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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瑞王府!” 言下之意,在瑞王府,萬事都得聽他這個瑞王的! 喜婆面露惋惜地看了陶妧一眼,心里暗嘆,這般好的姑娘偏偏這般嫁給了瑞王這個莽夫! 可到底不干她的事兒,她行了個福禮便轉身帶著屋里人離開。 等人一走,門一閉,陶妧轉身就掙脫了戚舒,抬手便擰住了戚舒的耳朵。 戚舒臉上一滯,想起第二次見面陶妧攥住他耳朵的事情,陡然覺得緣分那時便種下了。 想到這里,他也不惱,反而笑道:“別擰疼了手。” 一句話逗得陶妧笑出聲來,“你怎么從不可高攀的瑞王變成如今的樣子的?” 戚舒卻笑道:“今兒要是成功了,大哥就是九五至尊,我呢,就只是個閑散王爺,這般又有什么不好?你當我為何不出去待客?宮中的事情肯定傳揚出來了,外院根本沒有幾個人。” 說著伸手拉下耳朵上的手,緊緊攥在手心,“只是委屈你了,怕是以后你就得擔上個‘悍婦’的名頭了!” 陶妧從來沒有想過她的洞房花燭夜竟然是這般,明明白白被氣笑了。 她勾著嘴唇瞪了他一眼,“我是‘悍婦’,你就不能納妾,不能看別的女人一眼,你也認了?” “我本就做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準備,如此說來還是你虧了?!?/br> 陶妧愣了愣,心底里像是綻放繁花,笑意掩都掩不住,“你可想好了?說出口就不能反悔了的?!?/br> 戚舒聞言拉著她的手便放在心口,低喃道:“我可是虧大了,你得好好補償我才是。” 陶妧手下傳來他溫熱的體溫,見他胡亂拉著她的手摩挲著,心生羞意。 卻也不甘就這般被他掌控。 她舔舔嘴唇,盡全力忽略如擂鼓般的心跳聲,放柔了聲音,“這般補償就夠了嗎?” 戚舒循聲看過來就見她慢慢湊過來,絲絲柔香蜂涌般鉆進鼻子,心跳不由漏了兩下。 她望著他呆呆的神色便起了促狹的心思,唇角微勾,在嘴唇快要相觸的時候突然后退。 戚舒卻沒眼疾手快地伸手托住她的下頜,沒讓她逃開。 陶妧瞪大了眼睛,溫熱的唇瓣便印了上來,狂虐肆意,不容反抗,暈暈乎乎神思不屬。 好半晌,陶妧腦子迷迷糊糊仿若一團漿糊,依偎在戚舒懷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戚舒倒是悠悠地捻著她的泛紅的唇角,啞著聲音:“可惜了。這般良辰美景,竟然嘚避諱著?!?/br> 說著又緊緊將她攬在懷里,“不過你總算是我的了?!?/br> 與戚舒和陶妧的甜言蜜語不同,乾清宮外卻是劍拔弩張。 太子坐在輦車上隔著眾多兵士居高臨下地望著成王,“六弟,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成王臉色煞白捂著肋骨處被刺的洞口,握在手中的劍也顫顫發(fā)出金鳴聲。 “你早有準備!” 太子冷聲道:“你大逆不道,竟然敢趁著父皇重病挾持父皇,以圖謀逆篡位。天下之人盡皆誅之,孤當然有所耳聞!幸好孤早有準備,要不然怕是要被你瞞過去了!” 成王望著簇擁在他身邊的零星幾個侍衛(wèi)沉默下來。 他早上還興致高昂地將整個皇宮的侍衛(wèi)都召進來,拱衛(wèi)著乾清宮,只等著太子到了的時候將太子誅于刀下。 誰知道太子卻早有準備,而且還跟著陶季晨,皇宮的侍衛(wèi)根本抵抗不了幾招便落了下風。 他闔了眼,陡然有些慶幸聽從母妃的話沒有將事情辦死。 他還有父皇,父皇肯定知道他的心意。 他厲聲吼道:“大哥,你真是口若懸河,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大逆不道,父皇命我將你拘起來,你竟然抗旨,甚至還敢?guī)ПJ入乾清宮,你難不成還想逼宮不成?” “六弟,你既然說是父皇的圣旨,便請你拿出圣旨來!要不然你就是假傳圣旨,罪上加罪!” 成王當然拿不出來。 先不說這件事情是他和皇上密謀的,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更無從說是圣旨了。 而且皇上還癱瘓在床,手腳都不利落,哪里能寫下圣旨? 不過成王卻也不慌,“大哥!父皇身子不適,哪里能寫下圣旨?父皇傳給我的是口諭,只要您跟我進去一探究竟,便知是真是假!” 太子聞言便斥道:“你當孤是傻子不成?誰知道殿中是否有你安排的弓箭手,萬一孤跟你進去,豈不是性命不保?居心叵測!險惡小人!” 成王有口難言,半晌才想出個辦法,“那就將父皇的貼身太監(jiān)溫公公請出來。溫公公侍奉父皇多年,定然會說真話!” 外面吵吵嚷嚷,乾清宮內室也也不安寧。 皇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心焦如焚,不由出聲道:“溫竺,你出去將太子和成王請進來。” 誰知等了片刻,都不見溫竺動。 “溫竺!你聽不到朕說什么嗎?” “溫竺!” “溫竺!” …… 喊了無數聲之后,彎腰躬身的溫竺才緩緩直起身子,摁了摁酸痛的肩膀和脊背。 皇上直覺不對,厲聲斥道:“你做什么!沒聽到朕說什么嗎?” 溫竺溫聲笑道:“老奴聽到了,老奴雖然跟皇上似的,年老體弱,可到底伺候人伺候了幾十年,唯獨耳朵不敢退化。到現在還靈敏得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