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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何年是何家的私生子,何靖長相不凡,自然這何年也長得不錯。 她勾了勾唇,眼中閃過興味的光芒,如此甚好,若是能比翼雙飛,也是極好的。 “這小鳥好生可愛,叫什么?” 何年來了興趣,從木盒里拿出幾粒米喂給那小鳥。小鳥倒是乖巧,很快飛到他手中,輕輕啄了去。 “她叫小乖,是我從南疆弄來的,是不是很可愛?!?/br> 她勉強笑了笑,可愛什么呀,她在南疆見過不少,很多名門貴族的確很喜歡養(yǎng)這種聽話的小雀,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嘰嘰喳喳討人厭的廢物。 她心中腹誹,嘴上卻佯裝驚喜的說道:“小小巧巧一只,真是可愛呢。她吃米嗎?” “嗯。不過她的胃口小,你每日少喂它一點,不要撐壞了。” 她作勢從何年的手上拿過幾粒米,又很是無意的在他手心輕輕劃了劃。 何年面色一變,表情有一絲耐人尋味。 陸音好像沒有察覺一般,伸出雪白的手臂,放下那幾粒小米,翠綠的鳥兒飛過來,尖銳的爪子在她皓腕上劃出兩道傷痕。 “啊”她吃痛,收回手。 何年見狀,急忙扯來懷中手帕,輕輕替她擦拭。 “沒事吧?” “我沒事。”她做出一個含羞的表情,然后又道:“謝謝你?!?/br> 何年:“” 他的背后火辣辣的,不用想知道也知道是誰的目光。 說起來,這女人吃像也太難看了吧。 事實上,門外的茍簡和鬼醫(yī)兩雙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媽呀,雖然知道那女人不是音音,但看著她用音音的身體做這等事情,兩人還是覺得一陣惡心欲嘔。 茍簡都不忍心看旁邊范冥的目光了。 這是眼睜睜看自己帶綠帽的節(jié)奏呀。 “主上,那人不是音音?!?/br> “我知道。”范冥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眼中泛著的都是殺意。 “若不是那個身體對音音還有用,我早就手撕了她!” 兩人縮了縮身體,隔著不算薄的衣衫都能感覺旁邊人的殺意。 何年自然也感覺到了,原本還不知道這陸音想干什么,但現(xiàn)在很明顯了。 娘的,這女人難道不知道嗎?她現(xiàn)在的身體其實是何月,是他的親meimei呀。 雖然何家有兄妹相倫的傳統(tǒng),但不代表他何年有這個習慣呀。 身后的視線越發(fā)的灼熱,何年覺得若是在演下去,他小命難保,于是找了個借口,匆匆離去了。 剛到自己的院子,窗子微微一動,一個恍惚之間,范冥已經坐在他桌子前了。 何年舉起手,保證道:“我是無辜的。那女人想勾/引我!可是我抵死不從!我我怎么可能愛上我meimei!” 范冥看了他一眼,“最好是不可能。” 何年舉手發(fā)誓,再三保證一定會嚴守底線,哪怕敵人再是火辣,但他一定緊緊記住那身體是何月,也是陸音,絕對不會亂來。 范冥的臉色總算是好了一丁點。 何年說得口干舌燥,范冥似乎終于是感受到了兄弟情義,遞給他一杯水。 這還差不多。 他一口氣喝了三杯,才平復心中復雜又激動的心情。 “如果真的是要分化我們兩人的話,何必找陸音呀。她是真的不知道我們是兄妹,還是不知道我十分正直,絕對不像我那個不要臉的爹,連自己的meimei都下手的?!?/br> 范冥收了手,口氣微妙,“大約是真的不知道。畢竟何月已經死了,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何月原來在何家一直被養(yǎng)在明月樓,若不是何家的人,應該根本不知道何月長什么樣子?!?/br> 何年覺得對方這計謀實在不算高,但若是何月不是他的meimei,他又真的喪心病狂愛上了何月。那么,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段兄弟鬩墻的好戲。 “接下來呢” “自然是要好好的演下去?!?/br> 范冥皮笑rou不笑,看著何年說道。 何年眼睛一亮,興致勃勃,忽然渾身充滿了八卦的力量,“放心,一切交給我!” 話音剛落,他感覺肚子一陣劇痛,身上也酥麻一片,腹部以下如萬蟲爬過,酥癢難耐。 看到那已經走到門口的男人,何年捂著肚子,迅速反應過來。 “范冥,你混蛋,你居然給我下毒。” 范冥回頭,還是那皮笑rou不笑的樣子。 “下毒又怎么樣,誰讓你碰她手的?!?/br> 何年恨不得把范冥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媽的,那是他想要摸的么?明明是那個女人在他手指心畫圈圈。 他從頭到尾都很被動,很無辜好不好? 可是漸漸的,他罵不出來了。 因為全身都痛,又癢又痛。 他難受至極,想到范冥的手段,真是一句罵娘遠遠不夠! 陸音在房內轉了一圈,冷不防小雪過來說鎮(zhèn)北王妃有請。 想到時間,陸音微微一笑,今天也應該是斷糧的時候了。 屋內,鎮(zhèn)北王妃一臉慘白,見到她,勉強笑了笑。 “音音,你過來了?” “王妃你”她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表情憐憫,但心里十分爽快。 這鎮(zhèn)北王妃年少成名,在她小的時候就一直被說成是天下第一美人。后來她漸漸長大,逐漸在南疆打響了名號,這個女人已經徐老半娘的年紀了,居然還和她并駕齊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