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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 蕭慎言松開了她,喬溪上去就想抽他耳光,卻根本動不過他。 “你敢發(fā)誓你不喜歡我嗎?哭什么???”他伸手去給她擦眼淚。 喬溪氣得不行:“滾開!鬼才喜歡你!” 蕭慎言把袖子卷起了:“胳膊摔骨折了, 疼得厲害。” 喬溪不是太信,但看他胳膊上一片紅腫,估計情況確實不好,便提出去醫(yī)院, 派送員也要跟著去, 被蕭慎言拒絕了。 這個插曲讓蕭慎言認(rèn)定喬溪是喜歡自己的,奈何喬溪就是不承認(rèn), 她給孫夏發(fā)了消息道歉, 看著醫(yī)生給蕭慎言處理胳膊上的骨折。 想來想去, 他為了自己而受傷都已經(jīng)那么多次了。 這個世界上, 似乎只有他對自己這樣。 喬溪有些傷感:“其實你沒有必要為我做這些的。” 蕭慎言有些失望:“只要你說一句, 我也不出國了,喬溪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br> “你跟盛南呢?”喬溪覺得好笑。 誰知道蕭慎言直接打開手機, 給盛南撥打了個電話,開了免提。 “盛南,喬溪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 以后我會跟所有女人都保持距離,咱們不要再見面了?!?/br> 那邊盛南氣得胸口都在起伏了,很是不甘心:“你騙我呢嗎?蕭慎言, 她哪里配得上你?我對你做的事情你都看不見嗎?” 原本喬溪是很生氣蕭慎言直接說自己是他女朋友的,可聽到盛南的話她更生氣忍不住大聲說道:“我配不上,你倒是配得上?。俊?/br> 那邊盛南覺得很是屈辱,立即掛斷了電話。 蕭慎言倒是很高興:“喬溪,你吃醋了?” 她當(dāng)然不承認(rèn),看著他的傷處理好,兩人這才離開醫(yī)院。 喬溪請蕭慎言吃了頓飯,很正式地談了談。 “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好幾次,但是我確實沒有跟你在一起的欲望,蕭慎言,我做普通朋友吧?!?/br> 蕭慎言一言不發(fā),他不希望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 “我不接受?!?/br> 喬溪覺得頭疼,最終,兩人得到了一致的結(jié)論,等蕭慎言出國回來之后,再談感情的事情。 這樣的約定在喬溪看來就是兩人沒戲了,但蕭慎言卻認(rèn)為是兩年之后他們倆就可以在一起了。 原本蕭慎言是不放心的,好在喬溪保證自己不接受他也不會跟別的男人談戀愛。 蕭慎言很快出國了,喬溪回了一趟老家,陪著周靜幾天,因為喬溪回來了,周靜也就什么都不干了,專門在家陪喬溪,這幾天也就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 臨床醫(yī)學(xué)系的課業(yè)非常地繁重,但喬溪還是抽時間在校外建立了一家工作室,專門做一些少女系的卡通飾品,因為她上課很忙,就叫了喬萌萌幫忙打理。 喬萌萌一個人在首都,對喬溪越來越依賴,把以前的戾氣幾乎都改掉了,喬溪說怎么樣她就怎么樣,工作室打理得還是不錯。 等到大三那年,喬溪的工作室一個月就可以賺四五萬了,完全足夠支付她的日常生活費用,喬萌萌也做得風(fēng)聲水起,姐妹倆還計劃著什么時候能攢夠第一桶金在首都買套房子。 喬溪還只是這么計劃著的時候,王樹立回國了,他回國第一時間沒有去找喬溪,而是去首都買了套房子,緊接著才是去找了喬溪。 王樹立在喬溪的寢室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喬溪終于回來了,見到他的時候差點沒認(rèn)出來。 “溪姐!”王樹立沖上去就是一個熊抱。 他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現(xiàn)在完全沒以前那種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反倒是多了很多儒雅的氣息,喬溪也開心地拍拍他肩膀:“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王樹立把一大捧鮮花遞到她手里:“告訴你還有什么驚喜呢?” 喬溪把王樹立帶到學(xué)校食堂吃飯,兩人還跟以前一樣說不完的話,王樹立外表沉穩(wěn)了許多,但實際上骨子里還是那個大大咧咧有些貧嘴的大男生。 吃完飯兩人一起去小超市買酸奶,一邊吃酸奶,喬溪一邊給他一拳頭:“你看你比我提前畢業(yè)那么久,怎么打算的?” “我爸在這兒給我投資了個公司,另外還買了套房子,雖然不是大別墅,但也是套大平層,回頭我?guī)闳タ纯础!?/br> 喬溪點頭:“行呀,回頭我去參觀參觀。” 王樹立看著她的目光卻厚重了許多:“還沒裝修,我是想著裝修要多參考你的意見。” 喬溪還沒聽出來什么意思,笑:“好,回頭我?guī)湍闾嵋庖??!?/br> 王樹立有些著急:“溪姐,你知道我為什么來這里嗎?這里有什么好呢?這里只是有你而已,我是想跟你一起,我現(xiàn)在有能力了,不再像以前那樣,你知道我……” 喬溪的電話忽然響了,她沒再聽下去,趕緊接電話。 那邊是喬萌萌著急的聲音:“喬溪!爺爺快不行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喬爺爺前不久得了肺癌,擴散得很快,原本不想讓孩子們擔(dān)心,但現(xiàn)在病情嚴(yán)重,只能趕緊讓喬溪她們回去,不然很可能見不到最后一面。 喬溪跟喬萌萌作了最近的一班飛機回去了,王樹立也跟著回去了。 很可惜的是,喬爺爺走了,他們沒能見到最后一面。 因為喬正師已經(jīng)不在了,周靜去了一趟,家里的老傭人幫著辦了喬爺爺?shù)膯适?,喬溪覺得心里有一股子沉悶的難受堵在那里,卻怎么都無法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