迎面直接朝他走來,音色渾厚,“寒哥,今個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暇谷话它c過后才到?!?/br> 平日里雷打不動六點鐘就出門的人,今日竟然破天荒來晚了。 “昨晚弄到半夜,你就不許咱寒哥多睡一會兒啊!”哥哥陶知臨長得更為斯文溫吞,說話也輕言細(xì)語的,趕緊給沈輕寒拿來一頂黃色的安全帽,“接著寒哥?!?/br> 沈輕寒停好車,把公文包從車把上取下來,轉(zhuǎn)頭就接過安全帽戴上,輕聲解釋:“有點事耽擱了?!?/br> 沈輕寒這一身看著完全不像是來工地做事的,倒是像在政府部門工作的。 陶家兄弟早就習(xí)慣了他的這身裝束。 頭一天不管忙到多晚,身上弄得多臟,一夜過后,到了第二天這人保管干凈清爽地來工地。 這個男人不僅睿智儒雅,專業(yè)技能過硬,而且還格外的自律,潔身自好,煙酒不沾,真是實打?qū)嵉暮媚腥艘粋€。 陶知臨私底下一直都說沈輕寒在這個小村村子里戴這頂黃色安全帽太屈才了,他應(yīng)該走到大山外面去,去戴那頂白色的安全帽。 “別站著了,開始吧?!鄙蜉p寒脫了身上的夾克,單穿一件襯衫,袖口挽起,露出小麥色硬實精瘦的小臂,手臂處的線條利落而流暢。 陶知行把煙頭扔到地上,用鞋底踩滅,吆喝一聲:“得嘞,開工!” 他目光微垂,看到沈輕寒空蕩的手腕,疑惑地問一句:“寒哥,你的表呢?” 沈輕寒的這塊手表可是從不離手的。 被問到手表,年輕的男人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腕,溫聲道:“指針?biāo)闪?,我昨天送去修了。?/br> 陶知行哦了一聲,繼而說::“你那塊表都戴了好多年了,也該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