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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將整只雞拿荷葉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用黃泥和水在外面裹了嚴(yán)嚴(yán)實實一層。 就地挖土燒火,再將荷葉雞放在火焰下面,半埋在火燼里,又跟農(nóng)家的人買了幾只紅薯,也照樣埋在灰燼里。 上面只撿了樹枝照常生火。 如此過了一個時辰,梔娘忍不住問:“好了嗎?好了嗎?”,她總是去旁邊的野地里收集干樹枝、枯野草來,以供火苗燃燒。時間一久,就覺得累了。 小滿笑瞇瞇道:“紅薯可以吃,叫花雞還得等一會?!?/br> 梔娘早拿出紅薯,小心吹去上面的土木灰,一掰兩段,黃艷艷的招人喜歡,吃一口軟糯鮮甜。 梔娘許是餓的狠了,居然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一整個紅薯,還要去拿下一個,小滿忙攔住她不讓她?。骸昂扇~雞馬上好了,你吃紅薯吃飽了就不能吃荷葉雞了。” 梔娘性子急,自己急不可耐取出了那叫花雞,在地上磕磕,兩下嗑去了上面的一層黃泥,再掀開荷葉,黃色的雞rou立馬散發(fā)出誘人的香味。 小滿拿出隨身的調(diào)料瓶子撒了些椒鹽,于是三人分吃了這只香噴噴的叫花雞。 梔娘邊吃邊暢想:“三月里,桃花、梨花、李子花相繼開放,轉(zhuǎn)眼到了四月,正好可以看丁香,旋即木蘭和紫藤蘿隨即跟上,芍藥開完,五月薔薇就開了,六月萱草盛開,七月,紫薇花和睡蓮也可以看花了。八月有桂花,九月有菊花,十一月有梅花。這樣我們一整年就可以看花了?!?/br> 小滿笑話她:“哪里來的菊花?” 梔娘不以為然:“我們可以去花農(nóng)那里買啊” 立冬也插話:“我們找人定做一把躺椅,漆了桐油,正好放在紫藤花架下。再在海棠樹下架一架秋千” 梔娘興奮的眼睛發(fā)亮:“對啊對啊,紫藤花開了時候,坐著躺椅在紫藤花架下睡覺,連夢里都帶著紫藤花香氣呢” 小滿聽著兩人孩子氣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暢想今后的美好生活,覺得兩人煞是可愛。 又想起陳家一家人,心里不由得替他們擔(dān)心,宋太師陰險,宋寶寧驕橫,陳方昇狡猾,滿院子都是宋家的奴仆。 小滿出走后,陳方晟早就放出話來,小滿以后與他毫無瓜葛,生死無關(guān),自打自己買了新院子,時常捎話讓陳老太和陳夫人過來,可是她倆都以各種借口推卻了。小滿也就不方便再反復(fù)找他們了。 第47章 興慶府之行 翌日,小滿和梔娘去了集市買了些生活用品。梔娘又采購了幾株海棠,心心念念道:“海棠花開,定能開得滿院子都繁花錦繡?!?/br> 小滿笑著補充:“我可是個大俗人,只知道將海棠果摘了下來,洗干凈后晾干水分,拿小刀切成片,晾曬風(fēng)干,可以用作燉rou,能去除rou里面的腥味,還可以和花茶一起泡水喝。” 又在臨近的鎮(zhèn)上尋了心靈手巧的老泥水匠,小滿給他講了半天,他竟也明白了個大概,在小滿的宅邸里搭出來個簡易的烤爐。 這得益于小滿穿越前的一段暗戀經(jīng)歷,當(dāng)時喜歡上一起學(xué)藝的同學(xué),他喜歡吃面包,小滿就自己烤各種面包帶給他做早餐,為了做的正宗,小滿甚至自己上陣,在推上學(xué)習(xí)各種視頻,自己壘了個歐式的烤爐在家里,沒想到送了一學(xué)期面包,那位同學(xué)居然跟一個長腿大胸的模特妹子好上了。 小滿不由得想,命運啊,當(dāng)年暗戀失敗哭得昏天暗地,哪里想過這是老天爺冥冥之中給她一個學(xué)習(xí)搭烤爐的機會,要不然用慣了電烤箱,怎么想得出來去搭歐式的烤爐。這么想想,老天爺真是對我不是一點半點照顧啊。 想到這里,她握了握拳,覺得跟陳家鬧翻也不是那么傷心了。也許這是老天爺安排好的呢。 北疆,祁非池自開封府一路向西北而行,直到了興慶府。 興慶府雖然比不上一路遇到的中原州府恢弘,可在西北一望無際的荒原里,卻也顯得鶴立雞群,雄壯非常。 城池建得方方正正,坐落在莽莽蒼蒼的賀蘭山山脈之下,城墻蜿蜒十八余里,就連護(hù)城河都寬余十丈。西夏朝將此地立為國都,城中還有西夏朝留下的宮府,如今已被充作皇帝的行宮。興慶府的官衙,就設(shè)在西夏宮府旁邊的一條斜街上。 祁非池此刻正在官衙里跟興慶府的知州及通判商議:“我領(lǐng)了樞密院的密令,此行目的恕不能向兩位大人稟告。只是人手調(diào)度上,還望兩位大人予以協(xié)助?!?/br> 那知州中等人才,矮矮胖胖,不像是個官員,卻似是本地的商賈,兩層厚厚的雙下巴,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只是不知道祁三少領(lǐng)的密令是否出自官家?” 祁非池心中大樂,此事正是瞞著官家,私自調(diào)查,若是被官家知道還了得。正愁不知道各路的地方長官底細(xì),如今卻正好借此機會探一探底,看看有多少大宋官員向貴妃投誠。 正和兩位官員虛與委蛇著,進(jìn)來了一個人,祁非池仔細(xì)打量,不由驚喜的喊道:“大哥?” 那人抬起頭來,正是祁非池大哥祁非云,如今的懷慶路副指揮使,常年在邊塞風(fēng)吹雨淋,讓他膚色黝黑,長相卻是鳳眼星目,極為的俊俏,他看見祁非池,眉目含笑:“指揮使派我有些事情過來興慶路走一趟,在這里待了三天了,沒想到三弟也過來了?” 他的面子知州和通判自然要給,于是兩下一商議,就由這通判蓋了公章,寫了文書,還往再西北去。