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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玉姿拒絕了你的告白對不對?”何玉靜幾乎是篤定地說道。 尤浩帆有些尷尬,但是這種事又不止黎玉姿自己知道,當(dāng)初秋蘭珊也在那里,他就是說謊,也很容易被揭穿,索性就點了點頭。 “果然,”何玉靜看他點頭,冷笑一聲,淡淡道,“但是黎羽裳告訴我,是黎玉姿勾引你,一直纏著你,還跟你告白,說讓你跟我退婚,以后娶了她,黎家就是你的。” 所以當(dāng)時,她才那么怒不可遏,選了一個如此陰毒的招數(shù)對付黎玉姿。 尤浩帆能說什么?實際上這是他跟黎羽裳串通好了,讓黎羽裳去這么說的,黎玉姿讓他丟了面子,他怎么能不恨黎玉姿?不過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才借何玉靜的手殺人而已。 但是尤浩帆敢承認(rèn)嗎?敢把真相告訴何玉靜嗎?他當(dāng)然不敢! 于是,這些鍋就在尤浩帆的默認(rèn)之下,都被扣到黎羽裳頭上了。 何玉靜看著尤浩帆有些發(fā)虛的眼眸,就知道這件事不那么簡單,不過她心里多少也能猜得到,黎羽裳又不是真傻子,不可能把一切都自己擔(dān)著,八成是兩個人一起商量的主意。 但是她又怎么樣呢?還真以為她是想要一個答案嗎?當(dāng)然不是! 她只不過想要一個,讓黎羽裳倒霉、黎家易主的借口而已,也算是她補償黎玉姿的吧。 何玉靜自己代入了一些,如果她是黎玉姿,而那天并沒有秋蘭珊來救她,她真的被堵在那個廢舊廁所一天一夜的話,看著自己父母的忌日就這么消逝,很可能還會在那么多人的目光之下上廁所或者尿褲子,她就有一種把所有人都剁了再把自己剁了的沖動。 那種毒辣的手段,當(dāng)初她是怎么想出來的呢? 何玉靜又問了一些問題,大部分都是尤浩帆不敢認(rèn)的事情,但是何玉靜也非常配合他,就把所有的鍋都扣到了黎羽裳身上。 那些女生是怎么回事?都是黎羽裳造的謠! 反正所有的一切,只要有錯就都是黎羽裳的錯,他尤浩帆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做,最多就是傻了點被黎羽裳利用了而已。 何玉靜做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樣,眼眸中帶著淚,羞澀地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尤浩帆這時候能說不喜歡嗎? 當(dāng)然不能??! 尤浩帆深情款款道:“……對不起,靜靜,我竟然懷疑你,我真的太不是個東西了……” “我真的喜歡你……比你想象的還要喜歡你……” 那副樣子,另何玉靜作嘔。 但是何玉靜還是流下了眼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只能從包包里拿出手帕紙擦眼淚,這個時候尤浩帆當(dāng)然要過去安慰了,哪怕他心里再不情愿,為了讓何玉靜去頂罪,他也要做出一個樣子。 尤浩帆扶住何玉靜,幫何玉靜擦眼淚,何玉靜慢慢地停止哭泣,她定定地看著尤浩帆的嘴唇,臉頰慢慢紅了起來。 尤浩帆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心里對自己的魅力非常得意,何玉靜淪為他手里的一把刀,為他壞事做盡,竟然還喜歡著他,關(guān)鍵的時候還能為他頂罪,而且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看著他的嘴唇臉紅。 想讓他吻她? 看在她為他頂罪的份上,可以。 “靜靜,閉上眼睛好不好?”尤浩帆柔聲說道。 何玉靜的臉色更紅了。 “不好,我還想再看看你。” “很快,我就不能看著你了?!?/br> 說著,何玉靜有些難過地低下了頭。 “怎么會呢?”尤浩帆低聲道,“我會等你的。” “我們那么相愛,我們互相喜歡,我們以后當(dāng)然要在一起啊。” 尤浩帆撫摸著何玉靜的發(fā)絲,溫柔道:“靜靜,我永遠在這里等著你。” 那你怎么不去贖罪呢? 何玉靜心里作嘔,險些忍不住自己想要嘔吐的欲望。 尤浩帆真的是個人渣,都這個時候了,還能這么惡心,也是厲害。 “好。”何玉靜點了點頭,柔聲道,“那你……能閉上眼睛嗎?” 何玉靜的臉頰完全紅了起來,像是懷春的少女。 這個時候的何玉靜,都懷疑自己已經(jīng)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人對著尤浩帆百般獻媚討好,另一個人就浮在半空中冷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等待那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很快了。 真的很快了。 尤浩帆根本就沒有懷疑何玉靜,畢竟何玉靜實在是表現(xiàn)的太完美了,就算尤浩帆曾經(jīng)懷疑過何玉靜會不會報復(fù)他,也在她現(xiàn)在這般完美的表現(xiàn)下打消了自己全部的懷疑。 看何玉靜這紅著臉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這眼中的喜悅期待愛慕都快要溢出來了,他還懷疑個什么? 尤浩帆微微一笑,做出一副拿你沒辦法的寵溺模樣,柔聲道:“好?!?/br> 尤浩帆閉上了眼睛。 何玉靜簡直想要大笑出聲。 她從包包里拿出那一把刀,目光冷然,然后一點一點地靠近尤浩帆。 如果尤浩帆對她對那些姑娘但凡有一點愧疚,她今天或許都不會這么做,但是他沒有,他在最后,都還在騙她。 不過是為了想要她替他頂罪而已。 尤浩帆感受到何玉靜漸漸靠過來,他本來以為何玉靜要吻他,就微微仰頭向前。 但是他沒有等到嘴唇上的柔軟,而是等到肚子上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