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豪門少爺?shù)尼?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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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闕啞然失笑:“好喝?” 他尤愛喝咖啡,當初從家里出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就抱了一小罐的咖啡塞兜里,離家唯一的家當,喝了有小半罐,味道確實比平時的要好上不少。 好像叫什么來著,林闕有些忘了,KL鉆石咖啡,俗氣的名字。 “還行吧?!鳖伋匕驯臃畔?,他約摸著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就算再好喝也要忍住,在林闕面前,得給自己留些面子。 不過他倒是奇怪了,林闕看起來家境一般,不像是有錢的主,這咖啡味道好,比他之前買的質量都要好,按理來說不太應該。 他沒忍住,問了:“這是什么咖啡?” 林闕沒答出來,他現(xiàn)在在外邊裝作沒錢,也不想被人看出來,最后就說:“路邊攤買的,幾塊錢吧。” “果然好吃的都在路邊攤上?!鳖伋仉y得覺得他親近,多問了幾句,“是在哪兒買的呢?” 林闕騙得艱難:“忘記了?!?/br> 按理來說不該再問下去,但顏池確實沒忍住,還在說:“要不你再想想?” 這玩意要是能在路邊攤上按斤買,才叫真奇了怪了,林闕答不出來,但又耐不住顏池死纏爛打,最后舉手投降:“我這邊還有一點,你拿去。” 他進了里間,從上邊找了咖啡罐,還沒他手掌大,外包裝精致華麗,沒有寫品牌,是定制的款,林闕想了想,把咖啡倒進一毛一只的保鮮袋中,給降了級,看起來還真像是路邊攤的貨色。 他拿出去給顏池,顏池有些不好意思,說謝謝,最后想了想,從錢包里拿出一張百元鈔,往林闕面前推,說:“給你,我不能白要。” 林闕眼神很淡,看了眼桌上的錢,沒動,但說多了,不要。 “就當是跑腿費?!鳖伋亟袢沼卸Y貌,沒再同他針鋒相對,“謝謝你啊。” 跑腿費三字一出,林闕都愣住了。 這他媽,要是顏池現(xiàn)在不在面前,他都想出聲笑自己,他或許是真中邪了,一百塊,買了他的寶貝咖啡和跑腿時間,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有問題嗎?”顏池問他。 林闕回神:“沒有,放那吧?!?/br> 掛鐘顯示晚上九點半,永安市是個不夜城,這個時間不算遲,但顏池有門禁,要在十點前回家,他便急忙起身要走,這才走了幾步,電話鈴就響了。 他當著林闕的面接起來,是他爸,顏肅在那邊罵著他:“你看看現(xiàn)在時間,幾點了,又不回來,還想跟上次一樣夜不歸宿?跟哪個男人在外面廝混?像你......” 之后的話他及時剎車,沒再罵下去,但即便他不說,顏池也知道后面的內(nèi)容是什么,這些東西他聽過無數(shù)次,翻來覆去,不過也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 但即便這樣安慰自己,可陳芝麻爛谷子雖小,也像是利劍能傷人心,顏池握緊手機,抿唇。 他爹最早和他媽結的婚,兩人自小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長大后便順理成章在一起,不羨鴛鴦不羨仙,最初也是他們那塊地里令人嘖嘖稱贊的一對,只是從小到大二十多年的感情,最終沒能敵得過時間。 顏肅后來同他媽離婚,找了現(xiàn)今的顏家當家主母,宋懷素,她爸當初是永安市的一把手,顏肅那家小破公司,靠著他的提攜,才能像如今這般慢慢壯大,也就是所謂的,發(fā)家靠女方。 顏池的mama江晚,后面另結新歡,有了新的家庭,再后來離開了永安市,沒再同這里有絲毫瓜葛,顏池被判給顏肅,從小同宋家人一起生活。 顏池小時候有段時間,過得如同一只破皮球一般,他媽對顏肅有恨,連帶著討厭他的存在,顏肅那時忙于工作,疏忽對顏池的教育,顏池最后竟然是靠著宋懷素,才慢慢從那段日子中出來。 宋懷素有時對他如同親兒子般照顧,但到底不是親生的,總防著,怕他覬覦顏格的家產(chǎn),這公司確實不屬于顏肅,宋家的產(chǎn)業(yè)雖然掛了顏家的名,但到底還是姓宋,顏池有自知之明,不會去拿。 但所有人都不是這么想。 他有些難受,又坐回到旁邊沙發(fā)上,緊張的時候抱著那只貓,單手擼,反反復復,把那只原本挺聽他話的大臉貓,都碰得有點不耐煩。 林闕靠坐在一旁桌子上,屁股挨著邊,一腳踩著地,一腳懸空,在那邊慢悠悠地晃,整無暇地看著,似笑非笑,全程沒什么表情。 顏池抬頭看了他一眼,可能覺得有外人在,便很丟臉,起身又想走,但卻聽到了顏肅的一些話,情緒頓時激動起來。 顏肅在他媽那點上欲言又止后,轉而抨擊他的感情生活。 老一輩說起話來沒什么準心,想到什么說什么,話又難聽至極,還以為是為了孩子好,顏池不想聽他說教,嗤了一聲,他就變本加厲起來。 本來顏池沒有什么狗男人,二十多年來感情生活一片空白,鐵樹就沒開過花,現(xiàn)在倒是被他爹罵得想要含苞待放,想憑空變出個男人給他看看。 他叛逆精神一起來,就怎么也沒辦法壓下去,一邊同他爸爭,一邊在心里想,要怎么辦才好。 說話間,他轉身看到了林闕,心中一喜。 這就叫病急亂投醫(yī),見著了什么男人都往跟前湊,見他面上欣喜,林闕也察覺出了異樣,皺眉指著自己,做口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