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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流鼻血了?!蹦腥吮砬閺?fù)雜地看著她,面色沉靜。 穆惜顏:“……” 乖乖,不是鼻涕!竟然是流鼻血了! 她一聽直接懵了。忙把手放到昏沉地燈光下察看,果然看到手指上沾了很多鼻血,通紅一片。 她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發(fā)暈,呼吸都厚重了幾分。 “我暈血!”她頓時哭喊地更厲害了,右手死死捂住鼻子,左手下意識就拽住男人的衣角,整個人完全不知所措。 她從小就有些輕微的暈血,最害怕見到血。每次一見到血,她就呼吸不暢,渾身難受。 她太害怕了,慌亂不堪,完全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只知道死死拽住沈輕寒的衣角,仿佛就跟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她是真的害怕,身子都有些瑟縮發(fā)抖。 “別怕!”男人一把摁住她的肩膀,試圖讓她先冷靜下來。 “這是小事兒,不用怕,我會幫你?!币羯珳厝?,輕聲安撫。 男人清潤好聽的嗓音環(huán)繞在穆惜顏的耳旁,她突然之間開始依賴上這個聲音。 “放輕松!他輕輕掰開她的左手手心,解救出自己的衣角,轉(zhuǎn)而握住她的手,“人放輕松,沒事的。” 她仍舊害怕,緊緊握住他的手,像是找到了一個支點,能讓她不至于太過害怕。 “現(xiàn)在聽我指揮?!蹦腥藷o比冷靜,有條不紊地說:“先坐直身體,微微前傾?!?/br> 穆惜顏小聲抽泣著,趕緊照做,肢體僵硬。 沈輕寒輕輕拍了拍她背,“身體放松,別那么僵硬?!?/br> 她這才漸漸松懈下來。腦子里那根緊繃的弦也得以緩解。 他抬起手臂,用拇指和食指按住她的鼻孔,輕輕開始擠壓。動作無比輕柔,一下連著一下。 男人手掌溫熱,輕輕摩擦著她鼻頭上的那點皮膚。那么溫柔,那么仔細,充滿了耐心。她焦灼不安的情緒一下子就被安撫了,竟然都忘記疼了。 淚眼婆娑,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 他擠壓了一段時間,她慢慢感覺到鼻血已經(jīng)不流了。 他從褲袋里翻出一張干凈的手帕,蓋住她的鼻子,輕聲吩咐:“自己捂住?!?/br> “哦!”她照做不誤。 手帕質(zhì)地綿軟,格外舒服,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這年頭會隨身攜帶手帕的男人已經(jīng)不多了。這儼然就是老干部的作風! “回去冰敷一下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蹦腥艘羯训?。 “謝謝?!彼龕瀽灥亟o他道了聲謝。 不過立馬就開始控訴他:“先生你必須跟我道歉?!?/br>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xù)講下去。 她忿忿不平,“就是因為你突然剎車,我才重重撞到你后背,流了鼻血。” 所以他才是罪魁禍首。 “我突然剎車是我的不對,我應(yīng)該跟你道歉,不過……”他看著她,眸色漸深,停頓一下。 她歪起腦袋,“不過什么?” “不過罪魁禍首不是我?!?/br> “那是誰?” “是你。” “怎么成我了?” “穆小姐不知道耳根是一個男人的敏感地帶,不經(jīng)撩么?” 穆惜顏:“……” 如此說來,倒還是她的不是了? 一路上穆惜顏的鼻子還是隱隱作痛。她捂著鼻子,心情很不美膩。 到家以后,沈輕寒拿來冰袋給她敷。 男人的一只手垂在半空中,誰知對方卻半天沒接。 他不禁挑了挑眉,狐疑地問:“怎么了?” 女人看著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我要你替我敷。” 沈輕寒:“……” 他抬眸看著她,面露不解,“你自己敷很難么?” 她皺著一張小臉,模樣可憐,煞有其事地說:“我現(xiàn)在是殘障人士,你得體恤我懂不懂?” 沈輕寒:“……” 他忍俊不禁,濃眉微挑,“流點鼻血就成殘障人士了?” “可不是嘛!”她癟癟嘴,“流掉的這些鼻血,我不知道要吃多少東西才能補回來。我太難了!” 沈輕寒:“……” 流點鼻血都這么大驚小怪的。沈輕寒覺得有些頭疼。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跟穆惜顏這樣,但凡有一點事情,總是小題大做。 他手里捏著冰袋,拉來一把椅子,直接坐到穆惜顏身邊。而她則橫躺在沙發(fā)上,雙目緊閉。 冰袋清涼無比,刺激得她渾身一顫。 她悄悄瞇了一條縫,用余光看到男人的手在她臉上不斷地移來移去,動作卻是無比的輕柔。隨著他有節(jié)奏的動作,他手腕上的那塊腕表也在她眼前不斷晃動,銀色表帶微微發(fā)亮。 她覺得特別滿足。嘴角不自覺溢出笑意。 晚上睡前,穆惜顏在她的筆記本里寫下這樣兩條—— 「沈先生滴酒不沾,自律克制。他不敢飆車。」 「沈先生骨子里是個善良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祝姑娘雙十二剁手愉快! 第19章 第18座橋 第18座橋 雖然只是被撞了一下,穆惜顏的鼻子還是疼了好幾天。她每天都拿冰袋在敷。 光顧著心疼自己的鼻子,都顧不得詢問沈輕寒的理想型了。 這事兒很快就被她拋到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