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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歡媛xiele氣,雖然知道陶妧說的有道理,可偏偏嘴上不留情,“我看你還在怨恨嫂子那天的作為。” 陶妧其實早就不在意那件事情了,畢竟陶纓的性格就是那樣。她不怨恨,不過卻也不想熱臉貼上去,自找沒趣,“你既然這樣說了,那就是嘍?!?/br> 錢歡媛噘著嘴,不情不愿地跟著陶妧繼續(xù)往前走。 兩人卻沒注意到一旁二層茶樓窗邊倚著的戚舒。戚舒垂眸,眼神跟著陶妧,卻看到兩人身后跟著的李璃,不由眼神跟沁過冰似的,冰冷刺骨。 李璃本就是學武之人,耳聰目明,被這不加掩飾的惡意眼神盯得渾身發(fā)冷,抬頭便見死死盯著他的男主戚舒,登時渾身僵硬,朝男主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 不過片刻就見戚舒皺起眉頭像是被惡心到了似的轉(zhuǎn)過頭去又看向女主陶妧。 李璃暗自擦了把冷汗,傻就傻吧,正好能消除男主對他的惡意。 又見前面的女主陶妧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主的樣子,決定拯救一下崩壞的劇情線,撮合一下男主女主。 頂著男主想要殺人的目光,他快步上前接近女主喚了一聲,“小姐,瑞王殿下在樓上望著您?!?/br> 陶妧和錢歡媛俱是一愣,齊齊抬頭望過去,便看到二樓快速縮回去的臉。 錢歡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什么嘛!怪不得今兒火氣這么足,原來是跟瑞王殿下鬧別扭了?!?/br> 陶妧望著窗邊早就沒了人影,心里冷笑一聲。既然已經(jīng)撇清干系了,又何必這么偷偷摸摸的! 回頭就朝李璃道:“別大驚小怪的,又不是沒見過?對了,你離我那么遠干什么?我又吃不了你?” 李璃有口難言,他這是造的什么虐,偏偏夾在男主女主中間兩邊不是人,還得當女主的擋箭牌! “小姐,卑職也是怕打擾了您和錢小姐?!?/br> 陶妧回過神來才發(fā)覺她剛才干了什么,竟然想拉著李璃企圖讓戚舒吃醋。卑劣沒品到了極致。 直到現(xiàn)在,被戚舒拒絕后心里憋的火氣才慢慢熄滅。 她難免有些愧疚,臉上隱隱帶了不好意思,“抱歉。這本不干你的事,方才我口出惡言,還希望你不要介懷?!?/br> 李璃也松了口氣,拱手道:“小姐客氣了。” 重又探出頭來的戚舒看在眼里的,卻是俊美男子溫柔垂首,嬌美女子含羞仰望的絕美畫面。 攀著窗臺的手不禁用力,“咔嚓”一聲輕響,窗跟兒的木頭應聲斷裂。 “什么聲音?” 戚舒迅速收手,冷冷回答出聲的太子,“沒什么。” 太子見胞弟這副冷淡的樣子,情知胞弟還在責怪他算計陶妧的事情,心里暗自嘆口氣,不再看胞弟。眼神轉(zhuǎn)向?qū)γ娑酥璞K淡定吃茶的驃騎大將軍,“姑父,這次邊疆的事情您打算怎么處理?” 去戶部被太子和瑞王齊齊拽到這里的陶季晨心里一凜,放下手中的茶盞,打起官腔:“微臣當然是聽從圣上的旨意從戶部下手,說來瑞王殿下已在戶部待了一段時間,微臣此次前去還要勞煩瑞王殿下了。” 太子笑道:“這算什么?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四弟應該做的,哪里還當?shù)弥酶高@般客氣?!?/br> 戚舒心里掛念著樓下的陶妧,臉上繃得緊緊的不露絲毫,“正是如此。” 本來言笑晏晏的太子臉上僵了僵,這冷淡的一句話簡直把他萬丈豪情都能給熄滅了。 他心里暗罵一聲,別以為胞弟繃著一張臉,他就看不出來胞弟其實是喜歡陶妧的,要不然也不能生他氣,還老是不給他好臉色看。 如今這般對待驃騎大將軍,未來的岳父,胞弟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胞弟榆木腦袋不開竅,他這個做大哥的怎么也得替胞弟轉(zhuǎn)圜一下。 想到這里,他臉上立馬重又布滿笑容,“戚舒在戶部也待了一段時間了,姑父要是有什么為難的或者跑腿兒的只管差遣他去做,不必跟他客氣?!?/br> 陶季晨嘴上應下,借著飲茶的功夫隔著白瓷茶盞見瑞王只是探著腦袋往下看,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有趣的東西這般勾人。 不過這樣也好,瑞王殿下這般做派,正好能斷了自家女兒的這段孽緣。 戚舒哪里不知道大哥的想法,只是既然打定主意要退親,也就不在驃騎大將軍面前惹人煩了。 他探著頭往下看卻早已不見了陶妧的身影,細細搜羅一番也不見,知道陶妧一行人怕是已經(jīng)走了。他緩緩垂眸,心里空落落的。 卻聽屋子里的驃騎大將軍突然道:“說來正有一件事情,微臣想要勞煩太子殿下幫微臣打聽一番?!?/br> 太子精神一振,急聲問:“不知是何事?” “聽聞昔日的承恩侯聽聞被判了充軍流放,到了如今卻還沒有成行。不知他如今在哪里?還在天牢里關(guān)著嗎?”陶季晨一臉風光霽月:“微臣打探許久都沒有打聽到,只能求助兩位殿下了?!?/br> 太子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果然驃騎大將軍是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他輕嘆一口,壓低聲音道:“實話說,出了這檔子事情之后,孤就一直關(guān)注著承恩侯,只是魯王殿下護得緊。承恩侯又沒能立即流放,又被護得嚴嚴實實的,下落不明。孤也沒有辦法?!?/br> 陶季晨眼神閃了閃,心里暗自思忖太子這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想搏些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