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豪門少爺?shù)尼?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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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闕覺得自己過得挺苦的,明明是這種歡喜的日子,類似于求婚的場合,他還要笑著說:“合作愉快。” 神他媽合作愉快,怪苦澀。 顏池說:“哦對了,我們簽份協(xié)議可以嗎?” “可以吧?!绷株I心中更苦了,“你要寫什么。” “因為我們是合作的關(guān)系,不是真正的情侶,就寫合作期間,你不碰我我也不碰你?!鳖伋匕胙鲱^,努力去想,“還有就是,我不干涉你你也不干涉我,我給你自由,你也得給我自由?!?/br> 林闕的心就焉了,點頭:“你去做合同吧,我電腦在書桌上。” 顏池過去開他電腦,有密碼,問他是什么,林闕說是他生日,12月27日。 分明之前身份證上看到的不是這個,顏池有些疑惑,林闕給他解釋:“你是見過我身份證了?那個報錯了,我過幾天才生日?!?/br> 那行吧,顏池找了椅子坐下,開了文檔。 林闕的電腦桌面整齊,同他本人倒是不像,其中工作文件分得仔細,一眼望去,幾乎沒有多余的累贅,怪干凈,舒服。當中有個文件夾叫做合同編寫模板,顏池便點開來找模板。 文件夾有多個子夾,顏池便怪了,一路點下去,點到后頭發(fā)現(xiàn)是幾個視頻文件,他點擊鼠標的動作沒收住,一下子開了其中一個,畫面占據(jù)了整個電腦屏幕。 熟悉的開頭音樂響起,顏池的臉便紅了,林闕他他媽、他他媽跟他口味還挺類似,看的都是這一個系列,徐徐慢慢的風格,講究細水長流,溫情四溢,氣氛恰到好處。 但那天晚上,他連擴張都沒給他做,床鋪凌亂,身上都是牙印和吻痕,怎么的,都不是視頻中那副模樣,所以說,這大概叫做毛頭小子第一次,橫沖直撞,折磨人折磨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他臉在燒,倉促關(guān)掉后想,這合同要怎么寫,心中亂糟糟,腦海中全是那副畫面,廢料居多,后頭林闕檢查的時候,光是錯字就找了不少。 林闕見著打印出來的文件,心中苦,沒什么好高興的,簽了名字后,拎起屬于自己的那份合同,鎖進保險箱中,不愿再見到。 這門親事在小兩口的應允中,當即定了下來。 彼時顏池同宋景仁坐在飯店中下館子,收到他哥發(fā)來的短信時,一瞬間瘋得差些要砸手機,還是宋景仁動作快,按著他細瘦的手腕問:“你冷靜點,怎么了?” 顏格平時不是這樣,他自詡自己做事冷靜,但今兒怎么樣都控制不住,見著了宋景仁,便想本能依賴他,如今感覺自己的無能為力和無措,眼淚便要簌簌地流。 飯館中人多,附近又都是學校的學生,頻頻有人朝這邊張望,竊竊私語,宋景仁放下筷,付了錢,把還默在座位上的顏格往外邊拉。 學校附近有條黃江河,政府在上邊建了堤壩,堤壩上是條遠眺延綿不絕的車道,平時多有學生來這邊散步與騎行,宋景仁借了輛有后座的車,載著顏格慢慢騎。 耳邊盡是些風聲和江邊學生的喧鬧聲,吵得顏格腦袋疼,他將身子緊貼宋景仁寬厚的后背,雙手緊環(huán)他的腰部,碰他前腹的腹肌。 宋景仁有些不適,說:“把手拿開。” “我不要。”顏格說話有鼻音,聽著可憐,“我哥本來不應該結(jié)婚的,就是我家出了事,他才要去被迫聯(lián)姻?!?/br> 怪可憐的,宋景仁嘆了聲氣,隨他去了。 “宋哥哥?!鳖伕窈八樤谒暮蟊衬ゲ?,蹭得有些熱,說,“要是有一天,我也要被迫和別人在一起怎么辦?” 宋景仁剎車,腳踩著地,戛然而止。 “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我喜歡你。”這是顏格第一回這樣同他撒嬌,有些少年的爛漫,又有些成長刻意造就的迷茫,“我哥就要這樣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了,或許我是下一個?!?/br> 宋景仁安慰他:“不會的?!?/br> “然后你就失去我了?!碧焯?,前路太遙遠,顏格徐徐慢慢地說,“我要是嫁了人,我就會對那個人好,以后我心上最重要的位置,就不會有你了?!?/br> 宋景仁忽然手足無措,沒說話。 顏格用了蠻力,把他從車上拉下來,拉到一處偏僻的角落,趁著宋景仁沒反應的時候,仰面親了上去。 宋景仁推他的手就軟了,被迫回應他粗暴的親吻,后來這吻如同魚遇了水,慢慢便順暢了起來,顏格失了主動權(quán),呼吸急促,胸腔間全是壓抑的氣息,讓他有一瞬間想要逃離。 宋景仁鉗了他的腰,將他往懷中送。 顏格感受著腹部的溫度,唇往宋景仁耳邊靠,輕輕慢慢,又似勾引,這是他活了將近二十年,第一次說這種話,頭一回做如此出格的事情,他同宋景仁說:“宋哥哥,你明明對我有反應,為什么堅持說自己不喜歡男人?!?/br> 他又說:“宋哥哥,我們?nèi)ラ_房吧,我心情不好,你不想安慰我嗎?” 宋景仁被他半拉半推,進了附近的賓館,進去了一陣又出來,顏格嫌臟,即便心中急迫難耐,還是去了城區(qū)的酒店,中途買了潤滑劑和避孕套,塞進宋景仁的口袋,拍了拍。 顏池和林闕簽完合同,過了會站起來,要進旁邊的房間休息,林闕這人好說話,顏池同他提了不少條規(guī),也沒見他哪兒不高興。 顏池還同他說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就住在偏門的房間,不愿回家,林闕也說好,應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